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皇后吸食福寿膏,劈腿侍卫等诸多有损皇家威严之事,皇帝早已知晓,才温存就龙颜大怒,是指发颤的大骂起来。
戊林晨无意参与皇室纷争,拉着幽若有些冰冷的手退到一侧,左右瞧了瞧,眼珠子提溜一转,想趁乱溜走,怎料皇帝的双目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自己,他有些无奈,只好待在一旁默不作声了。
这时候,陈松泰不知道怎的了,忽然窜到戊林晨身边,杀气顿时冲天而起,佝偻着腰,露出满口黄牙,指着戊林晨吼道:“好狂妄的小子,居然龙袍加身,来人将他拉下去砍了”
戊林晨惊恐不已,想了想便陈松泰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要报那齐苏俩弟兄之仇,他看着皇上,面色机会平和,不等侍卫扑上来,他便开口说道:“皇上如今平安无事,我还是早些离去,免得叫小人害死”说完,斜眼瞧了一眼陈松泰,好似在说你就是这小人。
皇帝是何等人,岂能干了这然后让诟病之事,脸色愠色的瞧着陈松泰怒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对嘴了,滚到一边儿,丢人现眼的奴才”说完便快步走向戊林晨,身后搭在戊林晨的肩膀之上,语气平和的说。
“方才听皇后说你是谭家后人,我爱新觉罗氏有愧于你,但有一事,还需壮士帮忙了”
皇帝一边说,一边瞧瞧塞给戊林晨一个小包裹,拍着他的手背小声说道:“这是传国玉玺,日本鬼子觊觎了很久,留在我身边不安稳,你带走吧”
戊林晨吃了一惊,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传国玉玺,顿觉得有股温热,沉默了片刻后,皱起眉头对皇帝说:“这恐怕不妥吧,传国玉玺如此重要,皇上怎可将他留在江湖呢”
皇帝微微一笑,拍着戊林晨的手背,摇头说:“江湖依然是我中华的江湖,只要不流落异国他乡就可以”
两人低头,轻声的交谈着,婉容皇后瞧着不由火大,但也只敢瞪瞪眼睛,鼓起腮帮走到陈松泰身边,也附耳小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人必死给我弄死”
这时候,周燕也满身是血的冲了过来,嘴里还叫嚷着:“痛快,还有谁,让周爷爷再战几个回合”
戊林晨不由得皱起眉头,将传国玉玺收好后,对着皇帝抱拳说道:“保重了皇帝,江湖之远,庙堂之高,你我恐怕再无相见之日”
说完,拉起幽若,招呼一声周燕说道:“走了”
陈松泰瞧着戊林晨等人的背影,气得压了压切齿,但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们离开,片刻后,他突然对着皇帝跪下,央求道:“皇上,奴才已经来了,请准许我返乡去吧”
皇帝大手一挥,面不改色的说道:“都滚”
婉容皇后站在一边,嘴角扬起一丝阴损的笑意,心想道:“戊林晨,有陈松泰陪你玩,你等着下地狱吧”
戊林晨突然打了喷嚏,揉了揉有些塞住的鼻子,干咳了几声后便加快了脚步,向着黄权所画的路线急速前行。
适逢战乱,人烟稀少,一路所见皆是饿殍遍野,白骨纵横,走了约莫五六天的光景,众人才来到目的地。
晌午的阳光十分充足,但寒冬的天气依旧冷得人瑟瑟发抖,戊林晨瞧了瞧眼前高耸入云的大山,眼睛里皆是一片茫茫白色,这山竟叫积雪覆盖了个遍。
雪地上有一串脚印,从山下一路延伸而上,跟着这脚印,戊林晨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说现在是晌午,鸟兽也该出来活动了,但这周遭却是一片死寂,除了偶尔呜呜吹过的冷风便不见任何响动,竟是生机全无。
“跟紧了,这看着平静,但越是平静,越是危险”戊林晨走在前头,皱起了浓眉,提着大眼,警惕的说道。
幽若跟在他后头,越走心里越是发凉,白色的雪地上除了唯一的足印外边不见它物,甚至连树枝枯草都不曾见到,吓得她不由得抓住了戊林晨胳膊,不时左右互看。
周燕却不以为然,大大咧咧的,偶尔还吹几声口哨,瞧着戊林晨和幽若手拉着手,心里又不免有些醋意说道:“我说你们两个,想亲热就直说了,何必找借口来吓人呢,还好我周燕胆大,否则定叫你人吓得半死”
戊林晨背着沉重的行李,走在这没过脚踝的积雪上,步履却是轻巧得很,松开幽若,他快行了几步,而后蹲下来,趴在雪地上缩了缩鼻子,脸上顿时露出忧虑的神色来。
幽若以为遇到了危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低头一瞧,这才发现白色的雪地上又一滩十分抢眼的殷红,皱起眉头,瞪着杏眼她便说道:“怎么,是人血还是野兽”
戊林晨伸手丈量了一下雪地上的足印,暗忖了片刻,担忧的说道:“王帅的足印,可到这血迹前就没有了,莫非他遇到了危险?”
周燕见他俩顿着,大眼对小眼的嘀咕着,心里有些不快的奔走过去,瞧见有血迹之后才大惊失色的说道:”咋回事?”
戊林晨伸手捻起一嘬燃红了的积雪,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自言自语的说道:“血迹腥味浓烈,证明时间才过不久,可这里白茫茫的一片,他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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