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有些不敢看王忱,只是低头站在那里,王忱先拍了拍陈诚的肩膀,在没有弄清事情的原委之前,王忱并没打算责备陈诚。
“吴老师,您好,能否让我先了解事情经过?”王忱对吴老师拱手道。
“你家长也来了,自己说吧”吴老师气呼呼的坐下,对陈诚说道。
王忱也看向陈诚,陈诚抬头看着王忱喊了句:“师父”。
“等等,师父?你这联系人不是在父亲栏的吗?”吴老师听到陈诚喊师父,立马说道。
而后转头看着王忱:“你不是他的直系亲属?你是他的监护人吗?”
“在国家法理上,我不是他的监护人,但从社会伦理上说,我可以全权做主他的所有事。”王忱平静的答道。
“他拜我为师,研习中医,行过一跪三叩之礼,所以我们是真正的师徒父子。”见吴老师一脸茫然,王忱又解释道。
办公室内的其他老师听到这话,自己的事儿都不做了,也竖起耳朵听,还有老师在那摇头晃脑的仔细打量着王忱。
等看清之后,对旁边的老师说道:“这好像是网上那位,在下面檀木镇医馆治癌症的大夫。”
“好像还真是,他是陈诚的师父?陈诚还有这渊源,难怪敢给同学下针呢。”
就在吴老师准备再说什么时,王忱对陈诚说道:“先说说怎么回事”。
“上午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几个同学嬉戏,不小心把王义朋的哮喘喷雾剂给踩碎了,他特别着急,然后就发了哮喘。
原本是让同学回宿舍去帮他取新的喷雾,只是在等的时候,我看他越来越严重。
就取出针,先给他止喘,下针后,喘是止住了,但我看他呼吸还是不太顺畅,就又给他下了针。
然后有同学叫来了体育老师,老师看我在给他下针,比较担心,就阻止了我,然后把他送去了医务室。
吴老师是因为我给王义朋下针的事,让我来办公室,只是吴老师在说我的时候把我的针收了不还给我,所以我没忍住回了几句,然后吴老师言及中医就是糟粕,我便顶撞了她。”
陈诚刚说完,就有旁边认出王忱的老师出言道:“王大夫,你别生气,吴老师也是因为话赶话赶到那儿了,才说出这话的,不是有意的。”
王忱先是对说话的老师点头示意,而后说道:“道歉”。
听到王忱的话,吴老师转头看向王忱,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结果看王忱是对着陈诚说的。
陈诚也抬头看着王忱,有些不解,王忱接着说道:“谁允许你顶撞老师的,尊师重道,你以为只是对我吗?”
“在座的老师,也都是你学识上的恩师,怎可顶撞老师,给吴老师道歉。”
听到王忱的话,陈诚站直身子,对吴老师鞠躬道:“吴老师,对不起”。
王忱也同时揖礼道:“吴老师,对不起,还请恕我管教不严”。
见两人这个样子,吴老师也不好在这上面多说什么,对两人摆了摆手。
等两人起身后,吴老师才对王忱说道:“你是大夫,应该知道非法行医是什么情况,再说他一个高二学生,怎么敢就这么给同学下针的,扎坏了怎么办?”
听到吴老师的话,王忱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向陈诚问道:“你下的什么穴?”
“先下的定喘穴,止住喘之后,想让他气更顺一些,就又下了公孙、内关、膻中。
然后想着前面都下了,那后面肺俞、中府、云门也给下了,只是老师来了,就没有下。”陈诚仔细的回答着王忱的提问。
王忱听到,轻轻点头,而后对吴老师说道:
“他这是属于急救,有没有行医资格他都要做,因为他有这个能力,如果他不做,被我知道的话,他会被逐出师门。
如果眼看同学,于眼前痛苦万分,且有性命之忧,自己有能力,却无动于衷,如此有为医者仁心,所以就陈诚给同学下针而言,我认为他并没有错”。
“这事,要是放我身上,我也会动手,且单论针灸水平,您可以放心,他比我医馆里的几个实习的大学生还要强上不少。”
在和吴老师说完这些后,王忱又对陈诚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此事错不在你,不过你也需要记住,非紧急情况,你不许再如此做”。
“师父,他当时情况就是很严重,所以我才下针的。”
“下次记住,下完定喘穴,止住喘之后,就等同学拿喷雾来就行了,你还没有出师,也没有行医资格,后面的穴位可以不下。”
听到王忱的话,陈诚便说了句:“师父,我记下了”。
这时,被陈诚救治的王义朋及其父亲也来到了办公室,进来后吴老师便先问道:“王义朋,你有那里不舒服吗?”。
王义朋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说道:“吴老师,他当时真的是为了救我,不是为了显摆,而且他给我扎针之后,我就好了很多,真的是有效的。
如果当时陈诚不给我扎针的话,时间长了,我可能会窒息死亡,所以您不要再责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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