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认字,还是故意的?
蔡根有点不乐意,自己明明是高大上的共享子女,咋到他们嘴里,这么别扭呢?
随手掏出一把扇子,递给了鸟哥。
“你毕业证买的啊?这叫共享子女,独生子女的子女。
对了,谁举报我了,为什么啊?因为我发扇子?至于嘛?”
鸟哥接过扇子,仔细看了眼,递给了身边的同事。
“行了,这算是破案了,一个误会。
人家正规公司,墙上那都是执照,算是冤假错案,你拍照拿回去交差吧。”
一看是所长的熟人,还有啥说的,刚才打电话也不知道是蔡根,更不知道与所长有这层关系。
最重要的是,还真是个误会,否则无论是不是熟人,也不好使。
“那,所长,就这么完了吗?我回去咋说?直接汇报吗?”
鸟哥掏出一颗烟,没找到火,从蔡根旁边的炕桌拿了火机,点上烟抽了一口,带上了情绪。
“咋说,你就说是我朋友,在我的保护伞之下,有我的庇佑。
谁举报都不好使,就共享女子了,就伤风败俗了,爱咋地咋地。”
鸟哥同事一下就尴尬了,这明显是在说气话,难道是自己问多了?
自己也是嘴贱,事实清楚,就是误会,还非得让所长亲口交代吗?
实在是有点不讨喜,自己这个事情肯定算是一个过失,在领导心里记上一笔。
“不是,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明白了,您待着,我回去了。”
鸟哥没再搭理他,开始端详墙上的营业执照,又拿起一把扇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领导真的来脾气了,自己也不好再待下去。
臊眉耷眼的把墙上的执照拍了下来,又在门口的牌匾前拍了几张,就走了。
看着同事走了,鸟哥才缓和了情绪。
“什么臭毛病,啥事还都得让领导给他挡风遮雨,都是在家里惯的。
你不知道,给你打完电话,以为发现了什么大案要案,整得好像要立功一样,跳了撒欢的就把我拉来了。”
这是有什么隐情吗?
蔡根看也没外人了,还是好好问问吧。
“到底咋回事啊,我这发扇子也犯法啊?”
鸟哥烦躁的把烟头按灭,没好气的开始诉说。
“本来年底事情就忙,他听家里老人说,有人在早市发扇子,说是伤风败俗,要把妇女共享。
这事情可就大条了,就算买卖人口,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啊。
他这刚上班,以为发现什么大案要案了呢,立功心切,想把事情搞大。
鼓动家里老人打了举报热线,市里领导就开始重视了。
妇女能顶半边天,谁这么大胆子呢?
这不,一层一层派下来,闹了个误会。”
共享子女和共享女子,但凡留点心,也不会闹这一出吧?
而且,共享女子确实让人很紧张,简直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蔡根认真的拿着扇子,这写的也挺明白啊,这是内心有多阴暗,才能看成共享女子啊?
“成了,这也算还我清白了,你吃早饭了吗?我那屋还没撤桌呢。”
“我昨天值班,在单位吃了,年前这么忙,瞎折腾我。
对了,我小舅子说过年来看看你,我给拦下了,没事了吧?”
他小舅子?
蔡根一下蒙住了。
“你小舅子看我干啥?”
一看蔡根都忘了,鸟哥也放下了心。
“就是红浪漫的保安,子文,上次不是找你茬吗?
一直念念不忘,说你不是一般人,想来给你正式的赔礼道歉。”
哦,蔡根想到了,那个用钥匙链锁门的保安。
“屁大点事,谁记得啊,你这姐夫都来了,他就不用来了。”
鸟哥打了个哈哈,这事儿算是翻篇了,蔡根也不那么小心眼。
“对了,上次坑下出了大事,听说你也参与了,到底咋回事啊?
我们也不敢打听,一头雾水啊,操作很可以,收尾很风骚啊。”
这个,有必要这么好奇吗?
这与你的职业一点也不符啊。
蔡根从睡觉的石火珠裤子兜,掏出了他的工作证。
亮给鸟哥看了一眼,然后又塞了回去。
“是这个单位安排的,你就别问了,问多了都是病。”
看到工作证的瞬间,鸟哥眼睛就直了。
以为这个睡觉的胖子,是蔡根新招的服务员呢,结果这么大来头。
要是涉及到到这个单位,自己还真不应该再问了,别找不自在。
同时,鸟哥想得更多。
看蔡根的动作,应该与这个睡觉的胖子挺熟啊。
这算是攀上高枝儿了,自己以后有个马高镫短的,蔡根这条线很借劲啊。
“嗯,我不问了,你这边有啥事,只要不犯边,跟我别客气。
初三太清沟有冬捕节,你过去不?
你要是不去,我给你整两条大鱼?”
太清沟冬捕节?
那不是苍蝇买假鱼的事情吗?
看样,这个节,整得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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