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金永海拿着父亲金成吉筹备的20万两白银,带着自己的母亲,在50多名家丁的保护下,伪装成商队,来到了安东县。经过政保司的人引荐,又一路来到了襄平城,见到了余成。
“侍郎大人,家父想在辽藩投资20万白银,不知道侍郎大人有什么指点?”那金永海十分会做人,先是跪地行礼,行礼前不动声色的就将3张1000银元的兑票放在了茶几上。
3000银元不少了,余成是从三品的礼部右侍郎兼任着从三品的户部右侍郎,从三品官年俸160块银元,3000银元将近是余成20年的俸禄呢。
“哈哈,好说。本官就喜欢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余成看了看茶几上的兑票,笑的更和煦了些,甚至主动拉起了家长,“本官在辽东郡做太守的时候,和你们高句丽平安道就多有交流,你父亲金大人本官也是神交已久啊”
“我父亲临行前也是拜托晚辈向侍郎大人问好”这金永海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儿,立即顺着余成的话就说了下去,“这次来,也是想请大人给指点迷津,20万白银投资什么好?”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买地啊”余成笑道,“看你父子俩心诚,本官也不诓骗你们,锦州县到山海关之间的良田,正是投资的好去处”
锦州县和山海关之间有良田百万亩,山海关之战后,被杨竞收入囊中,杨竞很是大方的分给户部50万亩,自己留了50万亩。这次杨竞就准备把这100万亩土地全部卖掉。
“可是大人,那里的土地好是好,但是产出的粮食往回运有点远啊”金永海为难的说。他也知道那块土地肥沃,可是产出的粮食运回襄平有些费事啊。自己吃,别开玩笑了,2万亩土地,800万斤粮食产量,自己可吃不完。
“有些事情吧,你们不知道”余成难得的好脾气,“山海关驻有大军,军粮一年消耗不知凡几,能都千里迢迢的从襄平郡运输吗?还不得就地附近解决。到时候你们把粮食卖给兵部不就完事了”
“况且,还有辽北边军呢,辽北产粮少些,一样从辽西调拨方便些,这都是粮食的好去处呀”
余成的话的确是事实,山海关附近有将近5万大军,一年的军粮消耗至少1800万斤,还有辽北边军呢?只要也得800万斤,这些军粮大部分都是就地筹集。
“大人的话让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这就将20万白银全部用在购买山海关附体土地上”金永海又跪下了,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行了,下去吧。以后有事再说”余成笑着端起了茶碗,金永海知道,这是人家在送客了,于是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金永海出去后,找到户部有司官员,以10银元一亩的价格,购买了2万亩土地,户部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下午金永海就拿到了地契文书。当下金永海就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几十名家丁,前往锦州县以西,去接管自家的土地了。金永海一家继四海银行第一家客户以外,又成了辽藩第一家投资移民。
这些土地上都有佃户,庄稼都种了,金永海就等着秋天收租就是了。10块银元一亩的价格算是适中吧,不算贵,在买卖上,杨竞还算是良心。
金永海走了以后,余成拿起茶几上的兑票,吹了吹,然后收入了一个锦盒之中。这时,从中堂屏风后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少女正是余成的妹妹余淼,和杨秀宁、张嫣号称皇家军事学院“风华三绝”的余淼。
“哥哥,您就这么收下了金永吉的银票,妹妹担心会被政保司知道。一旦政保司报告给大王,大王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这余淼面带忧色的说。
余淼读的是皇家军事学院的情报科,她太知道政保司的能力了,政保司对辽藩各级官员的监督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所以她才有这个担忧。
“傻妹妹,哥哥何尝不知道呢,哥哥原来就是政保司的一名百户,太知道政保司的威力了”余成拉着自己妹妹坐在自己的身侧,笑着说。
当年余成出身政保司,由于在宣传杨竞攻打突厥的事情上立下大功,被杨竞一路提拔成郎中,常驻长安,主持政保司长安分司的工作。
后来成立宣传司的时候,余成又转岗为宣传司主事。在宣传司主事任上,又因为编写教材的事情,深和杨竞心意,被杨竞提拔为辽东郡太守。在辽东郡太守的任上,余成又强制迁走了20余万高句丽族百姓,征收了他们遗留下的土地,上缴了40万两白银,所以杨竞这次把他提拔成从三品的礼部侍郎。
“哥哥本来就是政保司出身,又不像吴晋大人那样深受殿下信任;也不是曾泰大人那样有全族支持,现在骤然得到高位,位高权重,有时候有些把柄在殿下手里挺好的”余成苦口婆心的对自己妹妹讲。
“哥哥的意思是自污?”余淼非常的聪明,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哥哥的意思,“殿下英明神武,哥哥无需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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