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逢河被老岳撩的又脸红又心动。他脑子里一瞬间冒出很多年头,却又杂『乱』的令他抓不到头绪, 整个人都有点儿昏昏沉沉的, 被岳凌霄搂在怀里。
“坏了, 我可能真的是有些喜欢他了。”
叶逢河侧躺在床上, 静静的看着自己和岳凌霄交握的双手。他们正在午睡,窗外偶尔传进来其他人的声音, 但是却越发显得屋里十分安静。岳凌霄的呼吸轻柔的抚在他脸上, 带着薄荷味洗面『奶』清爽的感觉。
薄荷……
院子里就种了不少薄荷,每年叶妈妈都会摘很多晒干, 用来煮薄荷茶。
不不,想远了。
叶逢河『舔』了『舔』唇,看着面前的大号人形薄荷茶,突然有些口渴。
岳凌霄猛地睁开双眼,墨绿的眸子带着清爽的笑意,“亲爱的, 你一直在看我。”
叶逢河的脸蓦地红了,他强装镇定的解释,“我看你的脸有没有洗干净,万一把米粉蹭我枕头上怎么办。”
“哦……这样吗?”岳凌霄往前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叶逢河的肩膀上, “那我这样好了, 这样就蹭不到枕头上了。”
叶逢河窘的不行, 他僵直着身体, 几乎能听到心脏在砰砰狂跳。
岳凌霄好像又睡着了, 他就这样安静的躺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白皙的脸颊好像女孩子一样柔嫩。
叶逢河动了动被压住的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伸出去环在对方的肩膀上。
他好像听到了对方在轻笑,可是看过去的时候却只能看到小扇子一样的,浓密的睫『毛』。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的时候,岳凌霄正站在门口跟别人说话。
“可以的,我当然没问题,不过还是要跟小叶子说一下,我怕他会生气。”
“什么生气?”叶逢河『迷』『迷』糊糊的问道。
叶妈妈在门口探过头来笑道:“醒了?突然来了个预定,明天早晨到。房间不够,我这不是再问小岳能不能把房间空出来,如果可以,就不让老大动了。”
叶家兄弟的房间因为常住,所以多了很多生活气息和自己的东西,空出来给客人住确实不太合适。
叶逢河的脸又红了,他道:“哦,那就空出来吧,反正他占了房间也不给钱。”
叶妈妈嗤嗤的笑了两声,“那行,我去收拾了。”
“我也去。”岳凌霄心情很好的跟着出了房间。
他的东西不多,但是也装了一只24寸的箱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拎着箱子站在叶逢河房间门前,他突然想要笑。
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大光明的同居了,而且还是在长辈同意的情况下,想一想就没来由的开始兴奋。
“哟,这是拎包入住了?苦尽甘来啊。”程斌站在他身后忍不住调侃,“这年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岳凌霄看了他一眼,道:“有本事你永远别去拱白菜。”
“懒得跟你说话。”程斌不爽的翻了个白眼,一摇一晃的出去了。
岳凌霄推开门,看见他的小叶子正坐在床上发呆,一脑袋短『毛』『乱』七八糟的支棱着,衬托出一股子可爱来。
“你自己收拾,我的东西不准『乱』动啊。”叶逢河看似镇定的翻身起来,“我去洗脸。”他穿上拖鞋就往门口跑,一个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亲爱的?”岳凌霄吓了一跳,刚要伸手去扶,结果对方就跟受了惊吓一样,仓皇跑掉了。
叶逢河『揉』着额头,站在院子里发呆。
程斌这两天爱上了劈柴,每天穿着紧身t恤在院子里展示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然后把那些木头劈的四分五裂,借以获得各种称赞声。
雄『性』动物就是这样,到处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和强健的身材,用其他雄『性』的嫉妒和雌『性』的赞美来满足自己爆棚的虚荣心。
叶逢河撇撇嘴,找了件他干活穿的外套丢到程斌的头上。
“干什么啊?”程斌抓下外套,“没事,我不怕晒黑。”
叶逢河道:“不是黑不黑的问题,紫外线太强,我怕把你晒脱皮。”
程斌半信半疑的『摸』了『摸』肩膀,“真的会脱皮?”
叶逢河则了声道:“别人脱不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再嘚瑟下去,绝对会脱皮。”
程二少不怕晒黑,但是怕脱皮,毕竟他不是蛇。蛇脱皮代表成长,他脱皮代表毁容。
“那我脸呢?没事吧?”程斌三下五除二套上外套,也不嘚瑟了。
叶逢河笑了笑道:“脸没事,反正你脸皮厚,脱脱皮倒是好。”
“滚蛋!”程斌翻了个白眼,“有对象你了不起了是吧?说话都横起来了。”
叶逢河嘿嘿一笑,他对着程斌眨眨眼,转身走了。
“妈,我哥呢?”
“去弄牛棚了,知道你睡着就没喊你。”叶妈妈正在准备晚上吃小火锅的东西。彩虹不在,做炒菜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叶妈妈就把单人小火锅翻了出来,晚上就准备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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