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南区区长官虽然不大,辖区面积在襄平城区五个区里也算是最小的一个,人口只不过一万出头,但是周欣妍作为一个女人成为区长在襄平引起不小的轰动。城南区在一个男权社会里由一个女人当选区长,某种程度上受到各方势力嘲笑,特别是襄平城区里另外四个区,本来城南区在这五个区里就属最小,这次更是因此事不堪。当然也有许多人因此看不起王仁智,百草堂在襄平异军突起令所有人眼热,但是自从有了米家的教训,一般势力真没有胆量同百草堂叫板,只能在背后嘲笑王仁智连一个小小的区长都不放过,竟然让自己的小妾抛头露面出任区长。
区长州长在各方势力眼里不是多么重要,这些势力看重的是关系到家族根基的村长,在这个以家族宗族为主要势力为代表的地方,一个牢固的根据地才是重中之重。区长州长只不过可以利用手中权力为自己谋求安置一部分人,其它方面就很少有得利的地方,这些大势力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百草堂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一股新近崛起的小势力罢了,大势力只对经过长期积累充满底蕴的势力非常关注,因为只有这些势力才有可能危及他们的安全,对他们形成威胁。
王仁智看中的是区长手中的通讯器材,工地距离襄平城区将近十公里,这个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一旦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跑一个来回挺耽误事,将来势必会出现不少。他已经听从唐艳红的建议,准备以后在哪里建立一个村庄,有了村庄部分税赋可由自己提留,村子里同样还可以获得五个得到通讯器材的名额,他看重的是这两点。
仅仅是目前初始建设阶段,已经投资达到二十多万金币,税收提留即可达到上千金币,这些金币可作为人员开支,也可为村庄公共设施投资。这还只是投资提留,将来工地投入各项生产后,所产出的产品税收一是提留比例更大,二是日后产品总规模非常大,提留足以将这个新兴的村落建成个小城市。
耿俊山始终对王仁智非常关注,王仁智一改常态没有先改造荒地,二是大搞基础建设,先是建一座临时吊桥,然后又准备建一座永久桥梁。一亩地一年的产出耿俊山非常清楚,王仁智仅仅是桥梁和基础建设投入目前就已经达到二十几万金币,以耿俊山的思维方法理解,只依靠从耕地的改造产出起码得几十年以后才能收回投资,所以他很不理解王仁智为何一开始就投入这么大。按照常规这种开发荒地的投资应该是一个漫长的循序渐进过程,似王仁智这种急功近利的投资,就如同长途贩运一般,在很短的时间内投资,快速批发货物快速收回投资回本,从中赚取利润,他这那像是在搞基础建设投资?
倒是王仁智这个襄平最近一段时间不断创造新闻的人物这一段时间生活的挺滋润,每天上午在百草堂坐诊,下午在家学习,有六个人质在,所有人都轻松一大截。偶尔他也出去到工地看看,晚上饭后他很少留着百草堂,哪怕是吴丽吴蕊不时提出抗议他还是不带任何人外出,必要的社交活动他认为很有必要。
这几天时间王仁智从角斗场淘到几个便宜,连续几天角斗场都有在搏击比赛时负伤后低价拍卖的人员,这些人负伤后几乎全部以底价成交,价格最高的一个也没有高过四百金币。这些参加搏击的人员命运非常凄惨,他们无不是从婴幼儿时期就被出售,然后被当做武士培养训练,等到成年后参加搏击比赛,经过一定场次胜利后才有可能成功晋级武士。一旦成功晋级武士行列,他们的命运就得到脱胎换骨的改变,作为家族护卫力量,他们不但不用每日辛苦劳作,而且收入高于他人,很快就会积攒出足以赎身的资金。
问题是这些人最终能够成功晋级武士的十不存一,他们在平时的培养训练中就有极少数夭折,绝大多数人在搏击比赛中会因伤被抛弃,也有少数人直接在比赛中殒命。这些人之所以说命运悲惨,指的是这些在比赛当中负伤人员,一旦在比赛中负伤,等待他们的唯一命运就是在其他人的折磨中痛苦的死亡。南小军之所以如此决绝的同主人决裂,就是因为如此,他可以接受孩子被卖,但是不能接受孩子被当做武士培养,这也给王仁智解释为什么婴幼儿比起少年儿童价格还高。
王仁智每次观看角斗比赛几乎都是陆雪晴陪伴,她对王仁智突然之间购买这些伤员很不理解,认为王仁智是个比虐待狂还要更加残暴恐怖的恶魔,他不满足于在外边花金币折磨人,而是把人买回家去方便自己随时随地折磨。这些人一旦负伤,在所有人眼里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被人折磨这一条出路,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时间陆雪晴多次陪伴王仁智,知道他还算是个比较守规矩的人,从不对自己动手动脚猥亵,给她留下比较良好的印象,她绝不会有胆量继续陪伴王仁智。
陆雪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王仁智在这里捡便宜的真实目的,他这样做有几个方面的考虑,首先当然是缺乏劳动力,这些人虽然有伤,但是不一定就会因伤致残,治好伤后哪一个都是好劳力。二一个即便这些人的伤势比较严重,经过治疗后身体落下残疾,残疾人员在王仁智眼里也算是个劳动力,只要是使用得当人尽其用同样会起到应有的作用。三来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从小精心培育,身体一个比一个强壮,远比普通人容易培育成为一股强大的护卫力量,总不能常年依靠百草堂目前这些美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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