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父子相见时,李牧这边也与白巧巧相见了。定襄城的事情涉及不到她,所以她也就没去见李绩,李思文找人送她来李牧的帐篷,俩人终于得以相见。
李牧是分外惊喜,他以为白巧巧已经快到长安了,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忙问是怎么回事。白巧巧把前后事情一说,李牧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虽然他早就知道白巧巧的心意,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对他用情至斯,能冒着生命的危险回来,而且白巧巧还想尽了办法想要救他,虽然最后未能成行,但这不重要,这份心意已经足够了。
回想前世他的前女友们,别提什么共患难了,稍微伺候不到位了点儿,就已经从男友变成前男友了。在精致利己主义的社会,想要追求一份纯粹的爱情,完全不是努力能够得到的,那得看命!
李牧觉得自己前世的命就不怎么好,但是穿越之后,命一下子还好起来了。他决定收起所有的牢骚,拥抱自己的新生,利用自己身怀系统的优势,努力适应唐朝人的身份,尽快出类拔萃,出人头地。
“给你看个好东西、”叙述完了思念之情,李牧转身把装玉玺的锦盒拿了过来,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啊,这辈子也就见这一回吧。”
“什么呀、”白巧巧好奇地打量,伸手摸了一下,道:“是什么宝贝不成?”
“你看!”李牧把锦盒打开,白巧巧看了一眼,露出惊讶之色,喜道:“好大块玉呀,郎君,这个很值钱吧,你在哪儿找到的!”
“呃……”李牧呆立当场,他没想到白巧巧竟会不认得,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传国玉玺这种东西,在平常百姓的心里,恐怕也就是戏里的台词,故事里的传说,谁能想到有生之年会有见到的机会。李牧笑了笑,伸手揽过白巧巧的腰肢,把她搂在怀里,道:“这就是传国玉玺。”
“玉、玉玺?”白巧巧听到‘传国玉玺’这四个字,手立刻缩了回去,话都说不清楚,有些结巴了。李牧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干嘛吓成这样,一个死物而已,有什么吓人的么?”李牧把玉玺拿出来抛了两下,道:“这东西可是你家郎君我豁出性命搏来的,知道这是多大的功劳么?”
“多大功劳?”白巧巧懵懵地问道。
“哼!告诉你怕吓着你,封侯!”
“封侯?!”白巧巧深吸了一口冷气,呆了两秒,赶紧从李牧的手里把玉玺夺去,好好地放回了锦盒里:“赶紧收好了,别失手掉地上摔坏了,这可是咱家的前程啊。”
李牧把脑袋搭在白巧巧的肩上,搂紧她的纤腰,像是等待班主任夸奖的小学生似的,道:“怎么样,你家郎君厉害吧?我真羡慕你,能找到这么好的郎君。以后走在街上可要小心了,说不定哪个家族的大小姐,嫉妒你得了失心疯,派下人打你呢。”
白巧巧横了他一眼,眼神里说不尽的温柔,幽幽道:“打也认了,谁让我上辈子积福,占了这么好的良人呢。”
李牧哑然失笑,这丫头,从哪儿学得这套话,真叫人心里痒痒。他噘嘴凑过去想要亲个嘴儿,白巧巧向后躲着,但人在他怀里,躲又能躲多远,眼瞅着就亲上了。帐篷外传来了李思文大煞风景的声音:“贤弟,大喜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要封爵啦!”
话音未落,人已经闯了进来。白巧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李牧,红着脸整理衣衫。李思文神经大条,压根没注意到帐篷里发生什么,把手里提着的酒坛子往地上一放,这是他刚刚从李绩的帅帐顺来的。酒自然是李牧酿的、送给李绩的酒,李思文从怀里摸出两只陶碗,往地上一摆,倒满,递给李牧一碗,自己端起来一碗,赞道:“厉害!着实是厉害的紧!古有张飞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今有贤弟你独对千夫夺取……”他忽然瞥见了白巧巧,含混道:“夺取了那个什么……差不多,差不太多,来来来,干一口!”
李牧压住心头怒火,看了眼李思文脑袋上的大包,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道:“没怪我吧?叫人把你打晕了。”
“怪什么!”李思文叹道:“怪就怪我死心眼,应该早听你的话,从城里撤出来。我爹已经说过我啦,跟你说的差不多。”李思文喝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道:“现在还不知道,我爹会不会让我留下来呢。”
“你还想留下来?”
“那是自然啊!”李思文很奇怪地看着李牧,好像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道:“定襄城现在化为焦土,我身为定襄城县令,责无旁贷,理应担起重任重建此城,这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呃……”李牧竟无言以对,点了点头,道:“也有道理。”他看到手边的锦盒,拿起来要递过去,李思文忙摆手,道:“我可不看这东西,你还是收好吧,别弄丢了,来日陛下面前不好交代。”
“行、”李牧也没强求,又举起晚,俩人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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