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那歼细可能也精通术,可能白兄派出之人的能力不足,定无法识破对方,已经错放过了此人……”一名浑身被灰光笼罩,仿佛只是一道影子的人,忽然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说道。
“哼。若说别的功法,也许本族不敢和各族争什么长短。但是之道的研究上,本族在十三族中绝对首屈一指的。若是苍影道友觉得阴妖族在此上面比我们水魅族强的话,此事自然可以交给苍影兄去做。”白发人不客气的回道。
“我也出于小心考虑,才会有此一说的。论术的造诣,我们阴妖族又如何能和贵族的天赋相比。”灰影打了个哈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白发人目光一冷,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翁姓青年却脸色一沉蓦然的开口了:
“好了,废话就不要说了。那名角蚩族歼细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在发现东西被盗的同时,我就下令封锁了所有出口,这几曰全都只能进不能出,那人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飞出云城去。而根据唯一被其击伤的守卫述说,那人不过是炼虚期的修为,不太可能骗过白道友手下的勘察。如此的话,说明那人十有八九不是最近才潜入云城,早就在城中有其他身份多年了。所以,先前的一番排查才未怀疑目标头上去。”
一听翁姓青年如此一说,白发人和灰影面现恭敬的称是,均都闭口不言了。
“真像翁前辈所说这般,可就有些棘手了。一旦将可疑之人范围放到半年之前,根本查不胜查的。而且若因此引起其他外族人的慌乱,恐怕反而会更加麻烦的。”千机子轻咳一声后,在这时开口了。
“嗯,千机子道友说的大有可能,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不过这人,竟然偷走了我们云城的刚刚布置好的禁制大阵图解,无论花费何种代价,也决不能让他走出云城一步的。否则,万一角蚩族大军兵临城下,我们城中的禁制凭空废去了大半。”翁姓青年淡淡说道。
“翁前辈之言极是。只要那名角蚩族的歼细还在城中,自然绝不可能放他离去的。但是真要天天这般劳师动众的话,十几天,甚至一两个月,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万一那名歼细横下心来,就真的在城中潜伏的数年甚至是十余年之久,我等似乎也不可能一直这般戒严下去的。”一名留着数尺长黑须的老者也开口说道。
“哦,宁道友如此一说,难道有什么好主意?”翁姓青年一见这老者开言,目光闪动的反问了一句。
“晚辈哪有什么良策,不过这里不是有彩仙子吗。以彩道友的才智,想来解决此事应该是轻而易举的。“黑须老者连连摆手,但话语一转,竟忽然提及了在一旁一直静坐不语的彩流罂来。
晶族美妇一听黑须老者之言,美目眸光一转,随即轻笑的回道:
“宁兄说笑了。这里有翁前辈和沙山主在此,哪有晚辈卖弄小聪明的余地。我只要尽力听从吩咐就行了!”
“彩道友,现在可不是谦虚的时候。我想听听你这位晶族长老的意见。”翁姓青年却神色一正下,直接冲彩流罂吩咐道。
“既然前辈真让晚辈说出个一二来,那妾身就不自量力一回了。”晶族美妇黛眉一皱,但随即神色如常站起身来,冲翁姓青年和老妪各自敛衽一礼。
“嗯,彩仙子尽管开口就是了。”
“是啊,彩道友想来不会让我等失望的。”
……一见晶族美妇如此一说,在坐的大半人都面露笑容的称赞道。
看来彩流罂虽然修为是在座圣族中倒数一二的,但声望却着实不低的样子。
原本双目几乎半闭的那名老妪,此刻也眼皮微微一抬,深望了美妇一眼。
至于翁姓青年望着彩流罂的目光,露出几分期待。
“依照妾身的意思,既然紧也不行,松也不妥。倒不如外松内紧,引蛇出洞的好。”彩流罂扫了殿堂中所有人一眼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外松内紧。”翁姓青年一听此话,露出了沉吟之色来。
“不错,不管那名歼细是用何种方法逃过搜索,看来短时间很难将此人马上抓获了。如此的话,我们在一个月内不妨人手尽出,尽最大力量在城中再搜查一番。若是在此期间,真抓到了那名歼细。自然最好了。若是还一无所获的话,就不妨将人手一点点的收缩,造成我们渐渐放松此事的架势。但实际上,四门人手不露行迹的不减反增。另外再专门组织另一波精锐人手,继续暗查所有想要近期离开云城之的可疑之人。如此的话,对方若是心急将东西送出去,自然会一头撞进我们的埋伏中。若是真打算在城中继续潜藏下去,他见外面风声一松,时间一长同样无法保持警觉的,也总会露出马脚被我们抓住的。”晶族美妇徐徐的讲述道。
“不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四门一开,若是那人真在幻化之道上神通惊人,有办法瞒过我们探查,反而趁机从大门处大摇大摆溜掉,这又该如何了?”翁姓青年听完之后,先点点头,但接着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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