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离开后,娜娜和楠楠惦记王仁智,一同作伴去他哪里瞧瞧,虽然无论白天晚上都有癞痢头组织的人在周围巡逻,她们俩帐篷所处的位置又是中心地带,但两个人心里还是挺害怕。其实这不一定是两人胆小,而是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生活环境导致的心理恐慌,帐篷外人影绰绰,隔壁郑媛媛的帐篷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带着点点去啥地方疯跑。
王仁智整晚一个人呆在帐篷里,自己沏了杯茶,办公桌上除了茶杯烟灰缸外空空如也啥也没有,这种场景娜娜两人最近经常见到。楠楠来到王仁智身旁道:“主子安排的事情婢子都已经布置下去了,现在还有点时间,婢子服侍主子喝茶可好?”
王仁智道:“你们俩忙了一整天,去早点休息吧,这里环境恶劣,你们俩多忍耐几天,实在受不了的话你们俩晚上回基地睡觉,每天能洗个热水澡,睡的也踏实些。”女人少有不爱干净,特别是娜娜两人打小便养尊处优,那受得了这个罪,一天不洗个热水澡便不舒服,因此王仁智让两人回基地过夜。
娜娜道:“主子都受得了婢子哪能受不了,婢子去基地谁来服侍主子?大不了婢子和楠楠弄盆热水简单擦洗一下,也不是不能凑合几天。”
王仁智听后道:“胡说,这里现在水那么金贵,饮用水都成问题,那有给你们的洗脸水?”娜娜立马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婢子忘了这点,主子受得了这个罪,婢子和楠楠就同样可以坚持。”
“去去去,你们俩坚持什么?不等你们俩身上发出怪味你们俩就受不了了,听我一句劝,该回去的时候就回一趟,不要怕苏丹说你们。”王仁智直接点出两人怕回去后陈苏丹不高兴,同为女人陈苏丹不是不理解这点,何况自己不允许,这两人也不可能回基地。
楠楠道:“等婢子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吧,让婢子也体验一次下苦人的生活,娜娜你说呢?”娜娜马上点点头道:“就是,婢子和楠楠这次也锻炼锻炼,看看能不能忍受下苦人的生活。”
王仁智道:“拉倒吧,你们以为是那么容易体验吗?我们曾经经历过那种日子,到现在都受不了,何况你们俩从来没有这种经历,我劝你们别较这个劲。”
楠楠听后吃惊的问道:“主子和主母奶奶还有这种经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主子现在只不过三十多岁,怎么会有这种经历?”楠楠就差问你们是不是抢了那家大银行,不然那有这么快的发展速度,资本积累需要漫长的时间。
王仁智道:“这些都是闲话,等有时间给你们俩讲讲过去的故事,忙了一天,你们也辛苦了,我这里也有事情忙,快回去休息吧。”
明明一个人坐在那沏茶吸烟,没什么事情,却说自己还有事情忙,两个人也不敢说什么,道过晚安便回自己帐篷休息。过了一个多小时,王仁智去外边查看癞痢头是否安排好夜间的安保巡逻,到处都是流落街头的难民,很难说有没有难民铤而走险来盗窃食品衣物,一点也不敢马虎。
半个多小时后回来准备睡觉,没有水洗不成,直接脱衣服上床还简单,正准备熄灯,娜娜和楠楠惊慌失措的身着亵衣抱着一堆外衣从外边跑进来。王仁智以为有难民偷偷溜进两人的帐篷骚扰她们,没等开口询问,娜娜带着哭腔哀求道:“主子晚上让婢子在主子这里睡好不好?外边夜风刮的怪声太吓人了,婢子和楠楠在黑漆漆的帐篷里特别害怕。”
一大把年纪了胆子却这么小,王仁智感觉很可笑,道:“你们俩不会去媛媛那边啊?”
楠楠道:“婢子知道主子不喜欢婢子侍寝,所以先去找的媛媛,可是媛媛不让婢子在她哪里睡,说主子这边床大,非要婢子过来。”初冬夜晚的温度已经比较低,只有几度,娜娜两人来回跑了两个帐篷,身上早没有热乎气,冻得瑟瑟发抖,王仁智只得道:“那你们还不快上床,小心别冻出毛病。”
两个人一听大喜,赶紧脱光衣服上床,奴仆侍寝不得身着任何衣物,否则便是对主人的不敬,王仁智也不好阻止两人。熄灯后楠楠抚摸王仁智道:“主子这身肌肤是如何保养的这么好?比婢子女人的肌肤还光滑细嫩,主子有什么诀窍?”
听了楠楠的话,娜娜也上手乱摸王仁智,不等她开口说话,王仁智道:“你们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不老实明天晚上不许过来。”两人一听立马不吭声了,但是手仍然搂着王仁智,有了王仁智这句话,明天晚上不用请示,便可以在这里陪宿,有王仁智在身边壮胆,晚上不再担惊受怕可以睡个安稳觉,今晚既然开了这个头,以后陪主子自然就容易了。
娜娜两人出身富豪之家,不像那些普通平民出生那天起生活便没有保障,成长过程中已经习惯没有尊严的生活,只求能够活下去便很满足。一个普通平民成为奴仆并不会有多么失落,但是富豪成为奴仆如同从天上落入地狱,巨大的反差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适应。最关键的是富豪往往以践踏奴仆尊严为乐趣,富豪间聚会时最为常见的事情就是当众玩弄虐待那些曾经身为富豪的奴仆,娜娜和楠楠两人当初也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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