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欢新鲜的,再美的花也有看厌的时候。”
身为男人,萧云能理解拓跋衍的想法,纳妾太正常了,怎么可能守着一个苏小娘。
“是啊...再美的花也有看厌的时候。”
苏小娘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黯然泪下。
萧云拿起丝巾,轻轻擦了擦苏小娘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看开些,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
随着哭泣,肚兜下的身子微微抖动,抖得萧云一阵燥热,忍不住往前靠了半步,紧紧贴着苏小娘的后背,温软的肌肤特别舒服。
感觉后背后的硬东西,苏小娘身子微微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萧云,脸色有些慌张,但她没有避开,任由萧云贴着她。
“今夜我陪娘子吧,让春儿歇歇,昨夜一晚上没睡。”
萧云回头看着黑眼圈的春儿,春儿看向苏小娘,苏小娘看着铜镜不说话。
“你去吧,我陪娘子就是。”
萧云笑了笑,春儿见苏小娘不说话,当做默许,慢慢退出房间。
房门关上,萧云手指轻轻按住太阳穴,真气注入,慢慢揉捏穴位,苏小娘感觉刺痛的脑袋慢慢放松。
夜里受了惊吓,加上拓跋衍纳妾,苏小娘头疼了一天,此刻终于舒服了。
“云娘还懂按摩?”
春儿不在,云娘轻轻往后靠,享受着萧云的按摩。
“绣庄的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苏小娘闭着眼睛,靠在萧云怀里,低声问道。
“不知道,除了我父母和丈夫,无人知晓。”
萧云知道苏小娘动心了,她想要,又担心被人发现。
身在侯府,如果此事被人发现,苏小娘唯有死路一条。
当然,萧云也得死!苏小娘是这样认为的。
“哦..”
苏小娘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后背能清晰感觉出来,萧云比拓跋衍强太多了。
“娘子睡吧?”
揉完太阳穴,萧云的手轻轻往下,挽着苏小娘的玉臂,鼻尖贴着额头,苏小娘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萧云的眼睛,内心还在挣扎。
萧云轻轻吻了一下额头,苏小娘身体微微颤了颤,默默闭上眼睛。
这是默许了...
萧云抱起苏小娘,轻轻放在床上,手指勾住肚兜,轻轻往下拉...苏小娘睁开眼睛,有些害怕地转头看向门外,春儿还在外面。
“娘子放心,春儿睡着了。”
刚才,萧云给春儿下了迷药。
苏小娘还是不太放心,萧云起身下床,打开房门,苏小娘慌忙捂住身子,春儿已经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轻轻掩上门,萧云笑道:“我说了春儿睡着了。”
躺在苏小娘身边,萧云手指滑过细腻的腰肢,苏小娘疑惑地问道:“春儿她怎么了?”
苏小娘不傻,她看得出来,萧云用了什么手段。
“这是我在庄子里的办法,晚上我和丈夫那样之时,就用迷药让下人昏睡,所以从未被发现过。”
苏小娘恍然大悟,说道:“难怪...”
萧云抱住苏小娘,柔声道:“娘子,现在没人打搅我们了...”
苏小娘感觉到了雄伟的东西,有些害怕:“万一被发现了...”
萧云安慰道:“不可能被发现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旁人。”
苏小娘还在担忧,萧云吻住樱桃小唇...
...
前院书房。
大公子拓跋涛坐在中间,护卫长夏侯颂禀报审讯的结果。
“那个淫贼只说了他名叫吴文靖,排行第三,至于其他两个同伙在哪里,我所有刑罚都用了,他就是不肯说,嘴巴太硬了!”
夏侯颂身上还带着血迹,都是吴文靖身上的。
“他们西北三狼沆瀣一气,不肯说很正常。”
拓跋涛早就知道西北三狼的事情,吴文靖不交代在他意料之中。
夏侯颂又说道:“还有一事,那个吴文靖潜入侯府不是冲着苏小娘去的!”
拓跋涛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不是冲着她去的?那是冲着旁边的?”
夏侯颂摇头,有些厌恶地说道:“他是冲着绣娘母女去的,上次西北三狼想劫走苏小娘,被绣娘母女拦下了,他们就盯上了绣娘母女。”
拓跋涛没见过绣娘母女,问道:“她们母女二人很漂亮?”
夏侯颂回道:“我问过,那个绣娘长得十分高大,比我还高大,五官..据说还行,但绝对不漂亮,她的女儿还小呢。”
拓跋涛微微颔首:“那就是报复了,上次绣娘母女拦住了他们,坏了他们好事。”
夏侯颂附和道:“我也这么认为,绣娘她们母女二人被采花贼惦记上了,我建议把她们换个地方,不要住在后院,免得牵连其他娘子。”
吴文靖只说冲着绣娘母女二人去的,却没说他喜欢母女,而非为了报复。
夏侯颂作为一个正常人,没往那方面想,只作出了一个普通猜测。
“不用,刚好以她们为饵,钓剩下两个采花贼。”
拓跋涛不在乎绣娘母女,也不在乎后院的小妾,他的生母是正妻夫人,苏小娘之类的人,都是牛羊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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