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回到家的朽木白哉让下人安顿好绯真后急冲冲地来到朽木银岭的房间,停下脚步,整理好仪态方才敲响了门。
朽木银岭不需要灵压感知,只听脚步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他在下人的搀扶下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许多天没有穿过的队长羽织,正襟危坐后才让下人去开门。
屋内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门外的朽木白哉,在门打开后他迅速朝祖父看去,相比于他上次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苍老了许多,虽然依旧保持着贵族的风采,但精气神空虚。
“怎么,我这个老头子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哭丧着脸干什么?”朽木银岭笑着说道。
像他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人已经什么都看透了,死亡并不会让他恐惧,他只是放不下家族放不下自己的孙子。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朽木白哉这十几年的历练没有白费,灵压充盈已经到了晋级的边缘,神态稳重已经足以独自面对未来的风险,只是还不够。
朽木白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按照贵族的礼仪变成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仿佛死亡也是礼的一部分。
对此朽木银岭更是满意:“很好,我们朽木家的人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失了风度。”
考校了孙子之后,朽木银岭变得温和,招呼朽木白哉来身边坐下。
之前的他是朽木家的家主,现在他只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角色转换轻松随意。
他朗声道:“来,和我讲讲你这些年的际遇。”
朽木白哉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急切,悲伤的情绪也得到了控制,三言两语间把自己十几年的历练说得轻描淡写,从最初的生涩到之后的游刃有余。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被祖父轻松拿捏的事实,只感觉自己还差得很远。
一直说到今天在流魂街外的遭遇时,朽木白哉才说起了自己遇到的问题,像祖父请教。
“我感觉那是针对我而布置的陷阱,不过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线索,祖父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头绪。”
朽木银岭思索后摇了摇头:“线索太少了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不知道那就当做意外好了。”
当成意外?
朽木白哉对祖父的说法不是很理解,敌人都上门打脸来了,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呢?
“有时候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朽木银岭解释道,“敌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这时候越是焦急露出的破绽越多,以不变应万变敌人终会路出马脚。”
这次的陷阱说明敌人非常了解自己,完全可以使用更绝杀的手段,而不是仅仅现在这种程度,这也是朽木白哉不解的地方。
他感觉这次遇到的敌人和以往遇到的完全不一样,让他很难理解,不过这种手段对朽木银岭来说并不陌生。
小动作往往是一个大阴谋的前兆,目的是把人带入既定的轨迹,为其编织命运,这是贵族惯用的手法。
他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骄傲从来都不是弱点,不肯承认别人的优秀才是。”
“受教了。”朽木白哉真诚的接受。
次日,他暗中探查着每一个可能是敌人留下的线索,表面上却装作已经放下。
他找来医生为自己和绯真治疗,可蓝染为他特制的手段普通医生怎么可能治得好,他们甚至连问题在哪儿都发现不了。
这时候朽木白哉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敌人是像祖父说的那样有更大的以阴谋,还是真的只是针对自己。
通过朽木家的势力,他请来了真央释药院总代山田清之介,据说这个人的医术尸魂界无双,如果连他都治不好...
朽木白哉不敢想下去,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山田清之介在为两人检查过后,脸色凝重:“对不起朽木大人,这种毒素通过灵子与灵魂的连系,已经入侵到了灵魂内,而灵魂是目前尚未探知的领域。”
山田清之介说的很委婉,换句话说就是等死吧,无药可救!
不过他也不是白来一趟,绯真身上对于普通医生来说棘手的外伤,他三两下就治好了。
在送走清之介之后,四下无人之际朽木白哉有些颓然的坐下。
虽然他经过历练变得成熟,可他还这么年轻,这怎么一次不小心就要死了呢?
“我们就要死了吗?”
就在朽木白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是绯真醒来正带着笑容问他。
就是这个笑容,让朽木白哉莫名的愤怒,他大吼道:“你笑什么?我们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不仅是我,还有你!”
在朽木白哉愤怒的时候,高强的灵压作用在绯真的身上,她面色潮红的吐了口鲜血,一点害怕的神情都没有:“能和你这样的俊俏少爷一起死,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似乎是知道自己快死了,绯真比往常更加大胆,换做是以前她不会说这种话,一是她不是花痴,其次她不敢得罪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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