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面前,夏小梨是什么很有骨气的人吗?
当、然!
不、是!
她扭身抓起笔,刷刷就签了。
动作快得刑赫野差点没绷住笑了。
一下进账十万横财的夏小梨,感觉自己又行了。
决定以后每晚定三个闹钟,10点30分准时收摊,10点50分立即离开医院,30分之前肯定能回到金鼎府。
想从我这里扣掉五百块,绝对不可能!
兴奋过后,夏小梨又有点不好意思,捏着手机扭扭捏捏地浅示塑料关心:
“刑先生,您这样做生意真的不会亏吗?”
在她看来,这是自己纯赚,刑赫野纯亏的买卖。
刑赫野抬手托住她的下颌,像逗弄宠物似地晃了晃,“开心了?”
这哪儿能不开心啊!
夏小梨脸上完全藏不住的笑,就是答案。
“夏小梨,你对我还很有用,”大掌把玩般随意揉弄她的脸,男人脸上有散漫的笑,又似乎还有别的看不透的情绪。
“所以,安分点,别出事,懂吗?”
女孩跪坐在茶几和沙发间的空地上,始终是以温顺仰视的姿态望着刑赫野的。
男人身高腿长,英俊一身桀骜矜贵的气势,仿佛天生就是让人仰望的。
眼下,他手肘撑在大腿上,单手掌住夏小梨的脸,宽挺身躯俯压下来,咬住微凉的浅唇,放肆啃吮一下,发出湿亮的“啾”声。
然后,倾身贴向她的耳垂,低磁轻缓的嗓音危险含笑。
“再为几百块半夜跑出去,惹我生气,我就把你关起来,知道吗?”
夏小梨眼里的笑渐渐收敛,她唇瓣嗡动两下,却莫名发不出声来。
巨大的落地窗,渐渐又出现雨点,淅淅沥沥越来越密的雨声传进来。
一抹阴鸷郁气,像不尽的雨,又漫上男人深眸中。
刑赫野展臂一收,将怔住的夏小梨直接抱坐到腿上。
拇指意味不明地摁住她缺乏血色的唇,揉弄,深眸低垂,语气散漫:“吓到了?”
夏小梨心脏迟滞地“咚咚”重重跳了两下,回了神。
她刚刚,真的被莫名的压迫感摄住了。
女孩伸出双手搂向刑赫野的腰,将自己挤进男人宽阔的怀中,有些不管不顾的,语气带怯,胡言乱语投诚:
“刑先生,我真的记住了,您别关我,这、这是犯法的,我会很有用的!我会做饭,会打扫,还会演戏……还会……”
蒙蒙亮的天际,闪过一道天堑般的紫白色闪电,接着轰隆雷声炸响,打断了夏小梨的黄婆卖瓜,还将她吓得一抖。
暴雨即刻倾盆,嘈杂的雨声令人不悦。
刑赫野不达眼底的笑彻底消失,抬掌扣住身前的细腰,将人托高,低头寻着那干净的清梨香,霸道埋入少女的肩窝。
高挺鼻梁抵开碍事的长发,齿关衔着温暖的软肉啃噬轻磨,不时亲啄。
“宝贝,你最有用的地方在这儿。”
低沉微哑的嗓音,伴着灼热的鼻息,贴在耳后。
轻佻,戏谑,邪气性感,让人脊骨酥麻。
夏小梨整个人傻住了。
这里不是外面,没有别人,不需要演技,可刑先生喊她宝贝……
她跨坐着趴在刑赫野的肩侧,衣领被扯到肩下,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肩膀很疼,肯定又被咬出血了,可唇舌舔舐的感觉,就像上麻药一样,让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两人贴得密不可分,半点变化都藏不住,夏小梨被摁住后腰,避无可避。
可她紧张的事并没有发生,刑赫野只是搂着她,埋在她的肩头,咬她、吻她、或者只是贴在她身上呼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叶妙青家里有一只特别粘人的猫,夏小梨抱过,那带着软倒刺的猫舌头不停往人身上舔。
虽然离谱,但是很像。
不知道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夏小梨身上隐隐发热,她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这粘稠暧昧得让人想流鼻血的氛围。
她轻声清了清嗓子,确认自己的声音没有奇奇怪怪的,才小心地问:
“刑先生,今晚可以请您和我奶奶见一面吗?”
刑赫野正好亲到了她的耳垂,一声低磁性感到极致的“嗯”,直直穿进耳膜。
天老爷,这谁顶得住!
夏小梨觉得自己真的要流鼻血了,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自己动色心被发现。
刑赫野却似乎被她的打扰,搅起了交谈的兴致,一边抿着她的耳垂,懒声说:“夏小梨,你不上学吗?”
话音未落,齿尖还衔住软肉嘬啃了啃,夏小梨一时不防,溢出了一声极软颤动的shen吟。
“……”
天老爷!为什么要在这么不纯洁的时候聊上学!
绯红的小脸直接爆红。
夏小梨透过男人结实的肩头,望着窗外的雨幕,装作无事发生,麻木道:
“上的,我明年要回去上学的。”
刑赫野却不放过她,闷笑着在她的耳廊亲啄,故意压着嗓音调.情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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