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虞杳刚出门,想去关外看看父兄家人时,方英神色凝重的来了,并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公子,这是侯爷给你的信!”
骑在马背上的虞杳,立即打开信,越看脸色越差,最后跳下马背,急匆匆朝院内而去;
后面的秦沐,柯丞二人对视一眼,就知道出了大事,连忙跟进去。
“公子,您……”
院子内的见微道长见虞杳去而复返,疑惑开口就见方英跟在后面,便知道定是神武侯那里出了何事,后面的话尽数吞了回去,跟着一同进了堂厅。
方英立即上前禀报;
“那位今日在别馆,侯爷知公子不便前去,便让属下传话,两日前道庆城失守,二爷受伤……”
屁股还没坐热的虞杳,惊的站了起来,自己盯着方英急问;
“二叔受伤了?严不严重?”
“信中说伤的不轻。”
一时间,堂厅的几人立即严肃起来,虞杳缓缓坐回去又问;
“祖父有何命令?”
“侯爷想去坐镇南川,走的时候会想办法带着那位,这里由公子您镇守,暗中由大爷协助!”
随着方英的话落,见微道长,秦沐,柯丞,敖通几人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让他家公子坐镇凉州?
侯爷这不是开玩笑吧?
最淡定的却是虞杳,瞬间就明白神武侯的意思,想了想便对方英道;
“走吧!我与你一起去见祖父!”
方英立即慌了;
“公子,那叶二统领正在别馆!”
虞杳将手中的信收好,便冷笑着说;
“叶茗?”
“眼下这般情形……与他见面,倒也不失为好时机!”
说完,虞杳扭头对见微道长笑说;
“道长陪我一同,好给我壮壮胆!”
知道虞杳这是要将他摆上台,见微道长赶紧笑着道;
“贫道愿意跟随公子前去见识一番!”
说着,虞杳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带着秦沐,柯丞,见微道长他们,从大路直奔别馆而去。
到时,他们也从正门而入,把在院中的萧鹿云吓得变了脸,满脸恐惧上前;
“六……六儿,你怎么……”
说着,就见叶茗从神武侯的书房出来,一眼就看见被萧鹿云抓住胳膊的虞杳;
他当即一愣,仔细端详一番虞杳,在萧鹿云渐渐惨白的脸色中,诧异开口道;
“原来是你?”
说着,叶茗扭头看向脸色苍白,神色不安,一手抓着虞杳手腕的萧鹿云,眉头不由的拧了拧,心中疑惑不解;
这位萧公子为何这般神色?
他脸上的恐怖神色,又是何由?
虞杳轻轻挣脱萧鹿云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便上前两步笑着同叶茗打招呼;
“原来是叶统领!没想到你也来了不归城!”
书房内的神武侯,姚吉主仆,听着院子里响起虞杳的声音,两人一愣,面色齐齐惊便;
回过神,姚吉眼中带着惊恐,转身就要出去时,就被神武侯拉住;
“侯爷……”
“莫慌,六儿自有办法化解!”
姚吉抿了抿唇,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立在神武候身旁,却伸着脖子听着院中的动静。
这时,叶茗带着两分笑意的声音响起;
“原来,六公子与侯爷相识?”
说着,叶茗扭头看向书房,大脑迅速运转,心理也猜测,虞杳到底与神武侯是什么关系?
此时,萧鹿云紧张的眼皮抽搐,贴身衣物被冷汗打湿,正冰冰凉凉的贴在他身上,浑身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却瞪大好看的眼眸盯着虞杳,就听她毫无压力笑着道;
“自然认识的!”
这时,书房里传来神武侯的声音;
“六儿,进来说话!”
“是,祖父!”
一声响亮的‘祖父’,让萧鹿云瞳孔剧烈收缩;
让叶茗满脸诧异,不由盯着虞杳打量起来,心中更是疑惑;
她到底是何人?
为何会叫神武侯祖父?
难道是认的义孙?
叶茗愣神之际,虞杳已经朝书房走去,他看了眼额头沁着汗珠的萧鹿云,不由笑问;
“看来,萧公子与六公子也是熟人!”
萧鹿云紧了紧袖中的双拳,喉结滚动两下,便笑着淡定说;
“月前,六公子救过在下,后又得知她也认识侯爷,随也渐渐相熟!”
站在屋檐下的萧美立即上前,扶着萧鹿云低声道;
“公子,您就是想谢六公子救命之恩,也不必这般激动!”
主仆俩一脸感激的神色没有丝毫作假,叶茗便信了这救命之恩一说,但还是好奇虞杳和神武侯的关系,便迈开步伐朝书房而去。
见此,萧鹿云咬咬牙也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就见虞杳站在神武侯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六儿,拜见祖父!”
神武侯笑得一脸慈和道;
“原来,六儿与叶二统领认识?”
虞杳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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