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地。
山水交际之处。
金口古镇,以剡溪之水而得闻名天下,又以山名命地,故也称“武岭”。
蒋先生通电辞去国民政府主席一职,于此地休养,已有半月之久。
戏台搭建山川之间,一处官道要地,由镇长划地临时搭建。
大楼平地起,一座戏场、一道命令、一夜而成。
蒋先生寿辰将至,大唱七天,与民同乐。
第四天,夜。
镇民趁暮色而归,走在曲折蜿蜒的官道,几步一晃就走进街道。
拎着小板凳三五成群,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戏班子的唱法、台面。
个个都觉得不尽兴,吵闹着明日定要趁早来,占个靠前的位置。
“只因金人攻破潞安州,老爷为国尽忠自刎而死,夫人也尽节而亡……”
一个男人摇头晃脑回到家,惬意的唱着戏词。
掩上门、吹了蜡烛,白胖媳妇热炕头,正要一振家风之时。
轰隆隆!
天边异动,先是惊天动地的雷声,后是地动山摇。
他脚在榻上,没踩稳,一骨碌摔掉床下。
裤子都没敢提,麻利的爬进床底,捂着头,瑟瑟发抖。
拜神的拜神,拜佛的拜佛。
还有一些拜耶稣、上帝的镇民,他们还真是拜对了真神,余波震塌了房子,随着信仰去了新世界。
雷声一停,便是密密麻麻的枪声。
随即,大量的士兵闯入城镇。
他们没有接到救治伤民的命令,而是全城搜捕。
持枪砸开上锁的大门,小队凶神恶煞的进屋一一搜索,拽出躲避的镇民,但有反抗、争辩便是一枪托。
驱赶着镇民去镇中唯一的广场。
蒋先生曾经调任第二军的军长。如今,所部是名副其实的娘家军,拥有最先进的准备、最丰厚的军饷、最精锐的将士,以及最苛刻的军纪。(作者虚构)
因而,没有发生劫掠金钱、奸污妇人的事情发生。
等陈石叟赶到,所有人都已聚集在广场。
他站在台子上,蹙眉扫视着人群。
“没有找到?”
副官摇摇头,回复道:“没有。”
“在一处院子里,发现了有血迹,但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指了指瑟瑟发抖的镇民,陈石叟思虑道:“地道呢?”
“他们总是善于挖些地洞。”
“您是指……红匪?”
“不然呢?”
陈石叟凝视着副官,面无表情的反问。
副官身体一抖,强忍着恐惧,平复声音的颤音,“武陵上下没有地道。”
他抿了抿嘴,还是小声道。
“……也没有红匪。”
蒋先生常居的地方,要是有红匪,他难逃其咎,全家老小都要赶赴黄泉。
“最好是。”
陈石叟走下台子,副官赶紧跟上,听他说道:“把那家房子,给我炸了。”
语顿,他停下脚步,戳着副官的胸口,冷漠道:“去审审,他们知道行踪。”
“是,将军。”
副官擦了擦冷汗,目送陈石叟离开。
立即吩咐士兵去房屋布置炸药,然后让人把那家人给拖了出来。
人群骚动,纷纷躲避大兵,等把人拉进一座屋子里,忍不住传出啜泣声。
轰!
爆炸声又抚平啜泣,几个专业人士借着炸弹的光亮走进屋子里,开始布置审讯室。
稍后,一男一女绑在十字架上,一旁的墙上挂着各类刑具,中间的木炭盆里灼烤着铁烙印。
屋子里迅速升温,分立房门两侧的男人,都光着膀子,穿着类似雨衣的厨裙。
主审讯师是一位光头,穿着带血的厨裙,满脸的横肉,说话竟有些温柔。
他彬彬有礼道:“先生,夫人,我问、你们答,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十字架上的男人和女人呜呜呜的挣扎,锁链嘎吱嘎吱响,拼命将口中封堵的毛巾抵出去。
主审讯室恍然大悟,点了点脑袋,“忘了去掉毛巾了。”
男人惊喜的连连点头。
他摩擦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无所谓了,高副官也不需要。”
诡异一笑,指挥其他人道:“给他们来点开胃菜。”
两个壮汉狞笑着从盐水池里抽出鞭子,一人负责一人。
咻!啪!
鞭子破空声,落在实处发出一声脆响。
“呜——”
夫妻发出痛苦的呼声,身体一抽一抽的,感受着鞭子落在身上的撕裂感。
特别是伤口沾上了盐水,变得瘙痒且蜇痛,不由得扭动着身子,以怪异的姿势止痛止痒。
“嘿!”
壮汉看着扭成麻花的夫妻,特别是妇人白皙的肌肤。
一山一水,养一方人,妇人长得富贵,又白又丰腴。
兄弟二人愈发兴奋,露出兴奋、淫荡的神情,卖力的抽打着鞭子。
“好了,上硬菜。”
主审讯师摆了摆手,兄弟二人丢下鞭子,狞笑的搬来两块冰块。
将夫妻两人解下,直接撕碎胸前的衣服。
趁机摸了一把,手感极佳,柔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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