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全带着御林军,手捧着圣旨浩浩荡荡的去了镇国公府!
谢归渊被缴了兵符!
卸了兵权!
这道圣旨一出,交出兵符卸甲留京的谢归渊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瞬间就对三大世家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一时间,三大世家集会地的气氛变了!
变得极其诡异……
“太史公,谢归渊没有了觊觎兵权的资格,我们还用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吗?”
澹台家的一位族老看着太史公,茫然的问。
能不茫然吗?
前一秒还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下一秒……
芒没了!
鲠也没了!
就挺……仓促的?
“除什么除?好好活着不好吗?”
太史公闻言当即瞪眼,道,“破船还有三根钉,更何况是谢归渊那艘利舰!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就连老朽都做好了被他一船带走的准备,如今他既然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那我们这些老东西又何必上赶着找死?”
“太史公说的是,只要他不觊觎我们东方家手里的兵权,给我们时间让我们选出新的少主,我们东方家倒也不急着和他闹得鱼死网破!”
东方家的话事人闻言,当即道。
“我们澹台家本就不是武将,和他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澹台家的话事人跟着表态,他一表态,中宫和东宫的人自然也跟着附议。
一时间,三大世家为保兵权针对谢归渊的紧急会议,声势浩大的开场,不了了之的落幕……
与此同时,东方翼的死讯在京都迅速传开。
古往今来世人一致认为,只有罪大恶极的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的人,才会遭雷劈,加上东方翼昨天在街上发疯,将自己做过的恶事抖了个底朝天,这可不就应了那句恶人只有天收的老话吗?
百姓们就爱听这样的段子,一时间街头巷尾传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就在京都沸反盈天之时,城门口马蹄声阵阵。
殷震宗率领着剿匪军还朝了!
一骑绝尘入城,殷震宗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上勒马,看着熟悉的京都盛景,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哈哈!可算是回来了!”
“东方翼你个小鳖孙,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锤死你!”
出身武将世家,殷震宗困于京都多年,一朝离京归来,血脉中行伍中人的天性再也隐藏不住,释放的淋漓尽致!
东方翼坑他也就算了,还险些害了无辜百姓,害了他家女儿!
这仇,他不能忍!
所以他不顾身上的伤势,草草处理一下就率领着剿匪军马不停蹄的还朝了!
街头的百姓正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东方翼被雷劈的八卦,听到他这豪放的笑声传来……
众人回头,看清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人是谁后,顿时……
“嗬!”
“这不是定南侯那个大冤种吗?”
定南侯还在外剿匪的时候,东方翼就将坑他的事情宣扬的满城皆知,如今……
正主回来了!
可是却没有光环,只有……
同情和怜悯的目光一片!
殷震宗闻言:“??”
大冤种?
在说谁?
他虽然擅离职守,可是却并未酿成大祸,在此之前的几次剿匪行动中,更是屡立大功,仔细清算下来,功过相抵还绰绰有余,怎么……
就成大冤种了?
殷震宗心底气不愤,马鞭一挥就将嚷的最起劲的摊主卷到了自己马前。
“谁是大冤种?大冤种你说谁呢?”
粗犷的老脸一正,殷震宗呲牙。
不把他当成英雄夹道欢迎也就算了,他擅离职守本就心虚,可是把他当成狗熊可就过分了!
他可不是吃亏的主!
“说……说你呢啊!”
年轻摊主突然被人从八卦的中心卷了出来,先是一愣,看清卷出来自己的人是谁后,他当即回神,不但不怕还兴致高昂的道,“侯爷你刚不是喊着要锤死东方翼吗?”
要是别的勋贵逮住自己,年轻摊主兴许会害怕,可是逮住自己的是定南侯……
那他就不怕了!
满京都的人都知道定南侯是勋贵中的奇葩,平生没什么爱好,就爱和东街的杀猪匠比身材,最平易近人不过!
“是又如何?”
殷震宗闻言瞪眼,气呼呼的道,“东方翼那小鳖孙暗中算计老子,老子要锤死他有什么错?”
他知道东方翼是东方家重点培养的子弟,还是什么少主来着,可是……
那又如何?
他和三大世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三大世家敢算计他,那就该做好被他反咬一口的准备!
“侯爷想锤死他是没错,可是……”
年轻摊主闻言激动的笑,吃瓜吃到正主跟前儿,回头他可有的说道了,生意都能好上不少,“侯爷你没那个机会了!”
“为什么?”
殷震宗闻言老脸一黑,当即义愤填膺的道,“就因为他出身高贵,是东方家的子弟?哼!别人怕他东方家,老子可不怕!”
“敢算计老子,老子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更何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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