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小惠趁着梁璐和祁同伟外出,将带着血迹的床单和被罩偷偷摸摸的放进洗衣机里。
这两天,梁璐一直没有出门,她搂着血足足睡了七天。
七天啊!
被子都包浆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嫂子盼走了。
听说是去密云镇丧事那边帮忙去了。
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
这是一款老式的半自动洗衣机。
没有脱水的功能,也没有入水口。
赵小惠一个弱女子,没什么力气,用盆子当容器,来回倒腾了几盆。
发现,水才堪堪盖住个洗衣机的底子。
赵小惠欲哭无泪,心里埋怨祁同伟和梁璐。
“这对狗男女可真是抠搜的,这洗衣机是改革开放前的产物了吧?也不晓得换一下!”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浪费,低估了洗衣机容量的赵小惠急的都要哭了。
“嫂子这个贱人如果现在回来,我就完了!”
经过梁璐长时间的训练,赵小惠已经魔怔了。
对梁璐的昵称,一会儿‘嫂子’一会儿‘贱人’的,傻傻分不清楚。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
门被人用钥匙打开。
梁璐一脸贤惠的走了进来。
“小惠,你这是做什么?你洗床单被罩和嫂子说啊!”
梁璐不由分说的走了过来,直接抓起来泡在洗衣机里的床单被罩,煞有介事的道:“不能用洗衣机,这种贴身的东西,必须得手洗,你放心的交给嫂子吧!”
赵小惠急道:“不用了嫂子,我没那么娇贵!”
“没事的!”
梁璐贤惠起来,谁也拦不住,老祖宗都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给她点赞!
床单和被罩被她拎起来,直接放到洗衣盆里,动作娴熟的揉搓起来。
“咦?”梁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整个人狐疑的看向赵小惠。
赵小惠脸都绿了。
肌肉记忆比她的脑子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
那就是跪下!
赵小惠慌乱的解释道:“嫂子,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和祁大哥的,这都怪医院里那个医生把错了脉!”
梁璐还没有问,赵小惠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都交代了。
赵小惠肚子里没了孩子,梁璐自然不惯着她。
“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骗我和阿伟,看我不打死你!”
将她拉到卧室,一阵拳打脚踢。
遇到事情不要慌。
要冷静,冷静,深呼吸,再深呼吸。
然后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处理办法。
梁璐坐到沙发上,托着下巴,思索着最优解。
赵小惠跪在地下,手放在洗脚盆里,正在给梁璐卖力的洗脚。
嫂子这个贱人,就不能换个别的惩罚方式吗?
讨好别人:洗脚!
惩罚别人:让人给你洗脚。
虽然心里诽谤,但好歹不用再挨打了。
赵小惠讨好的抬起头来,询问道:“嫂子,力道还可以吧?”
不问还好,一问直接换来一个大嘴巴子,梁璐怒道:“用点力啊,你没吃饭啊?”
在赵小惠伺候自己的过程中,梁璐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现在,钟小艾在北京,杨冰云在云南,家里只有自己和赵小惠。
赵小惠这小贱人怀孕是假的。
可自己和阿伟每天晚上恩恩爱爱却是真的。
如果阿伟知道了这件事情,赵小惠挨一顿毒打是不可避免的。
日子就会恢复到之前那样。
自己和赵小惠这个小贱人睡阴卧室,阿伟自己睡阳卧室。
这个小妖精比自己年轻,闺房之乐比自己懂得多。
阿伟只会和她恩爱,自己,则会被阿伟弃之如敝履。
不!
不!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我要‘狠狠’的幸福下去。
梁璐无法想象,阿伟离开自己的日子。
需得想个办法,维持现状才好啊。
不愧是梁璐。
仅仅用了十七秒的时间,就想到了一个一箭三雕的妙计。
“小贱人,给你个机会,你可一定要珍惜,等阿伟回来,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料理了王大路的后事。
一麻袋的现金,全部归还到账上。
厂子谣言满天飞,已经是一盘散沙。
祁同伟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于是把高小琴和高小凤姐妹俩安顿到厂子里。
高小琴是个做生意的好手。
接手厂子第一天,就把财务这块的账理顺了。
经初步整理盘点,账面上的盈利部分有三百六十多万,抛开人工,水电,伙食,进货成本等开销,祁同伟至少可以分得一百五十万。
祁同伟并没有拿钱。
一来,王大路尸骨未寒,自己就考虑着分钱,未免也太寒心了。
二来,钱不是用来花的,钱是用来生钱的。
祁同伟把这些钱都交给了高小琴,让她以此为启动资金,继续扩大生意规模。
“小琴,你记住一点,一定要合法、合规,这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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