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让九寰局所有人士气高涨,振奋不已。
大夜晚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各自工作岗位上拼命干活。
挂掉全员传话之后,李承嗣的通讯器就一直响个没停。
每响一声,就代表修缮司那边又监测到某条时间线上出现了咎。
李承嗣眉头越皱越紧,“确实数量有些多,需不需要我现在回总部?”
公孙纳淡然自若,轻轻摆手,“不用,小打小闹而已,十大组织可不是吃干饭的,现在马上把出现咎的具体定位信息和数据实时同步到十大组织首领那里去。”
闻言,李承嗣开始编辑消息,同时心中暗暗钦佩公孙纳的深谋远虑。
早在发现南柯有隐藏蛰伏的高级咎时,公孙纳便要求十大组织进入三级战备状态,当时李承嗣还有些怀疑是不是小题大做。
现在看来,确实是见微知着,见时知几。
……
夜已深,清冷的月光幽幽泻下,白天热闹喧嚣的白鹿学院,此刻像是完全沉淀下来,寂静晦暗。
忽然!
临时宿舍楼中有十个房间的灯接二连三亮起。
某个房间中,江城子从被窝中匆忙起身,穿着睡衣的他,望着通讯器里全盘线咎数量暴涨的通知,缓缓捋动着下巴上的山羊胡。
在通知后还有一句附言。
“各位首领,危机如期而至,请严肃对待,勿给咎可趁之机——公孙纳。”
江城子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立刻变得凌厉,发了条消息出去。
千秋辞作为第二大组织,且是第二次辟元战役对抗咎的主力,深知咎的可怕,故而对于九寰局的指令十分重视,尤其是公孙纳亲自下的令。
譬如要进入三级战备状态。
一分钟内,江城子便联系上了千秋辞的另一个重要成员。
破阵子。
作为当今千秋辞第二强者,他没有来交流赛,正是被江城子安排在千秋辞总部镇守,时刻保持三级战备状态,以防咎袭。
现在刚好派上用场,破阵子第一时间带领千秋辞留守的成员开始下盘子除咎。
而千秋辞,也成为第一个响应九寰局号召的组织。
第二个,是抹雀楼。
戴着老花镜的司佻联系上了抹雀楼另一位重要成员,齐潼。
抹雀楼能有这么快,不是因为他们是十大组织中最后一位,怕被九寰局踢出十大组织。
而是抹雀楼的创始人是第一次辟元战役五位甲级强者之一,他留下过指导思想。
咎的心思之恐怖远超想象,只要是针对咎,再严密繁琐的防守准备都不过分。
第三个响应的组织是仙乐府,接着是神农阁、节气堂、玉肴斋、青衿坊、百花苑……
而唯二没有马上接任务去下盘子除咎任务的组织是元易宫和古朝会。
这让九寰局的一些修缮司成员颇有微词,心生不满。
“元易宫这是怎么了?听说参加交流赛不积极,没去几个人,怎么除咎都不积极?”
“就是,连公孙首领都亲自发话了。他们平常也不这样啊,虽然作风古板了些,但还是很雷厉风行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管理松散了。”
“光见你们说元易宫,怎么没有人抱怨古朝会?他们不也没有接任务吗?”
听到这个问题,旁边几个人都像看傻子一样把目光投在说这句话的成员身上。
“你觉得尚方剑能扎死你吗?扎死了公孙首领都不会给你发抚恤金。”
“大哥,那可是古朝会啊!咱们总部和四大学院一进大门竖的是谁的雕像?两次辟元战役古朝会都是主力中的主力,没有他们,南柯可能早就沦陷了,你还质疑人家?”
“都是多亏了古朝会,才有南柯这一百多年的发展,我们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干活。”
“好了好了别骂了……知道错了,我检讨,干活!”
不管是九寰局修缮司里的熬夜忙碌,还是临时宿舍里夜半惊醒的消息传递,亦或是那么多除咎师立刻动身,下盘子除咎的激烈打斗。
这一切,睡在床上的萧炀以及每一位参赛的选手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明天是交流赛正赛最后一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
……
次日清晨,东边的天空渐渐破晓,朝霞驱散黑夜,迎来黎明。
经过一整夜的休憩,所有的参赛选手们都精神抖擞,纷纷起床拥抱新的一天。
天骄赛道下午才比模块三,上午没事,萧炀早早干完饭便买了些小零食和敖贝一起来到巅峰赛道赛场,占了两个观赛的好位置。
正东方高台上全是九寰局高层和各大组织重要成员,他们来的都很早,只是萧炀总感觉这些人似乎没休息好,精神面貌不佳,像是没睡醒一般。
不能是昨晚玩太嗨,喝太多了吧?难道昨晚有什么大变动?
萧炀没去分心想太多,今天上午他是来看戏的,下午才到他唱戏。
……
八点半,先是季军战的争夺。
属于是开胃小菜,热热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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