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淡淡地笑着:
“若是过去,本侯高低给你们赌上十万两,让你们输个急头白脸。但此次么,一百两银子作注。只是给你们稍微涨一点点记性。”
一百两银子,对谁而言都是个小数目。
“赌了!”
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着。
“现在忠义侯可以说清楚赌什么了吧。”
陈北冥便讲述规则。
“等下让飞恒和索统领一起出去,等上一会儿,看看谁更冷。现在,下注吧。”
索泰身上穿了几层,厚实的多。
齐飞恒只有裹着布料,显然更加不耐冻。
无论怎么看,都是齐飞恒输啊!
除非,陈北冥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仙法!
几个人看法一致,开始表态。
“我赌索统领!”何常首先押宝。
“我也是!”李文德笑呵呵地跟上。
“俺也一样!”
“同跟!”
几个人都压索泰那边。
王镇则是毫不犹豫地赌上齐飞恒,他对陈北冥的信任,已经毫无原则。
周启泰也没啥好说的,同样紧跟而上。
齐国公则是犹豫了下,站在对面。
并非他不信任陈北冥,实则是战术站队而已。
“好,买定离手,各位银票放好,咱们正式开始!”
随后,索泰和齐飞恒分别站到门外,在寒冬腊月里,体会北风呼啸的感觉……
众人也不吃喝了,就在门口站着,看着两人。
陈北冥则很淡定,依旧坐在凳子上,大口吃肉。
他娘的,前两天的大战,后遗症还在。
肚子里总感觉吃不饱似的……
吃多少进去,都还觉得饿。
周启泰则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嘀咕着:
“侯爷,这真是您的绝招?”
“你个老周,咱骗别人还成,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北冥说完,就觉得心里有点虚。
在周阮的事情上,可不是骗人了……
“好吧,其实骗下官也可以,您别骗得自己信了就成。”
“什么话,本侯是那样的人?”
“嗯……下官就是好奇,那个东西,怎么能赢呢?”
周启泰不敢置信,齐飞恒身上的布料,摸着确实不错,但只有一层,还比索泰的薄,怎么能受得住呢?
没一会儿……
几个人说道:
“哎呀,索统领,你不许故意认输啊!”
“老索,你坚持住,抖什么呢!”
“飞恒,你要是冷,就赶紧抖起来,别在那瞎逞强啊!”
索泰牙齿都哆嗦了,见他们说风凉话,恨不得跳起来打人。
而齐飞恒则是好整以暇,得意地看着几人。
“嘿嘿,让各位大人失望了,咱是半点都不冷,好着呢。”
陈北冥见状,拍拍手站起身。
“好吧,差不多了,两位进来吧,再等会儿,索统领怕是真顶不住。”
进屋之后,索泰连忙搓着胳膊,鼻子都红了,冷得够呛。
齐飞恒仍旧笑眯眯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常怎么也无法相信面前的情况。
“侯爷,您是用了什么仙法吧。”
李文德好奇地问着。
齐国公则是一副求教的表情。
“忠义侯,请务必告诉我等。”
陈北冥淡然一笑,拿下齐飞恒的布料,指着里边。
“诸位摸摸吧,它的温度不会骗人。”
几人上手一摸,好家伙,可不是么。
真是和体温差不多,温暖着呢。
他们再去摸摸索泰的衣裳,冰凉得很。
根本就没的比!
“服了,在下服了!”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要不是亲眼所见,下官一点也不信啊!”
陈北冥笑呵呵地收起银票,和齐飞恒分分。
然后解释着:
“实不相瞒,你们看到的便是羊毛纺织而成的布料,暂时叫它毛纺布。同样的厚度,保暖性能超过其他布料几倍。并且因为可以用更便捷的手段生产,因此成本并不高,比丝绸低多了。”
“什么?”
“不是吧,羊毛所制?”
“侯爷不是在骗俺们吧,那羊毛除了擀毡,还能做料子?”
陈北冥剪掉一块布料,扔进火盆,随后又揪了齐飞恒几根头发,同样扔到火盆。
里边传来蛋白燃烧的特有味道,人们顿时惊讶得不敢置信。
“竟然……竟然真的是羊毛制成。”
“天爷,比丝绸便宜的价格,比麻布更好的手感,绝对能大卖!”
“谁说不是啊,冬天有它做衣裳,不要太暖和!”
人们终于意识到毛纺布的价值!
“所以,现在你们相信忠义侯的话了?”
王镇捻着胡子笑道。
自始至终,他都十分淡定,似乎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信,信,信,太信了,侯爷简直就是行走的财神爷!”
何常第一个笑着夸赞。
李文德更是搓着双手,谄媚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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