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虚弱的时候,被最终大BOSS贴脸杀是什么体验?
若是在游戏里,就准备复活。
在现实里的话,就……
准备死。
可萧炀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甚至都看不清那位环卫大爷的脸。
这不是他第一次跟咎祖对话,在癸卯事变时他就朝着咎祖开启的寰枢大骂出声。
那时候有老武在侧,骂就骂了,老武自会保他。
现在不仅没有老武在,萧炀就连元力都用不了。
别说咎祖,此刻就是一个芽咎,一个普通人过来都能轻而易举宰了萧炀。
萧炀的双膝在地面不停摩擦,似乎想控制着身体后退,却由于剧痛根本使不上劲,蜷缩成一团紧贴着墙边。
“噗……噗……”
萧炀痛到实在发不出声音,想要对着咎祖喷口水都喷不出去,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地面。
咎祖见此一幕,缓缓摇头。
“啧啧,真狼狈呀……我让三个圣使去请你都请不来,没办法,只能自己过来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倒地不起的萧炀浑身都在颤抖,唯独那双大眼睛,即使布满了血丝也没有丝毫抖动,眸中寒光四射,透露出无尽的仇恨与怒意。
仿佛被怒火点燃一般,熊熊燃烧,死死盯着咎祖。
咎祖轻蔑一笑,灰色的瞳孔在夜幕下显得十分妖异。
“你现在说不了话,等等吧,不着急,今晚月色好,赏赏月。”
幽暗的小巷中,一位环卫工老大爷席地而坐,背靠着墙。
他将清洁工具放在萧炀身边,遮挡其身影。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掩盖,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宛如银盘般洒下清冷的光辉。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与月色相互交织,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景象。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显得格外安静,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仿佛在诉说着各自的故事,偶尔有车辆驶过,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行人们匆匆忙忙地走过街头,有的低着头赶路,有的三五成群,谈笑风生,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一些老人已经吃完晚饭,在公园里锻炼身体,他们或打太极拳,或跳广场舞,或约了一场麻将,充满了生活气息。
这个平静的夜晚,既美丽又祥和,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想和慰藉。
一个小时后,萧炀痉挛的身体渐渐平息,心脏的痛感减弱,双唇仍是病态的紫色,但已可以忍受。
他上半身完全被汗水浸湿,双手撑着地面坐起,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手垂在身侧,跟咎祖相对而坐,二人都背靠着墙。
咎祖率先开口:“转命之术的副作用不好受吧?”
“受你麻痹。”
萧炀大口喘着气,虚弱地骂了一句。
咎祖不以为意,继续自顾自说道:“找你,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你麻痹。”
“能让你减轻副作用的痛苦……”
“减你麻痹。”
骂上瘾的萧炀根本停不下来。
咎祖完全没有丝毫恼怒之色,在它眼里,萧炀这样的行为就像幼儿嘤嘤叫。
果然,它的第四句话一说出口,萧炀就没再骂了。
“还能让你找到卿伊瑟。”
萧炀有节奏地在调整自己的呼吸,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
“你有病吧?跟你做交易?你们咎都是一群什么货色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咎祖平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冰冷至极。
“你不交易,我就杀了卿伊瑟。”
威胁老子?
萧炀的心脏此刻还在一阵阵的刺痛,听到“杀了卿伊瑟”五个字,又猛地抽了一下。
他紧紧皱着眉头,沉声道:“你那么神通广大,要是能杀,大可把她带来我身边当面威胁我,你这两年干嘛去了?你凭什么指望我去相信你?我宁愿相信狗不吃屎。”
咎祖盯着萧炀的脸看了片刻,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不错,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不愧是九寰局第一任总执裁。
“第一次辟元战役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一般,凭什么相信我是吧?给你看个东西,你就会信了。”
萧炀到现在还一直觉得这咎祖脑子有毛病。
癸卯事变的血还没擦干净,你给我看个东西我就会相信你?
你他么就是把眼珠子扣了塞你自己屁眼珠子里我都信不了一点。
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拿出什么神仙东西来。
咎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铤,平摊开来放在掌心。
萧炀盯着那金铤,先是面露疑色,而后看到上面印的图案和文字,逐渐震惊,双目大睁,瞳孔骤缩!
那是大宁王朝的官铸黄金,上面印有年份,时间是四年前。
公孙纳曾在去白鹿学院追查闵齐一事的路上遇到过一位农民老伯。
二人聊完之后,公孙纳才认定到了可以给九黎族平反的时候,临走前悄悄塞了一个金铤到那位农民老伯的柴火中以表示感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