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宋遇到过最荒唐的事儿了。
凡遇到女人,这老色批就智商被压制,只能随着本能去做。
此刻又是心慌,又是担心,心说万一把这女人给憋死了可如何是好?
可现在一旦露出水来,铁定被人发现。
白宋心里哀求,只要那冬香添水了赶紧离开。
冬香提着两桶水,感觉挺费劲儿,先把一桶水提进来,转身还要去提第二桶。
白宋赶紧说道:“那个……添一桶水就够了,赶紧的!”
冬香看不清白宋脸色,倒是没在意,下意识伸手进来想要试试水温。
白宋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你干嘛!”
“少爷,你……”冬香莫名其妙,心说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都这样吗?自家少爷光屁股的时候也经常看,现在怎么?
“敢敢敢……”白宋嘴皮子哆嗦,已经压不住了,水下的娘们儿不老实!
“少爷,你怎么了?”
“赶紧添水。”
冬香感觉少爷怪怪的,但也没多想,转身提水准备往水盆里面倒。
刚提着水到了水盆边,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水盆边上竟然还留着秦氏刚脱的衣裳!
“少爷,怎么还有女人的衣裳?”
白宋心说一声完了,这下是瞒不住了!
水里的女人似乎也憋不住,奋力地开始挣扎。
白宋手上一松,秦氏猛地一挺,从水中钻出,水浪溅了冬香一身,却让这丫头也傻了眼。
“夫……夫人?”冬香也将对方认作了香儿,但冬香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从天窗投下的月光照亮她的脸,看着冬香一张小嘴缓缓长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秦……秦夫人!”
“嘘……”
白宋赶紧作出禁声的手势。
冬香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吭声。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只有秦氏隐隐的抽泣声。
“姐夫,这叫人家如何见人?”
“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进来的!冬香,你你……你别……”
“奴家也不知里面有人……”
秦氏说得声泪俱下,但白宋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不然先前就不会那么冷静。
可冬香会信吗?
很显然,冬香已经想歪了,小声说:“少爷,奴婢给您把风。”
“把个球!把什么风!”
白宋从澡盆里跳出来,揪着冬香的衣裳不让她走:“快给我穿衣裳。”
白宋连水都不急擦,抓着衣裳就往身上套,然后便要离开。
澡盆里的秦氏又把白宋拉住,哭哭啼啼地说:“姐夫,你我都这般了,以后……”
“以后什么?我警告你,被给我耍小心思,我不吃这一套!”
白宋转身,严肃的呵斥。
当白宋再次准备离开之时,房间某处忽然传出一个细微的声音。
“嘘……”
白宋瞬间紧张起来,脑海中搜寻着那细微声音的位置。
忽然,白宋猛地一抬头,看向屋顶。
屋顶除了天窗,角落里空了一块瓦片!
刚才有人在偷看!
若只有冬香知道,白宋倒是放心她不会乱说,可再有人看到,这就麻烦了!
白宋有些腿软,直接冲出房间,踉踉跄跄爬上房间一侧的小树。
站在小树上,倒是能看到房顶的动静。
可白宋晚来了半步,房顶上什么人都没有。
“少爷!”
一个冷清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后方小屋顶上,十三提着剑站在那里四处观望,很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家里的动静。
“有贼人!”白宋提醒道。
“少爷,请安心入睡,贼人交给我们。”
白宋环绕一圈,黑夜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情况。
白宋点点头,跳下树,飞快地回到房里。
白宋没有睡觉,而是翻箱倒柜,拿出了自己久未开封的十字弩。
香儿坐在床边发呆呢,见到相公如此慌张地回来,好奇问了一句:“相公,怎么了?”
“香儿,小心些,家里来了贼人!”
说完,白宋便提着十字弩出去了。
出了房间,白宋脑中闪过无数思绪,想到白天王爷的提醒。
圣莲教在蓟县频繁偷窃富贵人家,今日看来是盯上了自己。
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断不会是什么好货!
白宋这回可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拿出十字弩,白宋是动了杀心,关键那贼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现在一想,摆明了是秦氏故意勾引,白宋是问心无愧,可事情一旦泄露,根本解释不通。
重回后园,忽然听到前院一声狗叫。
这狗是曲叔从邙县带来看家护院的,今日刚刚上岗,竟然就有了作用。
白宋朝着前院跑,四处房顶上,阿大三人也朝着狗叫的方向追。
白宋刚到前院,就见十三在前院院墙上跟一个黑衣人交起手来。
两人打斗异常激烈,前院东南角的百年槐树被两人四散的真气打落无数新叶,看家的狗也被吓得躲进了窝棚嘤嘤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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