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所谓的夺情也好,不允许跟着放外任也罢。都是这位皇帝,不想让母亲离开京城。甚至压根就不想让父亲在碰母亲,所以宁愿以雪梅姑姑的名义,赏赐了父亲两个宫女做侍妾。跟着他四处外放,也不允许母亲跟着父亲去外地任职。在想通了一切之后,为了母亲,也为了家,更不想父亲知道后,会毁了整个王家。她不知道积攒了多少的勇气,才来寻找黄琼。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连自己也一并搭了进来。而看着几乎陷入疯狂的赵秀,王琴心此时心中却乱入麻。良久,才叹息一声,起身便要想着穿衣离开。这里,她片刻都不想呆着了。只是还没有等她起身,腰上却是一紧。又被黄琼拽回了身边。耳边只听到黄琼的声音:“琴心既然成了朕的女人,那就不要想着在离开。谁让琴心来招惹朕的?琴心可不能吃了就走。”
不仅王琴心,便是那边哭泣的赵秀,都被黄琼这番极度无耻的话,给弄的震惊了。便是连哭声都给忘记了。而看着赵秀总算停止了哭泣,黄琼总算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赵秀因为此事魔怔了,身体上再出了什么事情。将二女紧紧的搂在怀中,黄琼对着二女道:“出了今儿的事情,伤害到你们两个,朕很抱歉。但朕并不会后悔。既然成了朕的女人,朕也绝对不会放手。”
感受着怀中惊人的丰盈,再看看身边两张俏丽的脸。黄琼却是又一次兴起。一边突然吻住王琴心的小嘴,一边又不顾赵秀的挣扎,也强行的拽到了身边。倒不是黄琼非要在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而是他知道,若是想要继续达成自己的目的,或是想要彻底让二女稳定下来,唯一的做法,就是彻底打破二女在某些方面的自尊,让二女在自己面前,彻底的放下矜持。
赵秀与张巧儿不一样。张巧儿是外柔内刚,骨子里面带着一丝宁折不弯的性子。而刘蕊的性子,则随了张巧儿,基本上也是这个样子。赵秀则是外柔,实则内在的性子,也是极其温顺的。要想让她尽快的接受现实,那便只能采取一些方式和方法了。王琴心则是外强中干,原本自己以为她是精明能干,现在看性子与赵秀实则上,基本是差不多的,甚至还要弱一些。
为了让赵秀与王琴心,彻底的放下某种隔阂。黄琼不仅梅开二度,还不顾二女的强行反对,将二人直接留在宫中数日。更是彻底的,将除了一件兜衣之外,其余的衣物都给收走了。甚至还将张巧儿与刘蕊也召到这里,也是如法的炮制。每一夜,都让四人一同服侍。这一番做派,虽说无耻了一些,但还是见到了效果。没几天,赵秀与王琴的态度,最终还是软化下来。
而在赵秀二女最终软了下来,也许是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也许是为了补偿。黄琼将王琴心那位将军,爵位直接晋升为郡公。并且恩准,可以世袭一代。当然,晋升这个爵位也单单是王琴心的原因,更因为爵位升为了郡公。但这位老兄,在老家青州的三千八百亩上等好地,除了六百亩地用来,置换了一处在辽宁路的庄子之外,其他却都被朝廷强制性的收回。
虽说按照一亩地的市价,给予了一定的补偿。但今后只能依靠,朝廷给的俸禄过日子了。尽管对于朝廷的这个处理,这位新出炉的郡公满心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尤其他本身就是一个老实胆小的性子,又那里敢硬抗?再加上朝廷不断地表彰他为宗室楷模,选择领取俸禄与辽宁路的庄子,放弃了原本的土地,缓解了百姓之难。
更让他便是浑身是嘴,都没有办法去解释。哪怕刚晋升郡公的日子里,收到皇帝的赏赐,都有些收到手软。可这个所谓的楷模,他却是半点都不想要。所谓的表彰,能抵得上那三千八百亩,父辈传下来的上等水浇地,每年上万石粮食?而那些粮食都是钱那。遇到灾荒年,更是要不知道升值多少倍。可如今被朝廷一次性以三十万贯买走了,自己看似大赚了一笔。
可年年有,变成了一次性的,这怎么看都不划算。至于那些高帽子,更是华而不实。一个郡公的爵位又怎么样?每年三千贯,三百石的俸禄,又那里比得上自己在老家自在?他是老实,可又不傻。但不愿意又能怎么办?无力反抗,只能无奈接受现实的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只是让他感到有些疑惑的是,自己被晋升郡公之后,妻子怎么反倒是有些郁郁寡欢?
而且,进宫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反倒是去岳母家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甚至到了,岳母不派人再三催请,一步都不愿意去。原本每次进宫,说不上高兴,但也说不上不高兴。可现在,每次宫中派人来请,都是很不情愿的样子。面对妻子的变化,他虽说百思不得其解。但在妻子无论他怎么追问,都是一句有些累了和倦了。总感觉自己家好,为借口搪塞过去。
虽说也知道,妻子很是有些言不由衷。可也知道后宫之中复杂无比的他,以为妻子是不是牵扯到宫中某些事情,而不愿意进宫。或是与宫中那位主,产生了什么矛盾,而刻意在躲避。他又那里知道,王琴心如今每次进宫,都与以往不一样。或是单独,或是与赵秀一起,在温德殿后殿之中,与某个人翻云覆雨。而且每次想要出宫,都要再三恳求之后,才会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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