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汕尾。代哥的好哥们陈一峰,在当年的汕尾市海丰区和发小开了一个矿,九几年开矿是最牛逼的,利润属于暴利了,有利润的地方,自然而然就会有纷争。今天的故事就从这个矿讲起。
话说代哥跟一峰,是合伙做的大哥大的生意,不管挣多挣少,一人分一半。按理说,代哥是挣了不少钱的。
但是,代哥实际上是攒不下大钱的。今个上哪里干仗去了,明个说哪个兄弟有事了,后天哪个兄弟缺钱了,你是不都得花钱?
代哥怎么能攒下大钱呢,这帮兄弟也都得罩着,都得管,你这才够我大哥,你不能说兄弟有事找你,这不行,那不行,那还跟你混啥呀,跟谁混不能混对不对?
那一峰同样手底下,也四五十号兄弟也都靠着一峰吃饭,一峰有大哥大的生意这边做着,另外还有那个批发城,这个批发城给一峰多了不能挣,一年千八百万的。但是做生意和混社会是一样的,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不是?
赶的也巧,自己的发小,姓管,叫管伟,在当年这个汕尾市海丰县把电话给打过去了:“喂,一峰,我是管伟。”
“大伟,这一晃半年没联系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这生意做得挺好的,我这还行,对付事够了,你在深圳怎么样?”
“我还行,做的挺好的,那个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过来玩来。”
“这个,我还真有事,我跟你说一说。”
“什么事?你说。”
“我们现在这个汕尾市,这个海丰县不少开矿的,我寻思我想自己开一个,我想找个人合伙,你跟我干吧。”
“我跟你干?这个,大伟,你也知道,我这也不懂,这玩意也不是说开就能开的。”
“你不懂不有我嘛?你忘了我上大学不就学这个吗?我就学的矿山矿土这个专业。”
“那行,说这个有销路吗?”
“销路那就太好整了,是不是,说你看这一左一右的什么清远,汕尾,就没有不需要这个东西的。”
“那行,那你这样,这个我一半天,我过去看一眼去。”
“行,你过来,你过来之后咱俩研究研究,咱俩把它落实了。”
“行,你等我。”啪的电话一撂。
这边一峰也没寻思别的,自己多少年的发小了,这边一个人自己开车直奔汕尾,往这一来,大伙的一见面。
管伟这一看,说那个咱俩啥都不用说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很多老哥都这样,多少年都不见了,哪怕隔万水千山多少年,咱们的感情是不能变质的。
用到现在,可能说不一定了,但是早些年混社会的,都流行这个,都讲义气。
这边管伟这一看说:“那个,一峰,这么的,我跟那边基本上谈妥了,谈的差不多了,我领你过去溜达一圈去。”
当时打汕尾市里直奔海丰县,奔那个矿里头来了,一峰在这转了一圈,这一看确实挺好的,什么设备,包括矿山,这个矿场,里边那些设备,工人啥的,这个工程棚,都挺好的。
但是自己不是太明白,也不太懂,问了一句说:“那个,管伟,这个咱们得投资多少钱?”
管伟说:“差不多得接近五千万。”
“那么多?那这个能挣多少钱?”
“我这么跟你说,一年之内如果说干好了,一年能回本。”
“我擦,这玩意这么大利润?”
“那你想啥呢,要不我能找你吗?”
一峰脑里也在寻思,他混社会出身的,社会经验比较多:“行,但是,这个这么挣钱,为什么之前那个不干了?”
“那具体我都没问,我听之前这个老板说可能他是没有这个销路。”
“没有销路?”
“你看他即使再没销路,这么挣钱的买卖不存在不干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一峰,这个买卖既然说咱们得到了,咱们就干,是不是?咱管那些事干啥呀?”
“不是,管伟,不行咱再看看,再考虑考虑,这个过段时间再说。”
“还看个毛啊,有这好事咱不得眼疾手快吗?等过段时间了,还能轮到咱们了吗,是不是?咱抓紧给他定下,你看你是混社会出身的,怎么比我还婆婆妈妈的?”
“那行,那这么的,那我回去张罗钱去。毕竟你看,这也不是个小数,接近三千万,两千四五百个W。”
“那行,我在这边等你。”
这打当天中午吃完饭,一峰开始往回返,等着说回到深圳,一峰一在这寻思,你包括底下兄弟也问了说:”峰哥,你看这里边说能不能有猫腻,能不能说给咱忽悠了?”
“那是我发小管伟,从小的,不可能。”
“不是,峰哥,不是说大伟哥骗咱们,能不能是那边老板里边有点什么别的说法?”
“那个合同我也看了,那确实是转让合同,没有事,再一个我那哥们管伟说一年之内要是干好的话就回本了,不管那些事了。”
这边一峰打当年这个自个那个批发城,干好几年,做的生意,这个攒的钱,包括跟代哥整大哥大做这个生意的钱,加到一起凑了2200个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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