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琼州府的街道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一道黑影从街道上窜过,慌慌张张的逃跑,但是这道黑影左奔右突,却始终撞上墙壁。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撞击,对于这个逃亡者来说,这个城市怪异了。一旦她加速到了“疾走”状态,前方就必然出现了一堵墙壁,她想要向天上逃,两侧的墙壁就会随着她的向上一起长高。
这个曾经在东方宗族内寡居的女人(被转化为血妖),曾听到说书人讲过西游记,此时脑海中莫名大恐,自己怕是陷入“五指山”了。
当然,如果在外界真实的视角中来看,不是周围空间产生扭曲,而仅仅是受困于阵法的存在,视觉和听觉被扭曲了。
卫铿夜晚发动这道“画地为牢”异术,是利用空气温差对光线的折射以及粉尘对声音传播失真做的文章,这也是这个位面上道门传承正统七十二地煞中的法术。
这个妖人,是如同夏日中昏了头的蝙蝠一样,无脑的撞击着周围的墙壁,而府衙的人在白天已经对各家各户喊过了,晚上紧闭大门,千万莫要开门。
随着天空中鸡鸣,琼州府衙的人用水火棍重重的压住了这个妖人,然后将其架在了笼子中。而琼州街道上那些闲汉们出来后,招呼着老少爷们来看这个妖人。尽管由于衙役们隔着却仍然有人涌动上前,以至于卫铿不得不走出来,拿着高音喇叭对着这帮明末的祖宗们大声斥责道:“闪开闪开,妖物邪气大的很,莫要惹上疫病!”
被铁笼死死困住的血妖,看到街头上人头攒动,回忆起当年宗族,大有被“浸猪笼”的恐惧,躁动的血妖之力澎湃,就差点让她当场爆炸。
但随着几根银针封住了几道心脉,她的自爆停止了。
随后卫铿将扩音器录音后自动释放,周围百姓看着那个扩音设备重复播放,惊疑不定中也遵守秩序。
在这个年代,能让迷信的百姓们遵守秩序的,也只有用迷信方法。更何况,在眼下的世界中,迷信或许不是迷信,在这个病毒等有机质中,可能会囤聚高信息量量子信息的情况下,信息会隧穿到异位面。西方那儿此时对接的是“神魔界”,而东方这边呢?
卫铿来到这条大明位面时间线,是要以此为“因果点”,在未来下游几百年后,位面大劫(位面晋升)时反向登陆去“有机质疆域”这一类高能位面的。
…旁白:大罗真仙,是可以持剑去地府掰手腕的。…
琼州的同知老爷在确认这个妖人是民间宗族处置的犯妇,遂摆了摆手将这妨碍自己地方上“无讼”政绩的妖人押送大牢,但卫铿劝说“不将此等邪物放到城市,应当放到下风口,水源下游处羁押。”于是乎这邪物就运送到了县城外部。
在县城外,草棚下,被卫铿布下的“地烈阵”封锁。
哦,这个阵法不同于先前声光学干扰困阵,属于正儿八经“杀阵”。
ps:一桶桶汽油围着周围埋着,一旦有外部力量强攻,那就直接来个串烧。
如果抛开立场,卫铿这手段像极了近古时代绑架犯,拎着煤气罐和另一方对峙。同时叫嚣“你过来啊!”。
没错,如此这般酷烈。
此次垦拓队中,这一次组织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利用这个血族后裔把幕后黑手给勾引出来。就算不能勾引出来,也要用玩命的态度,让她怂!
作为明线的卫铿,对处于暗线埋伏的钱云说道:“说“拼了”,就得思考成功前一次次失败所付出的代价,作为头,就得有自己率先上的魄力,以及后面人跟着上的勇气。”
钱云一时间被卫铿的狠厉所震慑,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个“孙胜”,但是眼下,他见到真的硬的一幕默不作声了。因为卫铿的意思很明确,在这个集体受到的代价风险最小的计划中,作为“代价”的带头人卫铿如果遭遇不测,你二把手钱云得立刻顶上,否则以后就少废话。
任何计划执行,都需要有魄力的人带头负责,减少团队内的不必要的心思。
卫铿同样不会给血族背后的人多余思考机会,每一步都逼迫对方必须行动损耗更多成本。
卫铿作为明面上力量,在县衙这边合作,不断在抓这些血族人质,现在已经抓了八个了,而且不断抓,还在给他们挂着吊瓶打点滴。
重金属盐从吊瓶里注入这些全身铁镣铐的人质的血管,一点一点的磨死他们的血能。
这几天,暗中躲藏的血族一方,显然是受不了牢笼中同伴那“同血”传来的惨嚎。(生化病毒具有量子感应能。)
这些很受刺激的血妖选择在夜里冲击牢笼,劫法场。
但是后果可想而知。卫老爷余量充盈的“守成”之阵,就连某个化名波轮的家伙也只是在边上擦一下,就“灰溜溜”跑了。
在当天晚上,卫铿一人持剑面对诸多涌来的血妖,剑斩三人。
面对群獠失心疯的化作黑雾涌来,当即按下了爆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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