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塔草原上,日本人挖掘了大量的战壕和防炮洞。在苏军空袭和炮击的时候,日本人躲在防炮洞内。而身后那些明显的大碉堡、大型母堡和环形工事群,里面都空无一人,只有在交通沟留下了几名观察哨。等到苏军炮击停息下来,日本人纷纷从坑道内钻出,清理工事、挖出被活埋的同伴、扒出被浮土掩埋的武器;随后日本人爬上战壕中、钻入地堡内。虽然有不少碉堡都已经被苏军炸成了弹坑,但是存活下来的暗堡和火力点还是不少。有的碉堡被炸开一个天窗,不过没有倒塌就还能用。
日军留下来的敢死队,是以反坦克小组放置在前沿战壕中。那些日军反坦克敢死队员,在地上挖掘了散兵坑,人就躲藏在里面,上面盖上厚实的木板,木板上还覆盖着泥土,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地下隐蔽着日本人。
苏军的炮击和轰炸停息之后,成群结队的苏联人,在坦克装甲车的掩护下,向日军的阵地发起了猛烈冲击。
躲藏在地坑里的日本人,听到外面轰鸣的柴油机声,履带撞击地面的声响。听着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日本人就知道,苏联人的坦克即将靠近。每一名日本人手里,都紧紧攥着一枚装填了凝固汽油的汽油瓶。在苏军坦克即将驶过头顶的时候,日本人把盖板掀开一道缝隙,让空气进入,然后掏出火柴,准备点燃汽油瓶。
听到苏军坦克从自己头顶开过的声音,这些日本人纷纷打开盖板,从地坑中一跃而起,手中燃烧的汽油瓶向苏军坦克后部的发动机盖板狠狠砸去。
飞蝗一样的汽油瓶,砸在苏军坦克上,燃起了熊熊烈火,顿时那些苏联人的坦克就变成了烤箱,大火熏烤坦克炮塔后部的弹『药』舱,随时可能发生弹『药』殉爆。还有汽油顺着缝隙流入发动机内,点燃了发动机。
无法忍受的苏军坦克手纷纷打开舱盖跳出坦克,立即遭到战壕里的日军『射』杀。跳出坦克的苏联人,无一例外全部被打成筛子。
但那些点燃了苏联坦克的日本人,一个都没能活下去,因为苏军坦克是一辆接一辆排着队形开过来的。前面的坦克被人点燃,后面的坦克就把那些日军敢死队员打成马蜂窝。
不过日本人是不怕死的,前面第一道防线上的日军敢死队员死绝了,后面战壕里的日军士兵,『操』起各种武器,向坦克后面的苏军猛烈『射』击,子弹呼啸着钻入人群,把那些跟着坦克冲锋的苏联人一片片打翻。
苏军反击的火力暴风骤雨一样打了过来,坦克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嘎嘎”怪叫声,坦克炮和机枪吐出火舌,把阵地上的日军火力点一个个打得爆炸。
“轰”一发坦克炮弹落在一挺*重机枪的阵地上,一名被拦腰炸成两截的日本人,不顾自己正在流出的内脏和肠子,仍然『操』着机枪猛烈扫『射』,直到坚持不住,倒在地上毙命,机枪才停止了咆哮。
日军机枪火力点被一个个打掉,但是日本人的步枪手还在精确点『射』,子弹从坦克身边擦肩而过,精确的击中了坦克后面的苏联人。
苏军坦克机枪马上就扫了过来,子弹弹道压得很低,几乎是紧贴着战壕上方掠过。『露』头『射』击的日本人,只要没及时缩回,都被打爆了头颅。
跟随着苏军坦克的苏联步兵,端着波波莎*,在坦克厚实的身躯掩护下,快步向日军阵地奔跑而来。
“掷弹筒!”有人大喊起来。
躲藏在障碍物后面的日军掷弹筒手,向苏军坦克后面的苏联步兵人群泼洒去一阵阵密集的*暴雨,在一瞬间,苏军步兵人群就被硝烟烈火掩盖,不少苏联人被*炸得血肉横飞,倒在冲锋的道路上。
苏军坦克发现了掷弹筒*『射』出的位置,可是因为日本人是躲在障碍物后面发『射』*,坦克的直『射』炮根本无法攻击那些掷弹筒手。
“迫击炮!用迫击炮轰!”有人焦急的大喊。
跟随在苏军步兵后面的迫击炮手,在得到呼叫之后,就以一阵绵密的炮弹,铺天盖地砸向日军的掷弹筒手。转眼之间,那些来不及跑开的日军掷弹筒手纷纷被撕扯成猩红的碎片,被弹片穿入肉体,撕扯成浆糊状的内脏残片,从伤口流出。
很快苏军的坦克就碾压到日军的阵地上,跟在坦克后面的苏军步兵,先是向壕沟内投去一排*,然后也跟着条件壕沟,以*狂扫战壕里的日军。
战壕内血肉横飞,端着步枪的日本人接二连三被扫倒。
就算是双方的士兵贴近了身,苏联人因为要顾忌伤到自己人而无法用*的时候,苏军士兵同日本人近身肉搏也是一点都不吃亏。要知道,俄国军队历来的传统,就是注重近身肉搏。现在的苏军虽然已经不再拼刺刀,但他们擅长使用任何一件随身物品当武器:工兵铲、*、木棍、铁锹,都是北极熊惯用的物品。
日本人的拼刺技术虽然强悍,但被苏联人用*打死很多。剩余不多的日本人,还以为能够像拼中国的中央军一样用刺刀把苏联人打下去。谁知苏军抡起打完子弹的*,用*把日本人的脑袋一个个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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