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琴也自责自己竟然贪图享乐,竟然把正事忘了,连忙长话短说,把事情告诉了李大柱。
“她们现在在地牢?”李大柱蹙眉道,他可是见过平辽城地牢的,魏清尘便是他亲自从地牢里救出来的,那里的环境有多恶劣,他一清二楚。
“嗯,不过,你先别急,明湖府关女囚的地牢以前是一个尼姑庵,我也被关在那里过,条件虽算不上多好,但是不会阴暗潮湿不见阳光,也不会挨打挨骂。”
萧山琴看出了李大柱的焦虑,连忙宽慰她道,当初她也是被关在了那里,苦头是有的,但总体比想象的好。
这么一说,李大柱放心多了,想来应该是明湖府财政充裕,也才能这么干。
“那个恶道人是什么来路?你可知道一点?”李大柱对萧山琴询问道,萧山琴和萧灵铃师徒是有修为傍身的,尤其是萧山琴,跟自己阴阳合和过,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既然能被擒,那就说明,对方有点来头。
萧山琴严肃起来,回想了一下说道,“那个恶道人好像被他们叫做六轮道人,很是有些厉害,我在他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就被生擒了。”
李大柱沉吟了一会,便说道,“我来仙界也觉得奇怪,这里仿佛回到了低武状态,会修炼的人似乎凤毛麟角。”
说着,便将自己遇见徐晋光的事说给了萧山琴听,哪怕是如此一人物,对基本的呼吸吐纳,竟然也奉若珍宝,很是让人不解。
“不管怎么说,咱们先救两个丫头吧,有你在,我也不怕了。”萧山琴眼神迷人地说着,那是一种愿意交出一切的真诚。
李大柱朝着底下望了一眼,夜深人静,哪怕有看热闹还不愿意走的人,也都睡了,毕竟一直抬头望着一棵树,是又累又无聊。
“咱们现在就下去?”萧山琴对李大柱提议道。
李大柱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道,“衣裤都被扔了,现在就下去?”
萧山琴哈哈大笑,赶紧捂住嘴,生怕吵醒下面的人道,“你不喜欢自由的风吹在身上的感觉?我还想夜奔一下呢,多爽快,多潇洒,多刺激。”
一边说着一边手撑着头歪着脖子看着李大柱道,“少女的时候,脑子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是萧家毕竟是世家大族,规矩森严,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咯。不过在这里,谁认识我?还不趁机疯狂一下?还等什么呢?”
果然,熟女跟熟女是不一样的,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风情,李大柱伸手搂住了萧山琴那如脂似膏,滑凝柔软的腰。
“走!”
话音一落,便起身攀树,一手扶树一手搂美,在灯火阑珊的明湖城的映衬下,堂而皇之地借着月色,从树上滑了下来。
也许有人瞧见了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白花花的身影,顺树而下,不着片缕,实在是辣眼。
但,也许也并没有人瞧见。
不过,萧山琴不在乎,李大柱也不在乎。
两人平稳地落地,周围七七八八,歪歪斜斜地躺着很多衙役。
“嗯,吃烧鸡,我吃......”
不巧。
一个衙役揉着眼睛,说着梦话一个翻身,就直接翻到了萧山琴的脚边。
梦里糊涂地半眯缝睁开了眼睛,嘴里嘟哝着,“白......哦白的,黑......真是一片......”
“啪!”
萧山琴果断出脚,直接把衙役给踹昏了过去,“看了一眼,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好做你美梦吧。”
扔下这句话,她自己忍不住差点笑了出来。
李大柱搂着她,几个纵身起落,就从众多衙役里蹦了出来,悄无声息,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相思观外。
这一条通往知府宅邸的路,属于住宅区,黑漆漆的一大片,除了湖风偶尔的光顾,就只有打更人的打更声肆意地穿梭了。
“咱们跑一圈,好不好?”
萧山琴兴奋地对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从来不会拒绝自己女人的提议,现在也是,直接拉起了萧山琴的手,就开始疯跑起来。
萧山琴一边狂奔一边狂笑,肆意妄为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街坊里,畅快得犹如捡起了自己的青春,毫无顾忌地洒向了天空。
“等等!”
突然。
萧山琴叫停了李大柱,由于李大柱源源不断的真气通过手渡了过来,她并不感觉到任何疲惫,只是......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何氏绸缎庄,怎么了?”
李大柱还没反应过来。
“这里就是何东隼住的地方,咱们先收拾他,再去救两个丫头,好不好?”
萧山琴是玩疯了,今天晚上就是想怎么邪怎么来。
这想法,还真跟李大柱一拍即合,他当即对萧山琴说道,“我有个好主意。”
“进去说。”
李大柱拉着萧山琴一个纵身就跃过了房檐,进了院子里,尽管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两点灯,但是凭借着鹰眼,他依旧能够洞若观火。
院子里里外外的房间找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何东隼住的房间。
“应该就是这里了。”
李大柱指了指里面说道,他发现,有钱人家的窗户都不是纸糊的,而是绫罗糊的。
萧山琴忽然笑了笑,咬着李大柱的耳垂说道,“光溜溜的两个人,跑到人家屋子里到处乱窜,真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神采飞扬地一挑眉毛,萧山琴刺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人生从未这般刺激过,下午我还在断头台上呢,这会儿居然趴在人家窗外跟你调情。”
话音一落,抱着李大柱的脑袋就狂吻。
好一阵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把李大柱放开,意犹未尽,情动如澜,若不是场合不适合,简直就想立刻当一次女骑士。
“还有更刺激的。”
“什么?”
“等我。”
李大柱说完,用真气顶开了门闩,然后摸进了屋里,只听两声闷哼。
一直等在外面的萧山琴心惊肉跳,她从未体验过“做贼”的感觉,生于萧家没有什么东西得不到,因此,这样炸裂的初体验,实在是让她酥麻得都不行了,兴奋神经上像是扎着一颗跳动不停的针。
没过一会,李大柱又出来了,而这次,他肩膀上扛着一个人。
“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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