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不认识老家的人,想着走进来会比较有诚意。
他就在百米外落了地,淋着雨进了破庙。
可却忘了自己提着一个“误会”,敖凝霜又不懂双方之间的关系,自然没有去纠正。
真的脑子不好了,是污染度停留五十九的原因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庙里的壮汉怒吼一声,突然爆衣异变了。
身体不断膨胀,骨头嘎吱嘎吱作响,向外凸起,尾巴根垂下一条虎尾,额头有着王字。
恶风袭来,许仙叹息一声。
铛!
虎爪磕飞桃木,虎尾如同毒鞭,攻向其下三路。
敖凝霜大怒,青铜剑飞出,先斩虎尾。
这可关乎幸福的大事。
她含怒一击,自然有成效。
虎尾巴一分为二,断的那截在地上不断的跳动。
敖凝霜脚踹重剑,夹着啸声拍向虎脸。
王大力跳开,张嘴发出一声虎啸。
“吼!!!”
敖凝霜轻哼一声震鼓如雷,竟压下其得吼声。
她不屑道:“聒噪!”
砰!
枪响,剑动,人动。
桃木上前护住敖凝霜,弹飞子弹。
王大力不进反退,虎爪拍向陈先生的脑袋。
陈先生没有动,微笑的合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嗯?
迟迟等不到风,他下意识睁眼。
看到王大力已经被制服了,与小孙一样五花大绑。
陈先生没有犹豫,快速举起枪,却是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咔!
许仙把弹夹递过去,严肃道:“同志,我们没有恶意,可不可以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
夺回弹夹重新上膛。
陈先生仍然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再次扣动扳机。
咔!
他随手扔掉袖珍手枪,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许仙尴尬的揉搓着手里的子弹,轻咳一声。
“咳、同志。”
他还是适合直入主题,“你们为什么要跟着蔗姑?”
见不拿正眼看他的陈先生,他换了一套说辞。
“既然你们跟着蔗姑,应该知道,在任家镇烧毁的两处地方,有一处是一眉道长的义庄。”
“他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叫文才,从小养到大的。二徒弟叫秋生,是镇上长大的孩子,他有个姑姑开了一家胭脂铺。师父还有一个小徒弟叫许仙,去年外出带回来的。”
他顿了顿,郑重道:“我就是许仙。”
陈先生惊讶的转过头,上下打量着许仙。
不过,他没有说话,仍然持有怀疑。
许仙只好自证身份,“这是茅山道印,你们应该调查了解过。”
“这是我师父印刷的银票,署名…咳咳。”
他点到为止,在外人面前要给师父留足面子。
即使,九叔生死不明。
“还有,茅山的道士服、道士证。”
陈先生接过一件件,仔细的检查,确实没有伪造的痕迹。
其实,那枚道印他就信了。
情报里有一眉道长和徒弟们的合照,可偏偏没有小徒弟的照片。
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些幺蛾子来。
他尴尬道:“那个……”
“叫我小许就成。”
陈先生不敢托大,茅山之事的影响波及全世界,他不敢在修者面前摆架子。
他小心翼翼的建议道:“许道长,不如先放了他们?”
怪不得少了些什么,王大力、小孙见不是敌人,而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这绳子越挣脱捆的越紧,活遭罪啊。
许仙手一挥,捆仙索飞到他手里,掌心向下时便已不见。
“那个、许道长,这是王大力、小孙。”
“这是我妻子,敖凝霜。”
双方“友好”的见面后,许仙迫不及待的询问:“陈先生,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师父?”
“起初是因为武陵之事。”
夫妻两人相视一眼,静等其后续。
“我们想知道,修者是否已有避劫之法。根据我们同志打探的情报,一眉道长杀穿了整整两个师……”
止住话头,他脸上满是震撼。
许仙知道后半句话,“他竟然没有死!”
斟酌道:“没有什么避劫之法,我师父至今生死未卜。”
他也留了半句话。
茅山没有避劫之法,他才是劫气的抑制器。
只要在他身边,劫气几乎不会缠绕旁人,天道最想弄死的就是他,没工夫搭理一些蝼蚁。
但!
前提条件,是他有破绽可利用的情况下。
反之,他身边的人会更加危险。
许仙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是吗?”陈先生满脸狐疑。
一点真凭实据都没有,你唇齿一碰就定了调子。
鬼才信你!
许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点头。
“还有一件事。”陈先生沉重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但说无妨。”
陈先生言简意赅,“国民党派军围剿茅山,且今日已被攻破。”
语气难掩震惊,修者之恐怖人人胆寒。
“当代灵官石坚,炸毁群山拉着十几万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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