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兄,审清楚了,他们是通过招绣女的方式,诱骗外地流民以及偏远地区的绣女前来”
“被害者通常是被玩弄一番,然后扔进地窖让她们憋死,或者...被地窖里面的情景吓死,他们作案已经有五六年了。”
小旗令李武咬牙切齿的禀报,一想到里面的惨状,他心里就憋着火。
“六师兄,让我亲手宰了这几个畜生。”李武愤然请求道。
凌迟断然拒绝。
“你把他们杀了,那我杀什么?这口气,必须让我先出了,你随便找点儿什么杀去吧。”凌迟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武没想到凌迟竟然要亲自动手,那个周掌柜只有开脉三重,现在已经被废了,剩下小二两口子更是连锻体境都不是,这也要你六公子亲自动手?
凌迟没有理会昔日武馆的记名弟子的请求,让人将三个罪魁祸首逮过来跪成一排。
舌战春雷道:“我今日巡街,闻见这姓周的身上尸臭,好奇之下跟上来一瞧,竟被我发现如此惨案。”
“姓周的,伙同他的伙计夫妇,在这五六年里,侮辱杀害女子三十六人,男子六人,共计四十二名,还有其他未发现的案子无数。”
“此举人神共愤,罪不容恕,我凌迟代表靖安司宣判,判处周旺及李二、王李氏三人,腰斩之刑,立刻执行。”
“来人,将人犯押来。”
凌迟一连串的话,震的整个县城都能听见。
三人被押至空旷处,周旺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小二夫妇也被打的奄奄一息。
三人结结实实的捆在长条凳子上,凌迟拔刀出鞘。
银白色刀光一闪,三人当即断成六截,周围百姓发出震天的叫好声。
这靖安司六公子办案比县衙果断多了,抓住立马就杀,这样才能震慑住那些歹人。
腰斩之后,不会马上死去,上半截周旺挣扎着摔在地上,下半截还在凳子上不停的抽搐。
周旺努力的偏过脑袋,剧烈的疼痛让他麻木,腹脏内的东西零零散散散落一地。
他狰狞的脸死死盯着凌迟,恨不得化作厉鬼凶魂,食他肉寝他皮。
凌迟歪着头,看着地上周旺。
“即便你变成鬼又能怎么样,孽障,老子再超度你一回。”
凌迟冷冽的嘲讽道。
周旺三人在绝望中死去,雷珠反哺给他过百缕雷霆灵气,想来他们在别处还有人命。
凌迟吩咐旗令将这些尸体一并烧了,周旺的尸体被他单独带走,用极阳之力烧成灰烬,又扔进了街边百姓家的猪圈里,看着这些猪舔光了骨灰才离开。
还想变鬼,做梦吧。
靖安司旗令和捕头驱散人群,附近几条街开始沿街泼洒加了祛疫散的石灰水。
这几条街的味道估计短时间散不去了,城北的宅院可能要涨价了。
凌迟不管这些,带了几个旗令,开始逐个拿人。
一部分在围观人群中被当场扣下,那些人还在狡辩,但凌迟是那种必须要讲究证据的人吗?
送到靖安司地牢里,什么都招了。
一套标准流程,定罪、砍头、抄家。
靖安司被他分成好几组,还从县衙门抽调两组捕头配合一起动手。
不断有凶犯被捉拿,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在逃杀人犯、江洋大盗、采花贼等。
敢反抗的当场就杀,剩下的被带回靖安司走完流程再杀。
采花贼被单独留下,这是要留给濯缨练手的,也不知道留在柳树镇的那几个薛家氓流被剐完了没有。
一时之间,鹤县为之一清,大街上的人都变成了道德模范,小偷小摸的都不见踪迹,更别提杀人放火的了。
外面更是有传言说,靖安司六公子神通广大,眼线遍布鹤县上上下下,就连你家银钱藏在哪儿,都被他了如指掌,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隐藏在县城里十几年,城东卖豆腐的刘瘸子居然就是当年在外县杀人劫财、猖獗一时的山匪。
任谁也想不到,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刘瘸子,曾经犯下过这等大案。
凌迟的兴奋劲儿已经过去了,雷珠反哺就没停下来过,大部分都是几缕十几缕的,只有超过五十缕的才能让他稍微高兴一下。
这么下去,鹤县的恶人妖邪都要被他杀干净了,等过几天问问曹虎豹能不能给他整个身份,让他去外面走走。
一连在县城搜捕两天,搞的县里的江湖人士胆颤心惊,生怕睡的正香时,被凌迟破门而入。
这两天时间,不少心虚的已经收拾细软离开鹤县去外地避风头去了。
雷珠不再颤动,凌迟也没了继续搜索的心思。
待在演武场一心修炼,时不时带着阿坤一起站桩,小蕊儿也有模有样的站在一边一起玩耍。
环环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带着几个肥壮的仆妇准备东西。
杨淑特地从州府请来的厨子也已经到了,这两天一直在准备各类食材。
这天,凌迟正在演武场练刀,李武快步向他走来。
“六师兄,方才有幸存者报案,说是鹤山外围有气海境熊妖袭击路过行商,咬死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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