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弯月高悬在漆黑的天穹上,太行山的小村子格外寂静,偶然听到几声狗吠声,还有几声夜猫子的叫声。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大喊声打破了寂静的夜『色』。
“来人啊!大汉『奸』跑了!”
“大汉『奸』跑了!快追啊!”
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凄厉的枪声。
肖柏闻声,从一间瓦屋里冲出,冲到那间当成临时牢房的柴火房门口,只见一名战士捂住流血的脑袋,蹲在地上,另外一名战士却跪在那里抱头痛哭。
“怎么一回事?”肖柏怒斥道,“怎么让大汉『奸』跑了?”
抱头痛哭的那名战士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长官,刚才刘参谋走进去,结果被这个大汉『奸』抢了手枪,还把刘参谋挟持为人质。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大汉『奸』已经挟持着刘参谋退出来,我们没有人敢开枪啊。”
闻讯赶来的一名参谋军官破口大骂。
肖柏却劝阻住了那名参谋军官:“算了!这样一个杂种,跑了就跑了!只要我们被他挟持当人质的兄弟能安全回来就好了!”
过了大半个晚上,等到天黑的时候,那名被王百春挟持的参谋军官才垂头丧气的回来。他一身泥土,外套都被人扒掉,脸被草叶刮成了“大花猫”,身上胳膊上血迹斑斑,手枪也被人抢走。
见到肖柏,他哭着说:“将军,都是我不好!让那个混蛋逃跑了!”
“算了吧,跑了就跑了,你能回来就好了!”肖柏安慰他说。
“将军,可是那么大的一个汉『奸』,都怪我失误,怎么被他抢了手枪啊!”
“放心吧,这个汉『奸』跑得了这次,逃不过下次的!”
次日一早,肖柏就带着队伍,向绥远草原返回。
就在此时,马日养看着那些垂头丧气站在外面的“华北治安军”,他的心情好到极点。
“这些没用的废物!看看!一个个像死了老爸一样!”一名小特务骂了句。
马日养却笑眯眯的说:“这刚好是我们收编他们的好机会!”
说完,他走到外面,对那些垂头丧气的伪军说:“华北治安军的弟兄们!你们的头领指挥无能,他已经当了俘虏!现在你们面前摆着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你们回家种田。但是记住一点,你们回家,很可能还会被太君抓回来当兵!甚至可能被送去煤矿!第二条路,是我马日养给你们指的一条光明大道:你们加入我们吧!我是太君的大红人,你们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们享福的!”
那些伪军交头接耳,他们觉得,与其回家种田,还不如跟了马日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吼声:“狗日的马日养!你这个王八蛋!趁老子不在想要收编老子的人啊!告诉你!门都没有!”
马日养转过头来一看,发现站在门口的正是王百春!
那些像死了亲爹一样的伪军听到王百春的声音,纷纷来了精神。
“回来了!我们的长官回来了!”一名伪军军官高兴的大喊大叫起来。
马日养冷冷看着王百春,突然拔出手枪,对准了王百春的脑袋:“哈哈哈!王保长!你还有胆量回来啊!快老实交代,你回来是要当土匪的内应?”
别看王百春在肖柏面前比一条狗还不如,可是到了马日养面前,他却很“理直气壮”,显得十分“大义凛然”的样子。
“姓马的杂种!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血口喷人!什么我当土匪的内应?告诉你,老子是趁他们不注意,挟持了他们一名高官当人质才捡回一条命的!你他妈的敢动手,老子这些弟兄们手中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王百春吼道。
见到马日养用手枪顶住王百春的脑袋,那些伪军们也纷纷拉动枪栓,枪口对准了马日养和他的那些特务。
剑拔弩张,空气中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眼看着这个*桶就要爆发的时候,后面响起花谷正的声音:“八嘎!你们干什么!”
听到“太君”的声音,王百春和马日养两边的人都放下枪,站在那里,毕恭毕敬的给“太君”敬礼。
花谷正怒斥道:“你们都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圈做贡献的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我就听说支那人彼此之间不团结!今天一见,果然是如此!八嘎!”
马日养连忙辩解说:“太君,不是这样的!这个王百春,他是帝国的叛徒!在昨日的战斗中我亲眼见到他被俘虏了!可是今天他就被放了回来!太君,您说,这是不是有问题?我觉得肯定是土匪故意放他回来的!放他回来当内应!”
花谷正的脸『色』越发阴沉,听了马日养所说,他转头问王百春:“王君!刚才马君所说的可是属实?”
王百春回答道:“太君,我真没有当叛徒啊!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您看,我对太君是大大的忠心的!”
“我没有问你忠心不忠心!我只问你是不是被支那武装抓住又放回来的!”花谷正脸部肌肉扭曲变形,大声咆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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