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鸿宝很有几分丧气,端坐在车后座上一言不发。
管正发是黄德宝的哥们,他一定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若是能说出来,极有可能弄清这事。
管正发什么也不肯说,祝鸿宝郁闷不已,但却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祝鸿宝掏出手机,见到管正发的电话,连忙伸手摁下接听键。
“喂,祝队长,我想起了一些事,你能回头一趟吗?”
管正发沉声道。
祝鸿宝听后,满脸喜色,连忙出声答应。
挂断电话,他冲着司机道:“快,掉头,回阿管车行。”
司机不敢怠慢,连忙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顺着原路返回。
祝鸿宝走进车行,看到一地狼藉,管正发和孙林也受伤了,沉声问:“谁干的?”
“祝队长,你走后,武亮就带人过来,不由分说,将我和管哥揍了一顿。”
孙林直言不讳道,“这也是他们砸的。”
祝鸿宝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下来,抬眼看向管正发:“他说的没错吧?”
管正发抬眼与之对视,坚定的点了点头。
祝鸿宝意识到,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好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他当即掏出手机,给手下人打电话,让他们立即赶到长海矿业来。
管正发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看似无动于衷,实则却很有几分心动。
祝鸿宝并未多言,他心里很清楚,要想得到管正发的信任,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行动来。
半个多小时后,三辆警车疾驰而来。
祝鸿宝并未多言,伸手一挥,领着众警察,直奔长海矿业而去。
“管哥,祝队长去抓武亮他们了?”
孙林低声问。
管正发并未出声,只是轻点两下头。
“我说,祝队长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孙林一脸得意的说,“怎么样,没错吧?”
管正发并未作答,两眼紧盯着长海矿业的大门,若有所思。
长海矿业的矿长胡长海和副矿长武向春身陷囹圄,保安却仍如此张扬,打人砸店,简直无法无天。
武亮压根没想到祝鸿宝会亲自带人过来,被抓了个正着。
副矿长徐长功得知这消息后,连忙赶过来说情。
祝鸿宝半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声令下,将武亮和其他几名打人的保安押上了警车。
徐长功见状,满脸怒色,沉声道:“祝队长,你带人到长海矿业来随便抓人,我这就给庄局打电话,你等着挨收拾吧!”
“你在威胁我?”
祝鸿宝冷声道,“你敢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将你一并带走。”
“姓祝的,你少张扬!”
徐长功怒声说,“我们胡矿长和庄局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劝你,别给自己惹事!”
祝鸿宝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沉声道:“我只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敢不敢?”
徐长功哪敢再说,冷哼一声,走到一边去了。
祝鸿宝见状,冷声说:“姓徐的,我劝你早点为自己找好退路,免得树倒猢狲散时,无处可去!”
徐长功满脸怒色,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祝鸿宝懒得再搭理他,带着众警察出门而去。
徐长功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向徐副总的办公室跑去。
元翰集团副总徐邦庆听完徐长功的汇报,满脸怒色,沉声骂道:“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的意思是武亮过去警告一下管正发,他怎么把人家的店给砸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徐长功挨了训斥,心中很郁闷,小声嘀咕:“你说的容易,不动手,怎么警告姓管的?”
“你说什么?”
徐长功满脸怒色,沉声喝问,“你在质疑我?”
“徐副总,我绝无此意!”
徐长功连忙转换话题,“事已至此,您看该怎么办?”
徐邦庆过来是主持大局的,徐长功自是要征询的他的意见。
“算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徐邦庆一脸阴沉道,“关个三、五天,就放出来了。”
“行,我听徐副总的!”
徐长功点头答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邦庆巴不得不管武亮的事呢!
“你让保安队这两天消停点,没有我的指令,不得轻举妄动。”
徐邦庆一脸正色道。
徐长功听后,不敢怠慢,连声答应。
“管哥,祝队长他们的车出来了。”
孙林一脸疑惑,“这么快就完事了?”
管正发一阵失落,沉声道:“小孙,你想多了!”
“在长海矿业里抓人,哪这么容易?他们十有八九是空手而归!”
长海矿业有恒阳县公安局长庄毕凡做靠山,祝鸿宝只是刑警副大队长,想要动他们,难度可想而知。
孙林脸上露出几分失落之色,但还是抬脚迎上去。
警车在阿管车行门前刹停,祝鸿宝推开车门下了车。
孙林见武亮和那几名保安戴着银手镯吹着丧气的坐在警车里,开心不已,转过身来,急声道:“管哥,你快过来看,姓武的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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