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凌晨,三人才碰了头回到了马炎那里,上了几炷香后各种歇息去了,直到竖日安葬了死者后,三人才准备妥当,带上家伙事儿和干粮便往北方去了。
大内三高手,陈松泰带俩弟兄来接戊林晨却是扑了个空,听说戊林晨三人昨儿上就走了,哥儿三个急得跨上高头大马,风驰电掣般追赶而去。
“老二,昨儿个晚上出发,以脚程来算,我们今晚就可以追上他们,但落脚之处却是个麻烦”陈松泰驰马疾呼,扬鞭加快了速度。
驰马一天,正好到了小安山,传说那是一片闹鬼的林子,白天都无人敢过,别提这大晚上了,小安山是风声四起,刮得树木噗呲噗呲的乱,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会儿,日落西山,毛月亮当空,戊林晨三人就在这小安山下安顿了下来,听着这恐怖的风声,戊林晨心里便觉得不祥,急忙问了句:“这是什么山,太吓人了”
幽若对这片儿不太熟悉,蹲在地上,无聊的翻着石头子说:“管它什么山,按照地图,翻过这座山才是最近的路线,就算有鬼,你有这鬼玺,百无禁忌,怕它作甚”
周燕虽然久居京城,但对这座山印象极为深刻,靠在大树上,她望着茂密的林子说道:“这是小安山,传说有剥人皮的女鬼,可不能小看了”
戊林晨虽然在山脚之下,但依然可以感觉到这小安山的诡异,听到周燕说,不免吸了几口凉气,这时候,也不知怎的,林子里忽然起了一阵白雾,几只绿油油的眼睛,在白雾里一闪而没,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哪里还有什么白雾,只剩下碗口粗的大树被大风吹得‘嚓嚓嚓’的响。
幽若也吓得窜了起来:“怎么回事,这林子黑得吓人,有阴风阵阵,我看还是退后一些,莫叫什么鬼魂盯上了”
周燕拨出枪来,警惕的说道:“这小安山旁有个矿山,以前被抓来挖矿枉死之人都会抛尸在此,枉死鬼的厉害,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我们可得小心,男人的火气旺,戊先生,你挡在我和幽若身前,说不定能安然渡过今夜”
枉死鬼一般不得下轮回,除非能找到替死鬼,这点戊林晨还是有所耳闻,鬼神之说,虽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一些淹死人的池塘,今年死一个,明年又是一个,后年再来一个,说是枉死鬼找替身也没有证据,但说不是又解释不来。
戊林晨默默的走到幽若和周燕面前,挡在吹来的阵阵阴风,现在依然入冬了,天气本就冷,再叫这阴风一吹,冻得他直哆嗦的说道:“烧点火,这鬼天气,真够冻的”
周燕摸出火折子,搭吧几下擦出点火星来,将地上的枯草点燃后,匆忙拾来一些枯烂的树枝,烧起一堆火以后,众人这才暖和一些。
戊林晨背靠对着小安山,伸出手在火上暖了一会儿,忽然,耳边传来凄凉的哭声,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扭头向小安山中瞧去,只见一道白绫飘忽几下便消失不见,那凄凉的哭声也噶然而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今晚我守夜,你们休息,我瞧着山不干净,有不少冤死鬼”戊林晨捡起一根树枝,拨弄了一下火堆,火苗噌的一下窜起老高,烤得他脸上有些生疼,只差没烧掉他眉毛。
就在这时候,周燕忽然两眼一翻,蹭蹭几声站起来,好似疯了一样,三两脚便将眼前火堆踢得散落得到处都是,那满地跳闪的火光,在这毛月亮昏暗的光线下十分吓人,就像是无数跳动的鬼火。
戊林晨很是诧异,坐在地上,瞪着周燕说道:“你这丫头,莫不是疯了,没事将火散了干嘛,这大冷的天,你不怕冻我还怕”
幽若瞧了一眼周燕的侧脸,顿时吓的脸上煞白,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你……你中邪了”
此言一出,周燕原本红晕的脸蛋儿瞬间变成紫黑,那齐耳的短发像一根根钢针忽然倒立起来,接着便听到她呜哩哇啦的乱叫几声,撒开退,一溜烟跑进了小安山,转眼便不见了身影。
戊林晨只当她是抽风发脾气,不想是中邪,望了一眼小安山,一颗心便好似轰隆开来的火车,噗通噗通的跳到嗓子眼,指着小安山说道:“快追,莫叫被鬼弄死了”
无论从《风水术》还是瞎仙人所说,这小安山皆是养鬼的凶地,若此地抛尸已久,其冤魂之多,恐怕要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了,戊林晨拾起行李,准备追上去,就在这时候,身后又传来了滴答的马蹄声。
前方只是一片平原,纵使月光昏暗,但视线还是能瞧见三五百米,可瞧了半天,也不见马儿奔来,戊林晨吓得赶紧将鬼玺抓在手里,大声吼道:“什么妖魔鬼怪,还不速速现身”
半晌之后,却见三匹枣红色的马儿急速奔来过来,奔在前头的陈松泰见戊林晨提着行李,急忙大喊道:“先生不可以进山,不可以进山”
戊林晨正纳闷,本是紧张倒立的寒毛,见是陈松泰三人,神情顿时放松不少,望着急速奔来的马儿说道:“为何不能进山,我得进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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