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本是个小小村医,心中却有制药救民的大志愿。
面对强大的压力,父亲也未曾退缩。
铁柱中心感到骄傲。
父亲乃是常人却能如此大义,他一个得了传承的人又怎么能退缩呢。
“做!”
“必须做!”
“有压力就顶着压力上,我还不信了,许他们周官放火,就不许咱们百姓点灯?”
“这金创药我做定了。”
闻言,丁素梅很是激动。
身前山丘起伏动荡。
眼神刚毅,表情肃穆。
她想要维护宝康堂声誉,想要维护母亲和爷爷遗志的那份心愿,一直没有熄灭。
她一直痛恨自己后妈和两个儿子的行为,他们把西药利益集团的人,安排进了宝康堂,把这个老牌子搞得乌烟瘴气。
她想把这些人赶出宝康堂。
奈何,她只是一介女子,势单力薄。
丁素梅作为医药界的“老人”,见多了搞西药那帮人的手段,而且一直处于孤立无援的一个状态,时间一长,她就真的有些懦弱了。
不是不想抗争,是无力抗争。
所以就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
丁素梅有了战友,她有铁柱了。
于是,想要跟后妈他们斗争的心愿,又萌发起来了。
这就叫气运。
人与人之间,是有气运的影响的。
世俗说法已经妖魔化了气运一词,把气运当做一种玄学,一种概率,一种不需做功就能获取的好运。
那不叫气运,那叫运气。
气运的理解,在于气和运。
先有气,再有运。
每个人身上都有气,人与人之间的气会互相影响,这种被影响的后果,就是运,这叫气运。
一个人可能看着平淡无奇,老实好欺,那是她没有遇到真正的盟友。
有了战斗力强大,意志坚定的盟友,这人就会迸发出超强的意志,勇敢的面对一切。
丁素梅与铁柱,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两个孤儿似的人物,同病相怜,又有共同的志向,工作内容也大体一样,性格还投缘。
这样的人结成盟友一起攻克目标,将能以一敌百,无往不利。
这种关系继续扩大和上升,这种组合的人数几何递增的话,这种气运就会成为一郡之运,一国之运。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有的军队物质条件极其艰苦,却能战胜那些物质条件无限丰富的敌人。
气,决定了一切。
修道者,修的就是气。
然而,此时的铁柱与素梅,只是肉体上有英雄惜英雄的感知,并未上升到对气运理论的理解,可是,这已经足够了。
很多时候,本能冲动,就足以完成许多事情了。
素梅站起身来,“铁柱,你要清楚,你面对的对手可是一帮毫无底线且势力很大的人。”
“我清楚。”
“既然清楚,那你还要继续干?”
“没错,死也要干!”
素梅慢慢来到铁柱身后,一手放在铁柱宽阔的肩膀上,“那我和你一起干!”
铁柱抬起手握住了肩膀上那只手,“梅姐,这是我的家事,我是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同时,我也想借机调查下我父亲的死,我怀疑,我父亲的死就跟这金创药的事有关......你就不要参与了,免得影响你。”
“不,我要参与!”
“为什么,你没必要趟这浑水,你现在事业有成,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干嘛冒险?”
“因为,我也怀疑我母亲的死有蹊跷,我妈妈一向注重保养,身体没啥毛病,怎么可能那么年轻就走了?我怀疑,就是我父亲和我后妈他们跟做西药那帮人联合害死了我母亲,因为我母亲是他们的绊脚石。只有她死了,他们才能把西药上架到宝康堂的药柜上。”
“那咱们就一起干一场!”
“好,咱们好好干一场!”
同盟之约已经完成。
两人关系也因为共同的目标而变得越发的近。
这时候,志向的力量,已经超脱了肉体,身体的一些接触似乎不足挂齿了。
临走时,丁素梅在办公室门口,主动拥抱了铁柱。
“你要万事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跟我讲,我无条件配合你。”
“好的梅姐,你有什么情报,及时跟我通气就行,我站台前输出火力,你在幕后收集材料。”
丁素梅一下没听明白,就觉得这话怪怪的,不过她也懒得多思考,就点了点头。
铁柱购买的药材有好几箱,电单车显然是拉不下那么多,保康堂安排了面包车,把药材送回村里去。
回来已经是中午。
教练带着曼丽刚学完车,朱来弟做了饭留着教练在家里吃。
见铁柱买回来好多药材,朱来弟就招呼铁柱一起过来吃午饭。
“柱子,你买这么多药是干嘛?”席间,朱来弟问道。
“当然是给人看病用的,打算开馆行医了,提前买点常用药备着。”铁柱打开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给朱来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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