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展的婚礼在八月的一天举行,婚期当天也是女方的生日。
相比于苏印和许校程婚礼的盛大奢华,苏展的婚礼则更随性一点儿。
露天场地被布置的如梦似幻,苏印和陈眉坐在第一排靠近观礼台的位置,看着台上一群人的嬉笑打闹。
“真搞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结个婚也这样胡闹。”
苏印看向妈妈,陈眉嘴里在吐槽,眉眼间却都是笑意。
苏印看向台上正在交换戒指的苏展,问妈妈,“我哥这算是闪婚吧?”
在苏展确定婚期之前,苏印愣是没听到一点儿他谈恋爱的风声。
“这还闪?他们认识得有六七年吧。”
苏印愕然。
陈眉见女儿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耐着性子压低声音和她八卦,“方婷是负责你哥哥的医生啊,从你哥住进医院算起,他们认识好久了。”
苏印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陈眉说,“方婷是个好孩子,你哥哥也真心喜欢她。快一点结婚没什么不好,我还怕他醒来后继续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
陈眉说到一半,抬头看苏印,又止住了话题。
关于杨舒,他们家并不想提起。
苏展醒来的时候,苏印还在国外,只是听陈眉说起过杨舒和孩子的事。
刚开始,苏鹤德和陈眉是想要抚养权的,但杨舒不想放手。
后来苏展身体康复了一些,他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就找苏鹤德和陈眉谈话,说这件事他自己解决。
陈眉也不知道苏展和杨舒怎么谈的,但那次两人见过面之后,他们达成了抚养协议。
孩子继续由杨舒带着,但是苏展和孩子见了面,并且决定由两家人共同抚养,但一旦发现杨舒如果不能好好带他或不能好好教育,苏家就会拿回抚养权。
这段好几年的纠葛牵扯,由苏展出面画上了句点。
苏印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参与,丢脸又丢工作,一无所有的杨舒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苏印对这个昔日好友,至此再没任何感情,只是她以后都不想再和她接触。
觉得膈应。
苏印正在出神间,一声清脆的“妈妈”唤回了她的思绪。
苏惟因被许校程抱着走过来,扎着两个小辫子,手里拿着一块儿不知道是谁给的蛋糕,看到苏印就笑,露出白糯可爱的牙齿。
到苏印面前,便不让许校程抱了,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腿开始弹动,闹着要下来。
许校程弯腰,将她稳稳放下,落地的一瞬苏惟因便一刻也不能等的朝着苏印跑过来,趴到苏印腿上时,嘴里还在唧唧糯糯叫“妈妈”。
她刚会说话没多久,知道的词汇量也不多,拿着手里的蛋糕邀功般的给苏印。
陈眉看到孩子,眼底严肃的神色便不见了,满脸笑意的把小孩儿从苏印怀里抱过去。
“妹妹刚才做什么去了?”
苏惟因,“玩……玩水。”
陈眉见苏惟因的小裙子被水打湿了,满眼心疼的掏出纸巾给她擦,又抱怨,“这么小的孩子,沾水感冒了怎么办,你们这些大人也真是。”
许校程听着苏印妈妈的埋怨,自始至终都带着谦和的笑意,没说话。
他在苏印身旁坐下,苏印见他西装上也被小孩儿蹭上了水,便拿了纸巾给他擦。
听着陈眉一遍哄着孩子一边小声的抱怨,不由得笑了,压低声音对丈夫说,“我算是知道了,我妈就是隔辈亲。”
许校程靠近了她一些,看了眼窝在陈眉怀里叽叽喳喳的小女儿,声音低沉说,“我都有些嫉妒妹妹了。”
“什么?”
许校程低声说,“有这么多人爱她。我有些嫉妒了,老婆,你多爱我一点儿吧。”
他靠的她很近,说话时带着清冽的热气撒在耳廓,说出“老婆”这个称呼时总是刻意放的很缓。
苏印被他半是挑逗的话弄的没反应过来。
“好不好?”他还非得问出一个答案。
苏印伸手搂住了他,笑笑说,“不好。”
在猝不及防间,被他附身亲了一下。
回头正对着苏惟因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苏印被小孩儿看的心软,转身问许校程,“宝宝好像长的更像你。”
许校程问她,“那要不要再生一个像你的?”
苏印点头。
原本只是玩笑,结果婚礼结束的当晚,喝多了的许校程趴在苏印怀里,非要让苏印给他变一个更像苏印的孩子出来。
苏印将醉酒后话格外多的人按在床上,不让他继续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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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悬垂着,海平面是橘红色的光。风有些大,可外面正坐在秋千上的人却好像还没打算进来。
许校程转身到卧室拿了件衣服,拉开门出去。
低垂的太阳,橘红的阳光染红了半边天,椰子树在簌簌的海风下轻微的摆动,海浪声层层递进着。
他走近她。成片的沙滩和夕阳构成了很美的一幅图画。
后来,这画面真的变成了一幅名为“至爱”的画作,作为苏印的代表作品,在全国各地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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