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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门铃闹醒的,开门一看却是再生。
“还刚刚两点半,你还多睡一会儿吧。”
他站在门口说:“我要赶回去。先把车子交给我弟弟,再坐车去村上。”
“这个时候赶回去啊,明天早上走不为迟嘛。”
“我本来就是来感谢你的,听说可以拍电影,就多待了一天,我刚才睡了一觉,养足了神。”
“可吕导和白云都还没起床,和他们打个招呼之后再走吧。”
再生摇了摇头,说道:“请你代为我打个招呼算了。我这个人性子急。”
他一定要走,可我没任何准备。便说:“你等一下,出门在外,你善良,别人不一定善良,我没什么送给你的。你进来坐一下。”
我掏出一张纸,“沙沙沙”写下“定身粉”的秘方,说道:“这个方子,我只告诉过两个人,你回去之后,到药店配齐这些药,研成粉,随时带到身上,
可对付人,也可对待动物。这里有些样品,你带一点,特别是夜间开车,你就胆子大些。”
“你一直关心我,我无以为报。”
“你关心天上村,就是对我,对社会最大的福报。这样吧,我送送你。”
“不要你送。我的车在地下车库。”
“你去开你的车,我到一楼大坪里,跟你挥挥手,也算送吧。”
我在一楼出了电梯,走到地下车库出口,再生的车出来了,他摇下窗子,一只手挥着,一手开车。
直到他的车子消失,我还站在那儿。
一会儿才回过神,在大厅碰上陈晓霞,她说:“有个事,我正想向你请教一下。”
“就在这儿?”
她说:“到那边茶座坐坐。”
大厅里设有一个敞开式茶吧,供客人休息的。我俩刚落座。她呶了呶嘴,示意我看正前方。
大厅里人来人往,我问:“看什么?”
她低声道:“看那三个外国人,长得这么漂亮,走路丑死了。”
我一看那三个女子,有两个走路是“外八字”。便说:“要么是跳芭蕾舞的,要么是日本人。”
她不相信。
“你去前台问一下。”
一会儿,陈晓霞笑着走过来,翘起大拇指:“神仙。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日本人?”
“因为日本人现在还保留着从中国学过去的礼仪,很多场合,跪膝而坐,或者盘腿而坐。”
“跪膝而坐,就成了外八字?”
“你回家试着跪坐一次,如果你两个脚尖朝外,看你坐得稳吗,当然是交叉在一起嘛。”
陈晓霞笑道:“跟你在一起,真有乐趣,青箬姐说上次去上海太快乐了,小阮都被你和萧总带坏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听说你有单方,我有个朋友痛经,看你有没有好的方子。”
“我不是医生,你最好找医生看一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痛经。找了原因,我再抄个给你。”
“那先谢谢你啦。”
回到房间,我真想还睡一觉。上床却睡不着。闭目养神了一阵,门铃响了,陈晓霞进来,说:“问清楚了,她说是血淤引起。
我找一张纸,写下:益母草900克,水煎去渣,熬膏,于行经前3天起,每次一匙,每天两次,早晚空腹时服用。主治血淤痛经。
陈晓霞连连道谢,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三点了,走过去按了按白云房间的门铃,原来他没休息,正在电脑上敲剧本。
我说:“这怎么行呢,中午也要休息嘛,来,聊聊天,放松放松一下。“
他泡了一杯茶给我,说道:“只是临时来了灵感,爬起来记录一下。”
我说了谷团长非常喜欢这个角色,但也有些担忧,怕失去这个机会。白云摇摇头:“吕导跟我回到房间交流了一番,谷团长铁定不变。”
听了白云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白云问:“你以前只变酒,今天变水果是什么时候学的?”
“还在乌乡时,跟一位老先生学了催眠术。”
正说着,吕导进来了,说:“呀,你们两个在一起啊。坐下之后说,跟大师在一起,非常快乐。上州太小了,以后到北京去发展,我和白云都住在朝阳区。”
“两位小心点,朝阳群众可厉害。”
他俩都笑了。
吕导说:“白云跟我说,来了不测个字等于白来。我明天上午就走,正想去找你测一下这部电影的前景。”
白云说:“我帮你测一下,你正想去找他,他就来了,这叫玄关暗合,大吉大利。”
吕导笑道:“你说的不算。”
我说:“他说的有道理啊。包括上午也一样,你为妇女主任一角正发愁,天生一个好主任就送上门来了。”
吕导笑道:“还是测个字。”
“你说。”
“作,大有作为的‘作’”
我找了纸笔,说道:“凡是韵母是“uo“的字,大多数情况下,都表示‘大或者多’的意思。”
然后,写一个字,解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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