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听懂,我找来纸笔,在纸上写下“行”字。
“这个行字呢,最原始的写法就是像一个图形,什么样的图形呢,就是过红绿灯的十字路口。
我在纸上画了一个图。边写边解释:它由“双人+亍”组成。我们主要从“亍”字来分析。亍的意思就是止步。
大家很少见过“亍”,它竟然还是一个单独字?有些吃惊。
我说:“你们可以在网上查。五笔的打法是FHK,从‘行’字的组成来看。就是走到了十字路口,停住(止步)。不知往哪里走。
因此,从这个字来分析,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是件什么事,但是今年是行不通,停住了。”
他笑笑:“一定行不通?”
我说:“对。”
他不置可否。
这时,我就补充了一句:“我之所以肯定这次行不通。就是这个‘亍’字还有一层精准的意思,就是向右走。
我们历来遵循左边为大。所以应该让左边的人先走。测到这儿的话,我想大胆地推测一下:
你已经是正教授了,目前应该是有一个比正教授还重要的荣誉,你想争取,但今年无望。”
邓总,田德汉一齐望着张有成。
张有成尴尬地笑道:“山红先生从一个字能推理到这个地步,我确实佩服。但结果如何,要到三月份才清楚。”
田德汉忙问:“是件什么事?”
张有成说:“就是评全省十大名老中医。我有我的优势,也有我的劣势。”
邓总和田德汉对我翘大拇指。
我笑道:“劣势就是年纪没别人那么老,胡子没别人那么白。中医讲究形象。把头发蓄长,胡子蓄深,染白一下,那名老中医的形象就出来了。”
大家哈哈大笑。
张有成说:“山红先生……”
田德汉插说:“认识他的人,不管老少都叫他万大师,跟你一样,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以后叫他万大师,随意得多。”
我说:“万大师是戏称。你叫我山红吧。”
他说:“叫万大师好,大师,不管评不评得上,我绝不去活动。在这方面个性比较犟。”
邓总说:“名老中医当然要评,但是,老百姓的口碑是最好的评价。万大师也不是神仙,信他一半就行了。”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说:“教授,还跟你说一件正经事。”
他点点头。
我就把开发中成药的想法来由、如何开发,邀他加盟等等说了一遍。
因为我说着说着就站起来,打着手势,有很强的鼓动性。所以他听得非常认真。
我说完,邓总接过话头:
“事情呢,山红都说清楚了。我愿意前期给你500万的启动资金。你可以成立个研究室或者课题小组。向上面争取一些经费。我们合作来做这个事情,你看如何。”
田德汉也在一边敲边鼓:“没要你马上表态,你好好想一想。邓总和山红都是诚心诚意的。”
他犹豫了好一阵,才说:“我想一想。”
邓总说:“这件事,你想好了再定。我和山红是外行,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行不行得通,这个就只能靠你了,你是专家。”
田德汉说:“这个事情就告一段落。”
我马上接着说:“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困难,加上你那么忙。只是邓总和我,看到日韩生产了很多汉方药、韩方药,感到我们在这方面反而落后了,一时心血来潮,才找你来议一议。”
我是有意这样说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你们在菲律宾办什么医院呢?”
我介绍道:“中西医结合医院。很多国家是不准中医行医。他这个国家允许,不过,即使允许,也只是相信针灸、火罐。
我们准备先以针灸火罐打开局面,也引进一些特色中医,以治疑难杂症为主。西医治不好的,我们欢迎他们来疑难杂症科看病。看好一个算一个,慢慢打出自己的名气。”
他说:“你们做得对,中医是应该要得到尊重。”
田德汉说:“扯完了就打牌。四个人正好一桌。”
我知道田德汉很精,他偏不跟张教授扯医学方面的事。
张有成说:“你就知道打牌。”
田德汉说:“你发明一种咳嗽药,给人搭一下脉,对助手说,由寒引起,一号药五瓶。
又给另一个搭一下脉,由热引起,二号药五瓶。排一百个人你都看得完。那样,你就有时间打牌了。”
邓总哈哈大笑:“到底是当领导的,善于抓住问题的关键。”
张有成尴尬地笑了一下,说:“牌就不打了。我倒是对万大师测字有兴趣。想请教一下,为什么方块字能测出这么多信息。”
邓总望了我一眼。
我说:“方块字跟中药一样,不懂的人以为是扯谈。中医说红参补血,白参补肺。别人说是望文生义。象什么就补什么。
其实,世界很简单,世界是由什么组成的?还不就是由有限的元素组成。既然都是红色的,说明它们有相近的地方。为什么不能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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