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昏君,又不来寻人家!”
陈北冥凑过去,从墙上的缝隙里看到林月湖正在对一架木人桩施暴。
尤其踢中胯下的那一脚,让他感觉裆下生寒。
“嘶!臭婆娘还真是狠毒。”
一边捏着脸颊,改变相貌,轻咳一声,推门进百花院。
林月湖听到咳嗽声,娇躯一颤,忙收敛表情,站得规规矩矩,微微一礼。
“陛下,您怎么来啦。”
“哼哼,朕若是不来,恐怕已经断子绝孙。”
陈北冥瞥向林月湖的莲足。
林月湖立即将绣鞋缩进裙摆下,装起傻来。
“陛下说的什么,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那朕还是去找周昭仪。”
林月湖立刻装不下去,气咻咻地叉着腰。
“你走你走,最好永远不要来百花院,当人家稀罕。”
但骂着骂着,蹲在地上哭起来。
陈北冥就吃这一招,他对林月湖发自内心地喜爱。
这女人泼辣却又简单,心里从不喜欢藏事情。
拦腰将她抱起。
“朕这不是来了,你还哭什么。”
林月湖噘着樱唇,用陈北冥的衣服擦着眼泪。
“您就是没良心的,臣妾在院子里好闷的,宫里和臣妾一起玩得又少。”
宫中妃嫔不是木头人,自然都有情感,只是被各种规矩约束,活得不像自己。
像林月湖这样从不掩饰的极少。
为了不惹祸,妃嫔们当然不想和林月湖走得近。
陈北冥来到屋里,看着凌乱的布置直摇头。
“伺候你的宫女呢,乱七八糟的像什么样子。”
“您还说呢,自上次死了人,没人愿意来臣妾的院子。”
林月湖满脸幽怨。
陈北冥顿时有些尴尬,女人太多,他实在顾不过来。
“都是朕的错,这样吧,明日朕让云鸾把人送来,任你挑选。”
“臣妾要刚进宫的,最好心思简单,没那么多事情。”
林月湖从陈北冥怀里跳下来,收拾起屋子。
陈北冥出去让人送些酒菜过来。
亮起烛火的百花院立刻有了生气。
林月湖很是高兴,在屋中跳起剑舞。
她出身尚武成风的东郡豪族,武功底子极佳,加上动人体态,很是赏心悦目。
但是,陈北冥却不怎么喜欢穿着衣裙剑舞的林月湖,动手之间,将其衣裙解去。
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又舞着剑,陈北冥要是不发疯才怪。
陈北冥的舞剑,林月湖没能支撑太久,香汗淋漓地倒在其怀里。
“您……您就是个昏君……让臣妾光着身子舞剑!”
“胡说,舞剑不光着身子有什么看头,下次你舞枪。”
林月湖啐了一口,用秀发在陈北冥身上画着圈。
“陛下,臣妾的娘亲写信过来,说家里忙着出海,花费许多银子,臣妾的几个兄弟为抢出海的名额都要打破头,出海真有那么吸引人么?”
“能去海外当土皇帝,你说呢,都趴在百姓身上敲骨吸髓的,朕还怎么改善百姓的生活。”
陈北冥调戏着玉兔。
林月湖换个姿势。
“您说的那些,臣妾不懂,可是让臣妾父亲交出土地,将他老人家心疼坏呢。”
“朕又不是让他们全交,还用市价去买,而且海外的土地要多少有多少,任他们去抢,要是装糊涂,休怪朕不讲情面。”
陈北冥知道林家是想通过林月湖探口风。
宫中的妃嫔多少都代表着各自家族的利益,鲜少能有人置身事外。
“臣妾知道啦,会劝父亲的,陛下……”
休息得够了,林月湖再度求欢。
陈北冥能猜出她的心思,无非是想要个孩子。
宫中寂寞,没个念想太难熬。
舞剑一直舞到深夜才停下。
……
翌日,早上。
陈北冥将金含雁从东厂大牢里带出来,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离开东厂,向着城南方向奔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含雁警惕地看向陈北冥,纤手交叠,很是紧张。
“到地方你就知道。”
陈北冥将双脚搭在她玉腿上,想试试其耐心。
金含雁咬着银牙除掉靴子,纤手放在那双令她厌恶的双脚上。
作为武林高手,金含雁对人脚底的几处大穴自然了解。
纤手总是不自觉在几处大穴上游走……
陈北冥闭目养神,似是不知道危险。
金含雁玉指并拢,心中挣扎许久。
最终还是没点下去。
“你为何放弃?说不定我会被你制住。”
陈北冥忽地睁开双目,颇为玩味地看向金含雁。
“你不必试探我,若是你能保证我弟弟妹妹的安危,我可以为你效命。”
金含雁卖力地按揉起来。
陈北冥微微一笑。
“你是个聪明人,我不封你的武功,甚至可以助你突破,你父兄作恶多端,手下人命无数,倒是你救过一些人,凭这一点,我不杀你。”
金含雁心中后怕,若是方才动手,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如何折磨自己。
她不怕死,只想为几个弟弟妹妹博取一线生机。
此时马车驶进院子,穿过防护机关,停在一处花园前。
陈北冥掀帘子下车,立即便有一具丰腴的身子落进怀中。
“没事您从不来妾身此地,妾身恨呐!”
身子的主人,玉面花容,一副慵懒的表情,盘起的发髻上仍残留着奇异的花香。
玉体触手微凉,却手感颇佳。
陈北冥在其红唇上浅啄一口,拍拍她的香豚。
“莫要使小性子,人送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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