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夫君最近怎么了,竟然莫名的喜欢上了追忆往昔!
若说是忆苦思甜吧,这每日忆上千百遍,谁受得了?
她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夫君,是你应了太史家和东方家,让为妻借口去镇国公府探病打探消息的!”
万氏实在听不下去,深吸一口气,沉声打断道,“现在为妻打探消息回来,你是不是应该先和那两家通个气儿?”
“通气儿?通什么气儿?”
澹台齐闻言瞪眼,“我和他们又不是一个鼻孔出气,为什么要和他们通气儿?媳妇儿你还记得我们往日……”
“够了!什么以前?什么往日?为妻不记得!为妻早忘干净了!”
万氏一听这开场白就脑袋瓜子嗡嗡的,忍无可忍,直接爆发道,“夫君莫要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你是当朝首辅,澹台家的家主!皇后之父,太子外祖!”
“你就算是忆苦思甜,也该有个度,这把自己给忆病了叫什么事儿?我们的皇后女儿和太子外孙忧心你的病情,几次遣人来问话,为妻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你……你简直莫名其妙!”
“我怎么莫名其妙了?媳妇儿你不知道……”
“为妻不知道!”
“媳妇儿你想想……”
“为妻不想!”
“媳妇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会……”
“老娘以前会棍棒相加督促你读书,拳脚相向伺候你上进,你若是想追忆一番这样的往昔,老娘奉陪到底!”
万氏抄家伙,横眉竖眼一指澹台齐道,“说!今个儿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娘不揍到你再不敢提以前,就不姓万!”
澹台齐见此:“!!!”
傻眼了一瞬,继而拍床大笑。
“对!就是这样!媳妇儿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哈哈!”
万氏:“!!!”
深呼吸!
她忍!
为这狗男人富贵不忘糟糠妻,她姑且忍!
“媳妇儿你打我啊!朝这儿打,就像以前一样!”
万氏:“!!!”
尼玛!
太贱了!
忍不住!
根本忍不住!
“你这泼才你找打!”
大喝一声,万氏抡着小兀子就朝澹台齐砸去。
然后……
原本病的莫名其妙的澹台家家主,突然就病的有名有目了。
他被他媳妇儿揍了!
据说,还揍的特狠!连太医都吓得不敢直视澹台夫人了!
太史公听到这消息,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隐约听到了澹台齐和殷七七在同一条巷子出现过的消息,还怀疑澹台齐是不是受了殷七七的刺激才病倒的,现在看来……
竟然不是?
这纯属家庭矛盾闹出的乌龙?
太史公聚焦镇国公府,好歹还关注了一下澹台家的消息,至于东方家主,他儿子剿匪归家,还成功的拖了谢归渊的老丈人下水,他正忙着夸儿子呢!
“谁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儿比太史公那个满嘴胡子的老家伙靠谱多了!”
“只是设法让殷震宗那厮擅离职守怎么够?想要坐实他的罪名,还是得我儿出手!”
东方傲拍着儿子的肩膀,越看自己这独子越满意,“我儿这手趁人病要人命玩的溜!只要那些土匪趁殷震宗不在继续作恶,那殷震宗的命就成了我们的囊中物,到时候谢归渊投鼠忌器,还不得任由我们拿捏?哈哈!”
“父亲谬赞!”
东方翼闻言倨傲的应了一声,道,“就是不知道殷震宗的女儿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谢归渊倾心?”
他和谢归渊,怎么说呢?
渊源颇深!
只是他从小活在谢归渊的阴影之下,暗中一直在与他较劲儿,如今听说他娶妻,自然要问一句!
“她啊!就是一个神神叨叨的丑八怪!”
东方傲想到殷七七,嫌弃的挥了挥手,道,“长得那叫一个黑,京都出了名的丑,我跟你讲,她不知怎么打听到了户部官员的一些后宅阴私……”
东方傲咬牙切齿的将殷七七捅穿户部的事儿跟儿子说了一遍,至今意难平。
“……”
东方翼闻言眉头微皱,故作矜贵的弹了弹衣衫,道,“既然澹台家的婶娘去了趟镇国公府毫无所获,那我少不得要亲自走一趟了!”
“我和谢归渊好歹是结义的兄弟,他受伤时我……剿匪在外无法探望,如今我都回京了,再不去探望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嗯嗯!”
东方傲闻言点头连连,“我儿说的是,只是我儿还需好好收拾一番再去,可不能被谢归渊那个苟延残喘的比下去!”
“嗯!”
“……”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
名为养病实则养膘的殷七七,见到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之所以说这客人特殊,实在是因为来人的满脸肿胀,看起来比她这个龟缩养病的人还要凄惨几分……
“你说,你脸上这是谁弄的?”
殷七七用粽子手比画着来人的脸,惊疑不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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