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街头的霓虹灯在微风中摇曳,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热闹。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内,几张桌子围坐着一群兴致高昂的人。桌上摆满了空啤酒瓶,显然是几轮畅饮之后的结果。
钟跃民坐在其中,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喊道.“老板,再搬来一箱啤酒。”他的声音洪亮而自信,仿佛在这小小的饭店里,他就是主宰。
饭店老板闻声赶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哥几个,啤酒没了,要不我给你们拿瓶白酒?”
钟跃民一眼就看穿了老板的心思,他心中暗笑。尼玛!这老板是怕自己这些人不给钱呐!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甩在桌上.“老板,这些钱够不够?”
饭店老板笑嘻嘻的.“多了,多了啊!”
“那就不用找钱了,另外再搬一箱啤酒过来,你这老板好不痛快,哥们儿还能差你的钱,咋的?”
袁军感觉自己好没面子,毕竟是自己领过来的嘛!“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
饭店老板欢天喜地的拿过两张大团结,把啤酒搬了过来,赶紧道歉.“对不住啊哥们儿,小本生意我也是没有办法。这盘五香花生米,送你们的,我再去给你们炒两个菜。”
钟跃民每人面前又开了瓶啤酒.“行了袁军,大家都不容易,看到你们这个流氓样,待会要是不给钱怎么办?”
“我操,钟跃民,你丫是流氓头子,你不会忘了吧?”
“去你大爷的吧,你见过流氓读大学的吗?”
“见过呀!郑桐那孙子不就是嘛。”
“你大爷的,袁军你是不是想和我练练?”
“郑桐,不是哥们儿看不起你。你现在不是我对手,我一只手能打你俩,你信不信?”
钟跃民面带笑容的问袁军.“要不咱俩练练?说实话,好久没揍人,手都有点痒了。”
“滚犊子吧,我有毛病啊?”
郑桐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跃民,我昨天看报纸,该不会还要打仗吧,这越南反击战不是结束了吗?”
乐冀中想着自己马上要出国了,这自己刚出去,要是回不来可就不好玩了.“是啊,就怕争端影响经济建设啊!”
钟跃民又喝了一碗啤酒,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也可能是没有外人的原因,开始吹起了牛逼.“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咱们至少几十年内不会有战争的。”
“跃民,你说的真的假的?漂亮国在棒子那里被咱们揍的灰头土脸的,他们能服气?”
“唉!你们这帮孙子还是太年轻啊。”
“去你大爷的吧!能不能好好说话?”
“唉!哪里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现在咱们和漂亮国正处在蜜月期。漂亮国正和北边的搞军备竞赛,正拉拢咱们呢!服不服的不重要,利益最重要。”
“其实无论漂亮国也好,北边的也罢。都不是啥好鸟,就觉着法西斯抗日是他们功劳,没有他们就好像咱们要亡国灭种一样......”
“我操,跃民你丫别说了。”
“对、对,咱们喝酒。”钟跃民也觉得说的有点对,也不再说这些开始喝起酒来。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落在宁静的道路上,钟跃民扶着自行车,走出了这个黑乎乎的村子。他瞥了一眼路边的路灯,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为他指明方向。酒精在血液中流淌,让他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骑着自行车。
回想起刚才的酒局,钟跃民忍不住微微一笑。几个人杯中来杯中去,畅所欲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酒过三巡,话匣子打开,大家的话题从天文地理到人生哲理,无所不包。钟跃民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实在难以言表。
这场酒直喝到七八点钟,五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离别的时刻总是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但钟跃民知道,生活总是充满了离别和重逢。
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他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不能在这里倒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家的方向驶去。他走一路骑一路,黑乎乎的地段竟然迷了路。
不知不觉间,钟跃民已经来到了三庙街秦岭的家门前。先是愣了一下,他是没有想到会来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拍了拍门,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门开了,秦岭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她看着钟跃民那略显晕乎乎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关心地问道.“唉呀,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又在哪里喝这么多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秦岭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像一阵暖风拂过钟跃民的心头。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就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饭店,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完事儿之后过来看看你。”
秦岭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她一边倒水,一边回头叮嘱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泡杯茶,解解酒。”钟跃民顺从地点点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顾着这个熟悉而温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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