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功挨了训斥,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道:“徐副总,刚才,刑警队大队长祝鸿宝去找了管正发!”
“管正发是谁?”
徐邦庆一脸懵逼,“祝鸿宝去找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管正发是前任副矿长黄德宝的铁杆。”
徐长功急声道,“黄德宝,您不会忘了吧?”
“黄德宝,你说的是那……那家伙?”
徐邦庆似有所指。
徐长功见徐邦庆回过神来了,连忙点头称是。
“警方查到当年的事了?”
徐邦庆一脸紧张的说。
“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徐长功一脸阴沉的说,“徐副总,您说,该怎么办?”
“你让保安队的人去警告一下姓管的,让他别乱说。”
徐邦庆沉声道,“至于其他的,先看看情况再说!”
“行,我这就让武亮带人过去。”
徐长功点头称是,“徐副总,这事要向范总汇报吗?”
“暂时不用!”
徐邦庆一脸阴沉,“你别听风就是雨,先弄清状况再说。”
“好的,我这就去办!”
徐长功出门后,快步向保安队走去。
保安队长黄兆东被警方拿下后,保安队由副队长武亮负责。
武亮是副矿长武向春的堂弟,为人非常张扬。
黄兆东在时,他就很不服气,现在,保安队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徐长功将副总徐邦庆的要求转告武亮,让他立即带人去找管正发。
武亮求之不得,连忙带上人,直奔阿管车行而去。
祝鸿宝走后,管正发无心修车,坐在角落里抽起了闷烟。
六年前,他在副矿长黄德宝的支持下,在恒阳矿业有一席之地。
自从黄矿长出事后,胡长海承包了矿业公司,他很快就被扫地出门。
无奈之下,管正发只能在矿业公司门口开了个修车铺。
矿上的不少司机都和他相熟,对他很关照。
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依靠修车糊口,绝对没问题。
就在管正发甘于现状之时,突然传来胡长海出事的消息。
胡长海和公安局长庄毕凡是把兄弟,在恒阳,根本没人能动他。
管正发起先并没将这当回事,意外得知胡长海被市公安局拿下了,他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
谁知三两天后,胡长海便转到恒阳县局处理了,管正发对此彻底失望,重新安心修起了车。
就在他以为胡长海不日将会回归之时,突然传来他认罪的消息,这让其很是不解。
今天,刑警副队长亲自找上门来,管正发很有几分心动。
尽管如此,他还是拒绝了祝鸿宝,并未说出当年的情况。
作为矿业公司的老人,管正发对胡长海的背景非常清楚。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绝不会主动出手。
公安部门查不下去,可以作罢,但他却不行,必须慎重对待。
就在他愣神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管正发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滚一边去,老子找管正发!”
武亮一脸张扬的喝道。
学徒工虽有几分畏惧,但并未退让。
啪——武亮抬手狠扇他一记耳光,怒声喝道:“他妈的,老子没空和你废话。”
“再不叫管正发出来,老子揍死你!”
管正发走出门,恰巧看到这一幕,怒声问:“武亮,你想要干什么,谁让你来这撒野的?”
“姓管的,你总算出来了。”
武亮一脸张扬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想当缩头乌龟的。”
“姓武的,怎么说话呢?”
管正发怒声回怼,“你才是缩头乌龟呢!”
武亮是副矿长武向春的堂弟,自以为有人撑腰,很是张扬。
“少他妈废话,姓管的!”
武亮沉声道,“徐副……矿长让我来警告你,别在警察面前唧唧歪歪的,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他原本想说徐副总,但又怕徐邦庆责怪,于是改成了徐副矿长。
“我和警察说什么,关徐长功屁事?”
管正发针锋相对,“老子不是长海矿业的职工,他管不到我头上?”
武亮抬眼狠瞪,怒声问:“你确定,徐矿长的话,在你这,不好使?”
“确定,你能怎么着?”
管正发冷声道。
“确定你的头,你他妈找死!”
武亮怒骂着,挥拳狠砸过去,“老子揍死你!”
管正发见状,不敢怠慢,连忙撤身躲闪。
武亮一拳落空,恼羞成怒,伸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兄弟们,给我上,砸了他的破店!”
长海矿业的保安大多原先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听到武亮的招呼,一拥而上。
管正发和学徒工奋起反击,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揍趴在地。
武亮仍不罢休,示意手下人将修车行给砸了。
“姓管的,这下舒服了吧?”
武亮将管正发踩在脚下,冷声说,“这次是警告,你如果敢胡言乱语,老子下次过来一定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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