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
殷七七喜欢一个人,看一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格外炙热!
饶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炙热的太后想忽视都难,忍不住的止住了话头朝看自己的人看去,毕竟……
不管是满朝文武还是有资格参加宫宴的官眷,敢这般直视她老人家的人不多,然后……
太后就对上了一张黑黢黢的小脸!
四目相对!
殷七七:“?!!”
目光炙热依旧!
太后:“!!!”
尖酸刻薄的老脸一僵,差点儿维持不住自己的人设!
不过,就是目光接触的这一瞬间,太后娘娘就猜出看她的人是谁了!
国师殷七七!
谢归渊那小子娶的“小娇妻”!
至于这“小娇妻”这个称呼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她侄孙女那里听来的,据说,长公主家那小子就是这般称呼谢归渊的媳妇儿的,只是……
太后定睛瞄了一眼,着实没看出哪里“娇”了,众目睽睽之下,只得赶忙移开了目光!
满朝文武:“!!!”
太后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你敢说她儿子不忠不孝,她就敢说自己和你有染,这话……
谁敢接?
那自然是没人敢接的!
太史公等人原本就是意思意思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那跪着的身子都忍不住周正了许多,整一个如临大敌有没有?
晚节!
他们的晚节啊!
太后不管不顾混不吝,他们可还要名声的!
先帝的绿帽子,这是随便能戴的吗?
戴之必死啊!
“太后娘娘恕罪!臣惶恐!”
“太后娘娘恕罪……”
“……”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一时间,满殿附议,就没有不惶恐的!
“呦!还知道惶恐啊?”
太后收回目光,找回了自己谁说跟谁来的气势,一脸睥睨的看着下跪的百官和官眷,冷笑森森,“张口说我儿不忠,闭口说我儿不孝,哀家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原来都是一群张口就来的废物!”
众臣闻言:“!!!”
他们想说他们不是张口就来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火力全开,动辄就要和你有一腿的太后,他们是……
真的怕!!
怕到了骨子里!
“太后娘娘息怒!”
眼瞧着满朝文武不敢怒也不敢言,太史公深吸一口气,一拜于地道,“臣等之所以如此说陛下,全是事出有因啊!”
“事涉先皇时就已盖棺定论的旧案,陛下身为人子欲推翻旧案,难免会有不忠不孝之嫌,望太后娘娘明鉴!”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真心是为了皇朝稳定计,太后娘娘要是还敢污蔑他,那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就只能当庭撞死了!
“原来如此……”
太后闻言,一脸恍然大悟状,垂眸看着跪地的太史公道,“哀家以为多大点儿事儿,上来就给我儿扣了那样一顶大帽子!”
太史公闻言:“??”
这还不是大事儿吗?
涉及先皇,那就是天大的事儿,更何况……
东宫旧案这事儿,是真的大,一个不巧,皇族就会颜面扫地,威严无存!
太史公也是操碎了心!
“哼!”
太史公这厢心下惶惶之时,那厢太后直接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事涉先皇吗?多大点儿事儿!”
“这事儿,皇帝不能提?那哀家呢?哀家提及,又当如何?”
太史公闻言:“??!”
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众臣亦是如此。
“常言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论哀家出身如何,不论先帝在时哀家是否得宠,哀家的儿子,都是先帝钦点的皇帝,哀家都是名正言顺的圣母皇太后!”
太后抬头,一脸不屑的冷嗤道,“子不言父过,皇帝不能提及先帝时的旧案,那哀家呢?”
“先太子与哀家有恩,哀家也不信他会逼宫谋逆!所以,哀家要旧事重提,哀家要为先太子翻案,尔等又当如何?”
南梁帝是先帝的儿子,太后虽然不是先帝的发妻,也不是正妻,可是……
她是太后!
是为先帝生了后继之人的太后!
名义上的先帝遗孀!
太史公闻言:“!!!”
活着的太后要和先帝掰腕子,他……
他老人家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众臣:“!!!”
太史公都说不出什么来了,更何况是他们?
他们还没太史公能说会道呢!
“先帝在时,哀家不得宠,也没甚机会和后宫那些嫔妃撕头花,都是她们撕哀家的份儿,如今……”
太后见众人跟孙子似地不敢说话,冷笑一声,道,“哀家的儿子继位,哀家不动则已,动就动她们当年都不敢撕的人吧!”
“不就是先帝吗?寻常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多的是,哀家这次偏要寻先帝的不痛快,至于他高不高兴,那就不劳诸位操心了!”
“哀家殡天之时,自会去地下跟先帝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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