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还停在原地。
车内气氛比饭桌上多了几分疏冷凝滞。
刑砚勤叹一口气,替手不方便的谢晚凝系好安全带,末了想倾身接一个吻,却被她平静地避开。
刑砚勤定定看着她:“趁你休息,我们备个孕,怎么样?”
谢晚凝震惊,矢口拒绝:“不行!”
“为什么?我们都二十八了,晚凝。”
谢晚凝呼吸微乱,伸手推开他,“订婚之前我就说过了,我的事业不能受影响。”
刑砚勤握住她的手,温柔道:“是,生完孩子,你照样是耀眼的大提琴家,不会有任何改变,孩子会有保姆带,趁现在生,也更好恢复,这样不好吗?”
“还是,你不愿意生?”
谢晚凝别开眼不说话。
刑砚勤眼底微暗,认真地说:
“晚凝,再有不到两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愿意等你,给你时间,但孩子,是我的底线。”
他倾身再次凑上前,在距离几寸时停住,语气笃定许诺:
“我跟赫野不同,他永远随心所欲漂浮不定,而我,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会给一切你想要的,包括让刑家和谢家更上一层。”
说完,刑砚勤吻了上去。
谢晚凝攥着手,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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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赫野!你都多少天没出来玩了!躺床上干瞪眼有什么意思啊,你又睡不着,赶紧来蓝夜!”
“史钱这个衰神害我输了几十回,还把我新泡的妞都输没了,我把他那破龟壳扔泳池里了,他要宰了我啊!!!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热闹的动静,刺激的音乐声、男男女女的嬉闹声,还有唐闻和史钱“殊死搏斗”的惨叫声。
夏小梨听见刑赫野说了句“我带人过去”,转头看向驾驶座。
“刑先生……我可以不去吗?”
刑赫野唇边的笑稍淡,抬眼瞧她,语气不太高兴:“又急着去摆摊?”
“都十点了,等你回家再骑车过去,街上都没人了,数蚊子去?”
他语气缓了缓,抛出诱饵:“不摆了,给你五千,带你去玩会儿,怎么样?”
夏小梨摇摇头,眉眼没太大精神,“没有,我吃撑得慌,有点困了。”
居然连钱都不挣了。
又不舒服了?
刑赫野眉心微拧,看一眼红绿灯,探手用手背在她额前贴了贴。
夏小梨乖乖地没动,“没发烧了,刑先生您去玩吧,前面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知是烧刚退,今天折腾累了,还是吃太撑了,夏小梨感觉胃里堵着,情绪闷闷的,提不太起劲。
电话里那么热闹,一听就是有钱人娱乐消遣的地方,她去了不自在还得演戏,可能会惹刑先生不高兴,还是不去的好。
刑赫野却突然想到两人领证那天晚上的事,夏小梨被他扔下车,然后他去了蓝夜,没多久就看到了她和宋郁的照片。
真是让人不爽。
男人脸上神情变淡,收回手,“电话你听到了吧,你放心我自己去?”
夏小梨有些懵,疑惑地看着他:“为、为什么不放心?”
他们应该经常这样的玩吧?
见刑赫野的脸色隐隐有变臭的迹象,夏小梨脑筋勉强转了转,补充道:
“史钱,是您那位好兄弟吧,他肯定不敢打你的,没事的。”
刑赫野:“……”
他无语地飞夏小梨一眼,油门一踩,在绿灯瞬间开了出去。
夏小梨原想说不用特意绕路送她,但在嘴里囫囵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到底没说出口,倒是渐渐真有些困了。
柯尼塞格匀速驶进占地500平的独立地下车库,穿过一排排豪车,停在一个车位上。
旁边车位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小绿电动车,正在充电,在一众超跑豪车中被衬得身价都仿佛暴涨了几千倍,连那破旧掉漆都成了一种时尚。
车内十分安静。
刑赫野转头看着歪在座椅上睡着的夏小梨,小小一团,凑近了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还有淡淡的清梨香。
许是发过高烧,体温还微微高于平日,此时这香味闻起来更加馥郁,有点像在床上被弄得浑身香汗淋漓时的味道。
刑赫野,你可真是个禽兽。
男人替女孩解安全带的手没有收回,转而轻托住歪靠在车窗的小脸,倾身在白皙柔软的侧颊上亲了亲。
好香。
原本只是亲一亲的,可是太香了,还软软的。
想啃一啃。
长指轻抵住软腻的下颚,刑赫野歪头沿着夏小梨平滑的下颌线轻啄,像要故意把人闹醒似的,没收着动作,亲一亲,又衔住软肉啃一啃,嘬出响来。
夏小梨细眉皱了皱,迷糊地抬手在脸上赶蚊子似的挥了挥。
反被恶劣的男人抓在掌心里,顺势带回她身前,圈住了细腰。
伴着低低闷笑声的啄吻,一路蔓延到耳下最敏感的软肉,轻轻一吸。
夏小梨像被电击的鱼,抖了一下,“唰”地睁开了眼。
杏眼里的迷茫和困倦,对上了男人噙着深浓逗趣笑意的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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