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突然说恭喜,苏玲儿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全身都凉了。
“苏员外,恭喜了。”
萧云没有理会苏玲儿,转头恭贺苏扒皮。
“啊?”
苏扒皮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萧云,不知道喜从何来?
“你女儿苏玲儿怀孕了,已经...四个月了吧。”
萧云又仔细看了一下苏玲儿脸色,确定是四个月。
“啊?怎么可能!”
苏扒皮转头,怒目盯着苏玲儿,喝问道:“真有此事!”
苏玲儿吓得花容失色,两眼看向鲁教头,鲁教头垂头不说话。
“哦,原来是鲁教头的种,你们何时勾搭的?苏员外,你养的教头,你养的女儿,你不知道他们勾搭成奸?”
萧云笑盈盈看着苏扒皮。
苏玲儿这种心机、绿茶小贱人,原主为何会喜欢?搞不懂,真的不懂!
“你..贱人,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说!”
苏扒皮爬过去,揪住苏玲儿的腿大骂。
苏玲儿穿的衣服很宽松,以为不会被发现,没想到萧云一眼看穿。
事情被识破,苏玲儿大哭道:“是他,他奸污我...”
苏扒皮爬起来,抓住鲁教头狠狠捶打,骂道:“直娘贼,老子好心养着你,居然奸污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清白...”
鲁教头被绑住了手腕,苏扒皮打得他头皮吃痛,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苏扒皮小腹,苏扒皮倒翻在地上,疼得哇哇大骂:“贼杀的,你还我女儿清白...”
鲁教头怒道:“贱人,那日你跑我屋里不走,还故意露出胸脯勾引,怎么是我奸污你!分明是你见我身子壮实,自己送到床上!老子弄你的时候,你叫得多欢!”
苏玲儿被说得脸都黑了,却不认账,骂道:“明明是你用强,怎么是我勾引你,我堂堂大家闺秀,怎么会勾引你,我心里只有云哥哥...”
萧云一阵作呕...
赫连勃听不下去,一鞭子抽在苏玲儿脸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婊子,再敢说侯爷,老子抽死你!”
苏玲儿脸被打烂了,皮肉模糊,捂着脸大哭。
大门里的苏唐氏听到外面的争吵,得知女儿被鲁教头弄大了肚子,气得捶胸顿足:“天杀的教头,居然污我女儿身子...”
苏家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苏玲儿和萧云重叙旧情。
苏玲儿肚子大了,怀了野种,和萧云不可能了!
两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骑着马,带着几个汉子回到苏宅门口,就看到苏扒皮躺在地上大哭,苏玲儿捂着一张烂脸。
“爹?小妹?怎么了?”
这两人是苏扒皮的儿子,昨夜在妓家留宿,刚刚回来。
原主被这两个欺负过,有一次还被按在地上尿头。
萧云心中感慨:用了你这副身体,就替你把仇都报了。
“拿下!”
萧云一抬手,士兵动手,将二人从马上拽下来,死死按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了?你们是谁?干嘛打人?”
两人被搞懵了,手下的汉子一哄而散。
萧云没有理会,等着京兆府的人过来了。
身后马蹄声传来,李忠带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男子,后面是十几个衙役捕快。
“侯爷,京兆府尹来了。”
李忠回禀,男子上前对着萧云行礼:“下官京兆尹温璋,拜见镇北侯!”
温璋年纪四十出头,身材不高不矮,站在旁边,低头不敢仰视。
京兆尹为从三品下,温璋以前是梁骥的人,几次朝会都在,知道萧云的厉害。
李忠到京兆府找人的时候,京兆尹温璋正好也在,听说萧云找法曹参军,李忠问什么事情,李忠说个大概,温璋知道坏了,马上把法曹参军陶维思带来。
“温大人客气,法曹参军何在?”
温璋看向身后,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敦实男子走上前,额头上全是汗。
“下官京兆府法曹参军陶维思,拜见镇北侯。”
陶维思看到苏扒皮,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恨不得把银子塞进苏扒皮嘴里,彻底撇清关系。
“认得他吗?”
萧云指着苏扒皮问道。
陶维思看向苏扒皮,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镇北侯问你话,说!”
府尹温璋怕连累自己,催促陶维思交代。
“下官该死!侯爷饶命!”
陶维思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不停地磕头,声泪俱下。
“为了100两银子,你故意错判人命官司,替苏扒皮谋取我萧家祖宅,你可知罪!”
萧云冷笑,陶维思磕头哭道:“小的鬼迷心窍,小的糊涂,侯爷饶命!”
府尹温璋不停地擦冷汗,一句话不敢说,生怕牵扯到自己头上。
“温大人。”
“下官在。”
温璋心里咯噔一下,默默祈祷不要牵扯自己。
“当年这苏扒皮故意送快死的人给我父亲医治,人死后,诬陷我萧家害死他家人, 趁机谋夺萧家祖宅。”
“法曹参军陶维思掌刑狱、讼理,不秉公执法,收受苏扒皮贿赂,将我父亲下狱殴打,两人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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