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虞杳的讲述,神武侯再次感觉鄱芜朝堂的诡变复杂!
“这样说来,确实有人死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
虞杳还是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尤其当时她面对重伤的那人时,一点儿都没看出他不是汲貆!
或许,正因为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才没让她看出异常来!
“我们这里也要准备起来了,好随时应战!”
神武侯说着,就看着虞杳严肃问;
“你那里,有多少能上战场的好马?”
虞杳仔细想了想,便给出一个保守的数字;
“能上战场的不多,也就堪堪五千匹!不过都已被大哥的手下训练过,随时能上战场杀敌!”
闻言,神武侯满脸惊喜,捋着胡须思索片刻又说;
“明日让人先去赶一千匹来,正好带着新兵马熟悉几天,这价格,就按军中购马价格给你!”
虽然是至亲之人,但也是正正经经的买卖,虞杳话没说就答应;
“好,明日一早孙儿就带人前去挑马。”
神武侯点点头,虞杳又问;
“要不孙儿让人将猛虎寨那些马送来?”
神武侯却大手一挥,干净利落的拒绝;
“不必!那些本就是给你的,你自个儿留着!”
好吧!
留着就留着!
“对了,粮食你那里可有门路?”
打仗,首要任务就是准备充足的粮草,天高皇帝远,这事不能全部指望京城,神武侯只能自己想办法。
“有——”
虞杳很是肯定的回答,让担心此事的神武侯心中略安,想了想又问道;
“让你长期给军中供给粮草,可能做到?”
面对这么大买卖,虞杳依旧面不改色道;
“没问题!”
“侯爷何时要?”
正经的谈买卖,虞杳严肃的连称呼都变了!
神武侯眼中闪过赞许之色,便道;
“粮草目前还算充足……十天后你送十万斤来,有备无患总是安心些!”
“好,十日后准时送来!”
神武侯也严肃道;
“此事,必须万无一失!”
“是——”
虞杳话落,就见方英一脸严肃进来;
“侯爷,陛下身边的暗卫统领——叶茗来了,他……”
闻言,虞杳脸色一变,惊得站起身就问;
“他到哪儿了?”
“外院!”
方英说完,虞杳立即扭头同神武侯小声道;
“祖父,此人见过孙儿,孙儿先躲一下!”
神武侯来不及细问,就朝后面指了指,姚吉立即带着虞杳进了内堂。
俩人前脚刚进去,一身黑色劲装,身披黑色披风,脸色苍白难看的叶茗,在元化的带路下,大步进了书房;
“叶茗见过侯爷!”
神武侯立即起身,刚上前扶起叶茗,眉头就不由一皱;
“叶二统领,有受在身?”
叶茗冷俊的五官愣了愣,然后咬着牙道;
“半路与鄱芜军遇上,被他们所伤!”
说着,叶茗好像实在撑不住了,就在虞杳刚才坐的位置坐下;
可是,凳子上淡淡的余温,以及面前的一杯热茶,让他习惯性抬头迅速打量一番书房,然后将目光死死锁在,通往内堂的那道门……
此时,神武侯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立即不动声色的将叶茗的注意力拉回;
“还是让大夫来给叶统领瞧瞧吧!”
叶茗虽然好奇,他进来之前这里坐的是何人?
又为何躲在内堂?
但神武侯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加之身上的伤实在疼的厉害,便咬牙点头;
“劳烦侯爷!”
说完,神武侯就朝内室唤;
“阿吉,你莫要翻找东西了,赶紧去给叶二统领请大夫!”
陪着虞杳躲在内堂的姚吉,一听神武侯这话,立即大声答应;
“都是老奴笨手笨脚,翻找了半天也找不出一本书!”
姚吉一脸愧疚的从内堂出来,视线和眼神犀利的叶茗撞上,立即就行礼;
“老奴见过叶二统领!”
“属下见过姚管家!”
叶茗是皇帝的属下,姚吉是神武侯的亲信,某种意义来,说两人的地位相当,二人客气的彼此见礼,然后姚吉一脸紧张道;
“叶二统领稍等片刻,老奴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说完,不待叶茗说话,姚吉就急匆匆的出去。
而内堂的虞杳,则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坐在那里静静听着……
接着,神武侯的声音响起;
“叶二统领千里迢迢赶来此地,可是陛下有何旨意不成?”
一阵‘窸窸窣窣’后,叶茗的便道;
“就是陛下写给侯爷的亲笔急信!”
恭敬的双手奉上,神武侯心中疑惑,却立即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
开头是一番关心与问候,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接下来便直奔主题……
半张纸的内容,神武侯基本上是皱着眉头看完的,然后整个人一言不发坐在那里;
可满心满脑都在猜测皇帝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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