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淼的位置,林牧也看出了问题,这里有很明显的重物落下的痕迹。
因为重物在落下的瞬间,产生的巨大冲力,会把地上的灰尘冲到其他地方,所以会在地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尤其是在这种光线不足,且不经常打扫卫生的地方,这种痕迹会更加的明显。
看见这样的痕迹,林牧立刻让李学斌去外面的车上,拿白淼的法医箱。
又让赵思宇和贺鹏,去调取文化宫内部的监控录像。
中年男人看见地上痕迹的那一刻,整个人也呆愣住了,他大张着嘴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见李学斌和白淼,已经开始采集地上的痕迹并拍照。
林牧再次看向中年男人问道“这位先生,麻烦你解释一下,这处高坠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面对林牧的提问,中年男人差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他像个复读机一般的说道“警察同志,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中年男人嘴上说着不知道,脑子里却在疯狂的运转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这么明显的痕迹留在这里,不是他说句不知道,就能让警方打消对他的怀疑的。
他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打消警方的疑虑。
终于,中年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警察同志我想起来了,这个文化宫的钥匙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有。
那是之前的一个叫丁幼春的人,他那会儿找到我说,他是附近写字楼的保安没地方住,自愿过来我这里当夜班保安。
只要我给他提供一个住的地方,他可以不要工资免费帮我看门。
警察同志,我之前说过了,这个文化宫就我一个工人。
但是我也有家有老婆孩子的,我不可能24小时都留在这里。
虽然这里也没什么怕偷的,但是有人愿意过来看门,我有什么可不愿意的。
再说这个丁幼春就是要个住的地方,我这文化宫这么大,躺一个大活人还躺不下吗,于是我就同意了。
那个丁幼春人也还不错的,他大概在我这里住了大半年吧,就说又找了个别的工作。
不在这附近上班了,所以晚上就不在我这里住了。
本来这夜班保安,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岗位,丁幼春愿意来,我自然也愿意要他。
他不做了,对我来说也没有特别大的损失。
所以我也就没说什么,但是他走的时候,我没跟他要钥匙。
想着万一他那天又没地方住了,回来住个一两宿的也没什么。
警察同志,我整个五一假期都带着老婆孩子回我妈那里了,我们根本就不在市内。
这个文化宫里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这个丁幼春了。
要不你们过去问问他,看看是不是他跑回来住了一夜。
然后大门没关严,让小偷之类的人走进来了,然后不慎掉下来了。”
听中年男人这么说,林牧便接着问道“那么你说的这个叫丁幼春的人,多大年纪,身高大概多少?”
听了林牧的问题,中年男人回忆了一下说道“这个丁幼春30来岁,身高177厘米左右,身材中等偏瘦。”
丁幼春的身材特征,和他们在视频监控中看见的嫌疑人基本吻合。
于是林牧立刻掏出手机,给方蕊蕊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查一下丁幼春这几天的行程轨迹。
那边白淼也在地上发现了许多散在的零星血迹,他对地面上的血迹做了一一提取。
最后林牧和白淼一起来到了位于三楼的总控室。
这里有很多的控制设备,前面是两扇比较大的窗户。
其中的一扇窗户,正对着下面刚才发现血迹的地面。
也就是说,当时有人从这扇窗户掉下去了。
可是这扇窗户完好无损,窗户上也没有发现什么指纹,暂时没有可以提取的物证。
于是林牧让李学斌先和白淼回市局,他自己则和赵思宇他们一起留下来,查看监控录像。
文化宫的监控设备非常的少,就门口的一个。
关键是摄像头的位置还不好,既不拍大门口往来的人群,也不拍停车场的这辆,反而是在拍大门的斜对角的一处街道。
看着监控录像里面的内容,林牧感到一阵头疼。
中年男人看见林牧他们,一个个严肃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这是给警察的工作带来麻烦了。
于是他也特别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警察同志,那个我刚才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这个文化宫里面,是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偷得东西。
所以这个监控摄像头,我真的就是跟风安的。至于它拍那块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其实看不看的也没多大意思。
你们要是真的想看究竟是谁进来过,还不如去我旁边的那个中古店调一下监控录像。
他家的监控摄像头安装的跟个八卦阵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有什么国宝呢,其实还不就是个卖二手货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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