老阙听到这话,马上就给阙昌东使起了眼色。
老子不是就没说吗,你说出来干什么?
阙灵也不闹了,松开手盯着阙昌东问道:“爸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三人都看向了阙昌东。
“我刚刚摸到爸,肝的脉象不对,结合爸晚上一点到三点之间会醒过来,所以他的肝出了问题。”阙昌东认真的说道。
听完儿子的话,阙母脸色一变:“呵,叫你少喝点,少喝点,你就是不听,酒精肝了吧,肝硬化了吧。”
阙昌东听到母亲的话,一脸震惊,和父亲对视了一眼。
我可没说酒精肝,肝硬化哈,这让我摸脉我可摸不出来呀。
知道妻子在夸大,老阙也不答话。
说了几句,见都不回应自己,阙母觉得没趣,也就不说了。
转而对儿子问道:“你能治吗?还是说要去医院?”
“能治,现在刚开始也不严重,我在家这几天给爸扎一扎。
如果没好的话,就只能跟我去我实习的医馆,找我先生治了。”
“扎针,几天就能扎好呀?”
“刚刚出问题而已,好治,应该能扎好吧。”
阙昌东前一句还很肯定,后一句就有些信心不足了。
因为这不是在医馆,没有王忱他们在后面看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把现在看到的治了之后,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问题。
阙灵明显的感觉出自己老哥好像没啥信心。
“妈,我哥行医资格都没有,你觉得他几天就能治好?
而且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哥能看出生病了,怎么突然就会了。”
听到女儿的话,阙母也回过神来:“老阙过几天我们去医院查查。”
“妈,你让我先测一下我哥。”说完阙灵把手放到炕桌上,示意阙昌东给自己把脉。
阙昌东有些无语,自己这是真的看出来了。
但我的脉诊也没有积累到一定程度,万一我没把出来你有什么问题,爸就不管了?
想了想,阙昌东还是伸手给妹妹把起了脉。
一搭上脉,那标志性的笑容又出现了。
阙灵和她爹一个模样:“哥,你这身材配上这张脸,这样笑,怪渗人的。”
阙昌东这次没有收起笑容,而是回答道:“怎么你想体验中医把脉时的笑容消失术吗?”
老阙连忙插嘴到:“小灵,让你哥就这样笑着吧,他要是突然不笑了,更渗人。”
阙灵的脉象很好认,所以阙昌东的信心一下子就足了起来。
把完脉后,故作高深道:“感冒了吧?”
问出这话后,原本以为会的到惊讶的赞赏,比如,哇,哥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结果得到的是,阙灵的一对白眼,以及一句:“就这?”
我都在吸鼻子了,不是医生也知道我感冒了呀。
“来例假了吧?”
阙灵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一步:“哥,你是变态吧?”
阙昌东没好气的回道:“我现在是大夫,你最好对我放尊重点。”
阙母这是拉着女儿:“别作怪,让你哥说完。”
“你是要扎针还是吃药?先说我用的是中药。”
阙灵一听:“我都不要,我吃两颗感冒药就行了。”
“你这就有些打我脸了,西药,我以前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那玩意不是治病的。”
阙灵依然摇头,阙昌东便不理她。
而是对父母说道:“爸、妈,她这个我会治,还很快,扎针的话,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
夫妻俩脸上都写着不太信的神色:“真的?”
“你儿子是立志要做阙一针的男人,学了这么久。
一个小小感冒都无法快速治愈的话,那就太对不起我先生了。”阙昌东一脸骄傲的说道。
“小灵,让你哥给你扎一下试试,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阙母拉着阙灵的手,不让她跑。
“妈,我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的亲闺女,你不能把我给我哥做实验品呀”。
最后阙灵还是躺在了床上,看着阙昌东手里拿着银针,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走向自己。
夫妻俩对儿子直接从包里掏出银针,还是感到了新奇。
因为阙昌东学了五年了,以前可没见他带过银针在身上。
“等等,哥,我信你了,要不你还是给我开药吧?”
阙灵被阙昌东诡异的笑容吓的花容失色。
但当阙昌东真正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认真。
“行了,只扎一个穴位,抓药,这冰天雪地的去哪里抓,我给你扎了就完事儿了。”
阙昌东在阙灵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在期门穴上扎了下去。
“我给你说,你算是有福了,你哥我,现在是在一位杏林国手的医馆实习。
他又愿意教我,当然还是你哥天赋好,给你说同时一起实习的所有同学。
别的不敢说,就针灸,没一个有我学的好。”
阙昌东知道阙灵扎完,明天早上起来绝对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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