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丁格尔小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当颜值达到一定程度时,审美就会变得高度统一】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但是这话在南丁格尔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造物主,那么面前的少女一定是一个不可复制的完美作品,似乎所有的形容,所有的赞美,所有的感慨,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那双眸,那指尖,腰际间偶然显现的轮廓,哪怕是在其肩头散落的一丝头发,都近乎于美丽的奇迹,她甚至不需要漂亮的装束去衬托,也不用注意什么颜色搭配,就算是她随意的披着一个麻布袋子,将头发卷起,拿根树枝在脑袋后面一插,也足以让任何见到她的人失神。
这就像是一个数学上的公式算式一样:∞不论加多少,依旧还是∞。
所以,此时此刻的华生已经完全的傻了。
这位自幼亲眼目睹双亲惨死,手下亡魂无数,心智缺失,不知怜悯,甚至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时都不会有多少触动的医生,在那位少女出现的一瞬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
如同泰晤士河畔的巨钟同时轰响了几千几万次,近乎将他的思想击的粉碎,又无情的踩在脚下碾成最细小的渣滓,以至于要用所有的力量去支撑自己的身子,才能不因为太过于颤抖而显得唐突。
华生从来没有如此的失态过。
自从在前线因为某件事情而提前退役之后,他就很喜欢性的用那双微眯的双眼来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思,那精致高贵的面孔让他在面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能从容不迫,甚至可以用这张脸来作为某种武器。
但是在面对南丁格尔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僵直,拼了命的想要告诉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然后绅士的向对方问声好。
但是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只能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欣赏着,就如同在面对着这个世界上最华丽的美景。
终于
“还没介绍一下,这位是?”
南丁格尔小姐问道,这时候,华生突然回过了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面前的少女正将一杯水递了过来。
“哦,这家伙叫约翰.华生,我的助手,是位医生。”
华生的心脏一直在狂跳,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说话,那就会显得有些失礼,所以强行的微笑着,说出了自己与伟大的南丁格尔阁下的第一句话:
“您真美”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他妈的算是哪门子开场白。
不过南丁格尔很自然的回应了一个如山花绽放般清爽迷人的笑:
“你也是,华生先生。”
就这么一句话,华生仿佛被万山之上的红艳艳簇拥了起来,被那些来自于苍穹之外的风吹得飘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在飞,在醉着,迷迷糊糊中,他总算是确定了,自己跟着夏洛克混,是这辈子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当然,这种如朝圣一般的会面,只存在于华生的眼里,而在夏洛克看来,这次来主要还是的关于开膛手的案子。
短暂的叙旧之后,他得知了开膛手预告谋杀南丁格尔小姐的日期,是在16天之后。
而提前半个多月,就开始如此兴师动众的布防,也足以看出来政府对这位少女的绝对重视。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夏洛克肯定不可能就真的在这个别墅里吃吃喝喝睡大觉,因为开膛手已经有几份谋杀名单出现了,那么如果能在这期间将开膛手抓获,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当日入夜六点钟,霍普金斯与娜塔莎审判员终于赶到了这里。
夜幕降临,别墅一楼的一间书房之中,桌边围坐了几个人,面前摆放着一沓子资料。
“这里有三个已经出现的人员名单,都在伦敦。”霍普金斯沉言道,能感觉得出来,他这段时间的确很是辛苦:“一位教宗,一位银行家,以及一名很有名气的歌舞剧演员。”
夏洛克草草的翻阅着手上的名单’:“我就很奇怪,难道那个开膛手就真的能够在任何情况下把人谋杀掉?”
霍普金斯微低着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似乎真的就是这样。
举个例子吧,当时我们在护送一位即将被谋杀的人,试图将其转移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蒸汽列车上,那个人被军方的6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围着,当时我也在场,就坐在他的对面。
然后,我们经过一片湖面,阳光照在湖面上,反射进车窗,我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再然后.
那个人就死了。
被割喉了”
霍普金斯咽了口唾沫,似乎因为这一段回忆而显得很不舒服:
“所以你能想象到么,就那么一瞬间,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我就坐在死者的面前。
但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捂着喉咙倒下去。”
夏洛克点了点头,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谋杀案,他非但没有表现得惊慌,反而很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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