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张小国上前一步,微微抬着头, 用鼻孔冲着我 ,十分的装逼。
“不想好好过年了是吧!”
我骂了一句, 见王鑫被打, 我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声枪响, 喷子打在了张小国的腿上。
张小国一个踉跄,半跪在地, 单手捂着伤口, 回头怒吼:
“ 都看啥呢!干他们啊!”
虽然张小国怒吼,但身后的小弟却一个都没敢动。
毕竟大家都是肉长的,谁敢拿自己身体,去硬扛火器?
卫东一个箭步向前, 抬腿一脚踢在张小国下巴,将他踢翻。
我走到张小国面前,冷着脸将喷子顶在他的额头:
“草泥马,你混哪的, 谁你都敢打?”
“小逼崽子, 知道台河市国哥不?”张小国喘着粗气问道。
“ 不知道! ”
我回了一句,抬手两个耳光:
“我让你认识认识我, 动力区夏天! ”
“草泥马的,你敢杀我咋的? 没名的小崽子! ”
见张小国依旧嘴硬,我冷笑一声给邵辉使了个眼色。
邵辉立刻会意, 一脸坏笑的跑回面包车,从后备箱里, 拿出一挂五千响的大地红挂鞭。
邵辉走到张小国面前,一脸贱笑:
“ 哥们,送你一挂鞭炮! ”
在张小国一脸懵逼下,卫东和李浩按着张小国, 而邵辉将扒开张小国裤子,将那挂鞭炮塞进张小国裤裆。
下一刻,邵辉点燃炮捻子,我们几个赶紧后退。
在张小国惨叫声中, 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紫色的烟雾瞬间将张小国包围,遮挡着我们的视线。
过了一分钟, 五千响的鞭炮放完, 烟雾褪去。
就见一脸黑的张小国晕了过去,躺在鞭炮碎屑的地上。
而他下身,棉裤被炸的棉花外翻,七零八碎,下身也淌出了鲜血, 场面十分的惨烈。
见张小国的这狼狈样, 我们几个都被逗笑的不行。
邵辉更是贱贱的喊道:
“ 你们还看热闹呢? 还不把你们大哥送医院去? 这会估计蛋都他妈的熟了!”
张小国的手下,连忙将张小国抬起,离开了小军家。
而我们几个也没多留,接上王鑫便向市里赶去。
车上,我看着鼻青脸肿的王鑫,笑着数落:
“咋整的鑫哥,让人干这样呢? ”
王鑫白了我一眼 :
“别提了, 妈的小军把我坑了,我要是知道 那么多人,我就带枪来了!”
一路说说笑笑,我们返回了市区。 有句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也没想到,我丝毫没放在眼里的张小国,日后让我后悔不已!
一个小时后 ,五常人民医院急诊。
当医生看到被送来的张小国, 表情古怪的问道:
“ 这咋整的? ”
张小国的一个手下,不好意思说实话, 找了个借口:
“我大哥自己放炮崩的!”
医生叹了口气:
“ 每年过年都有放炮仗崩伤的, 但都是小孩不说,用裤裆放炮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 ”
“你大哥唱二人转的? 演绝活啊?”
“你别墨迹了行不,赶紧给我大哥治啊!”
张小国呵斥一声,医生拉着脸嘟囔道:
“我这不是好奇么……”
回到卫东的平房,我给王鑫的伤口上了药。
李浩和邵辉也没多待,各自离开,屋内就剩下我和王鑫卫东!
卫东此时才后知后觉的问着:
“鑫哥,那个什么台河市国哥,你之前和他认识 么? ”
王鑫摇摇头:
“不知道, 我台河也有朋友, 但没听过这一号 人,兴许是不入流的地痞吧! ”
听王鑫这么说,我们也没把张小国当回事,这件事也被我们忘在了脑后。
时间一晃,大年初五。
这一天,在东北的习俗中,也叫破五,过了今天 , 这个新年就算过完了 。
而这一天, 姜然和志远也都赶了回来, 歌厅和赌场,也在今天全部营业!
今天是第一天,作为领头的, 我又给歌厅和赌场的员工,发了开门红包,虽然不大,但是讨个彩头。
我,卫东, 志远,姜然 ,邵辉和李浩六人全部聚集一起,但是没在歌厅,而是在文景街对面的平房里!
这个平房不大,也就一百多平, 门口挂着天合工程公司的牌匾, 屋里只有桌椅板凳和一个炉筒子。
而我按歌厅和赌场的股份,准备给大家分红!
但让我意外的是,除了邵辉那一个点分红, 必须献给李局, 其余几个兄弟都不着急分,统一的意见, 还是将他们的钱,放在账上。
毕竟拆迁前期投入不小,我们账上的钱也不是太多,等拆迁后, 再分!
我看着几人笑道:
“ 兄弟们,年前我们窜起的有点快, 弄没了二壮,赵斌,柱子,以及徐二麻子 !”“
“ 希望大家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文景街拆迁, 就是我们扬名冰城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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