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我准时电话催醒陈总。十分钟后,一道去十楼吃早餐。这时,张美珠来电话:“万总,回程机票订的是下午四点多。你们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我望了望陈总。他交代我几句。我回答道:“派一个司机过来就行,我们办完事就来公司。”
到了餐厅,我们坐下边吃边聊。
陈总问我:“厦门第一大姓是什么?”
来之前,我早就把厦门历史地理经济文化全查看了一遍。笑道:“阁下陈姓。”
他笑道:“我祖先就是这里的,太爷爷那一代才迁居上州。”
我说:“原来这半天时间,是要到陈太傅祠去祭拜先祖啊。”
他点头道:“跟你交流就是轻松。”
“我也不过先百度一下,把来厦门的功课做足。”
“你做功课不同,本来就知识丰富,扫一眼就行。其他人跟我出来,谈项目就看点当地招商引资政策,来旅游就搜点当地景点介绍,至于其他就两手一摊。”
师父告诫过我:凡是别人表扬你,必须及时把话题转移,否则就是愚蠢。
我笑道:“你们陈氏一族出过不少人物,比如着名爱国华侨陈嘉庚,也是陈氏一族的光荣。”
“对。祠堂里就有陈嘉庚纪念馆。”
吃完,我们回房间。陈总说道:“你昨晚按摩脚趾的方法挺好,我睡得挺香。”
“您并不是真正失眠,是被瘙痒闹醒的,按按脚拇指就行了。真正的失眠是按‘然谷穴’。它在足部内侧,脚窝中间位置。其次按‘失眠穴’,脚后跟的中间位置。”
“这些都是你师父教的?”
“道士一般会治病。这是道教的传统。”
正谈着,司机来电话了。我们下车,直奔同安区陈氏总祠。
人家姓陈,我姓万,他祭拜祖先,我就不掺和了。
司机见我不下车,笑道:“你不下去看看?”
“我要坐一会儿再下去。”
“那我下去。”
“你去干什么?”
“买单呀。”
“你上来,香火祭品必须他自己买单,这是规矩。”
“哦。”他站在那儿没动了。
我说:“我们一起去看看陈嘉庚纪念馆。”
这种纪念馆,大同小异,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再去总祠内转了转。陈总的事正好办完。
我们打道回府。司机与熊总联系后,说道:“我们赶到茶室去坐坐。”
当我踏入茶室时,顿时愣了。对方也愣了。
本来是两个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相逢,生怕叫错。他伸出一个手指:“万……”
我立即上去拥抱:“友祥兄,你怎么到了这里?”
邵友祥拍着我的背:“我也做玉石生意啊。”
我敲敲脑门,笑道:“太激动了,思维短路,短路。”
众人一惊,忙问我们怎么认识。
邵友祥道:“说来话长,不说了,一句话概括:万大师是我最敬的人。”说完,他附耳问道:“再生到了你那儿吗?”
我点点头,轻声说:“到过。”
张美珠聪明,一看我们两人附耳交流,说道:“万总,邵总,里面有间小茶室。
两人进了小茶室,张美珠端了两大杯热茶进来。出去时,把推拉门关好。
我问:“你一个人来的?”
“还有一个,就那个坐在外面的年轻人。对了。再生到过你那儿之后,就和我失联了。几年没有他的音信。”
为了保护再生,我故作失望地感叹道:“我也与他失联了。不知他去了哪儿。”
两人感叹一阵,他才问起我的近况。我简单叙述了一番。邵友祥沉吟半响,说道:
“我知道你们道教中人,多少会一些医术。我有个玉友(做玉石生意的朋友)姓舒。家里也是上州的。妹妹在电视台,父亲六十多了,精通针灸,我觉得你与舒老交往交往蛮好。”
“他妹妹是不是叫舒晓婷?”
“对,她妹妹名气很大。”
我哈哈大笑。
“你们是熟人?”
我点点头。
邵友祥说:“这世界真是太小。”
我便简单地把认识舒晓婷的过程介绍了一下。
邵友祥拍拍脑袋:“我也是思维短路。你找记者把向霸天搞倒,我们都知道。就是一时之间,没把你们俩个联系起来。”
我拨通舒晓婷,我还没说话,那边抱怨起来:“大师,你是不是当隐士啊,来了这么久也不联系我。”
“暂时没有发现制假现象,所以就没有联系你。”
那边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我什么时候拜访你呢?”
“你不要来拜访我,领着我拜访你父亲就行?”
“我父亲?你拜访我父亲做什么?”
“有所求嘛。”
“别兜圈子了。”
“我就喜欢跟你兜一兜,多听美女的声音可以长寿。”
“少贫嘴。”
我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她说:“好啊。那请你代问邵先生好。”
挂了手机,我说:“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感谢你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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