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躲过大卡车爬上滑下的又开出了十多公里时就看到前边一里多处射出微弱的灯光来,光灯的右边是一溜黑乎乎的东西,估计那就是黑龙潭大监狱的围墙。出租车渐渐地快开到离有灯光的小房子不远处时,胖司机这才问眼镜男,“你那朋友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眼镜男一皱眉道:“到前边有灯光的小房子旁边先停下,我下去打问一下。”
胖司机扭头白了他一眼,“他既然是你的朋友你还不知道住哪哩?”
“我也没去过他家!”
“那你不会给他们打手机?”
眼镜男咧嘴一笑,“我手机没电了。”
“用我的手机打吧?”说着胖司机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眼镜男想了一下然后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到前边小卖铺里去公用电话上打吧!”其实他皮包里还有另一部手机的……
说着出租车不大会已经靠近了那有灯光的小屋子跟前了。又过了两分钟出租车就吱嘎就停在了有灯光的小房子斜对面,眼镜男瞥了一眼计价器上,那计价器上的数字已显示出178.8元了的出租车费了,眼看就到了180,眼镜男推开车门跳下车,因天冷再说坐的时间也长了脚有些麻木,他跺了跺脚瞅到有灯光的斜对面小房子门口的上边果真有一个牌子,在门口的灯光照射下能看到上面写着小卖铺三个字,他眼镜男用手往那一指冲车里面的胖司机道:“喂老兄我到对面小卖铺里打个电话再顺便打问一下。”说着就往那走。
胖司机心里话你说是去小卖铺打电话打问路万一你到那附近溜掉了咋办?一百八十块钱不白泡汤了,所以他也推开车门慌忙走了下车,在车头前边拦住了眼镜男,“嗳!我说老弟这样吧反正也到了,您先把这跑了的车费钱付了吧?若再回时另打表也行接着这个数字往上加也可以!您说的有道理吗?”
眼镜男一听就有些不耐烦了,就这几步路您还不放心我咋地?是不是怕我溜了?哎呀你这人真是里!说着从腋下拿下夹着的黑皮包啪啪的拍了两下,“老兄你看我这包里有没有钱?”呲啦一下拉开了黑皮包从里面露出了两捆一百元一张的钞票,您看清楚了没有两三万呢?您这点车费钱算个啥?”胖司机咂吧了一下嘴没话说了。
眼镜男又冷笑了一下又阴阳怪气的道,“你放心吧你这点钱我少不您的!关键我还怕你跑了不拉我里!回去一块算吧!”说完就向斜对面小卖铺走去……
胖司机也就没追跟他去,一想也是他就去个小卖铺又没多远,用眼盯着门口,万一他跑的话就凭他那瘦小的身材他想跑我也能追上他了,所以他才放心的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上等他去了。
眼镜男来到斜对面的小屋门口打了个嗓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来,这是一个十来平方的小砖房,左右前后也没有人家,是在这漫坡上路边上盖的,只有过路的行人不巧了才偶而买他点东西。他卖的东西还楞贵。
正在里边床上听微型手机的老头听到门响便坐了起来,趿拉着鞋走到外边当门的柜台旁旁,一边听着刘兰芳拨讲的评书岳飞传一边问道:“您需用点啥?”
眼镜男打量着里面货架子上的东西然后用手一指那软包大中华烟,“多少钱一盒?”
“一百!”
眼镜男顿时一怔,“您咋怎贵呢?龙阳城市里零卖才八十多块钱一盒!”
“那你为啥不在龙阳市里买跑到我这里买呢?”老头话一出口就说得挺冲。眼镜男不想给他抬杠只是笑了一下。
老头又道:“你不想我去城里起一趟货有多难?顾车找人的不是费用?再说来这地方买这烟的人也很少,一年也销不两条子(十包为一条)。
眼镜男点了点头,“您说的有道理那就算了吧!再说我兜里还有大半盒里,本来我的烟瘾就不大。”
“哦,随你吧!反正能抽起这烟的就不是简单人物!”
眼镜男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老头打量着眼镜男又问:“您这么晚了去哪里来?是不是去上边监狱里探监刚回来?”
眼镜男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来这边接个人!”
“不是接出监狱的吧?”
“不是,是我的两个朋友!”
“哦!”
”眼镜笑了一下又问:“你刚才说能抽得起大中华软包烟的人就不是一般人,您看我象个干啥的?”
“你现在是个吃等食的?”从前我就不说了。
眼镜男顿时心里咯嘚一下,他猜出这老头说的行道上的话。他低头咬了下唇一时没吱声
因这小屋门后边有个火炉子进来确实暖和了很多,眼镜男坐在了火炉跟前的凳子上望着老头道:“大爷您贵姓!”
“免贵姓赫!”
“姓黑?黑白的黑?
“你弄错了,是赫鲁晓夫的赫,不里黑白的黑。”
眼镜男笑了笑,“哦!又试探的道:“看来您年轻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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