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夏洛克似乎来了兴趣,当时在处理纳丁.贝鲁教宗的时候,为了不让对方扯着脖子乱叫唤,只能先将他的喉咙给戳烂,所以没有时间去打听关于开膛手的事情,这让他还有点小郁闷。
“是的,所有的开膛手,应该都是通过一封信开始的。
我现在也查不到那封信到底出自哪里,是谁写的,又是什么时候放在我所住房间的门口的。
总之,那封信就出现了,而且里面写着的,是你最想杀的人的名字。
以及
可以绝对安全的将其杀掉,并且不会受到任何法律制裁的手法。”
这一瞬间,一束光从夏洛克的脸上扫过,霍普金斯清晰的看到了对方眼中有一道明亮的光点一闪而逝。
紧接着夏洛克笑了,如是负重的咧开了嘴,就好像是浑身都舒坦了一般。
“哈哈。”
“原来,这才是【开膛手】真正的样子啊。”
霍普金斯皱着眉,其实每次看到这家伙对某件事情产生兴趣,所流露出的这种神情时,他就总是想到自己。
当然了,此时的夏洛克面容有点扭曲,那和柔和一点都不沾边的面部轮廓将大部分光线遮挡,让他的脸明暗极其复杂,甚至有点邪性,但那是因为夏洛克长得本身就不太好看的原因,其实能看得出来,此时的他,是在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畅快。
曾几何时,自己用法律去审判一桩罪恶之时,心中似乎也有着这种快感。
此念一出,霍普金斯猛地一怔,很不愿意相信的捉摸着,难道.自己也有当个变态的潜质?
好在他赶紧收回了心思,继续说道:
“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巧是我刚刚任职与审判庭第三司最高审判官的时候。
那会儿,我整个人都十分的迷茫,开始觉得,曾经一度奉为真理的帝国律法,其实就是一个笑话.
说实在的,那段时间我竟然有些羡慕你,起码你能够凭借自己的心情,去将一个罪犯杀死,不管他有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是我不行,当时我已经是第三司的审判官了,我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到第三司的下属,反正我肯定不能一声令下,将一个没有判刑的人拉过来给毙了.
虽然升官了,但是却被套上了项圈。
就在这个时候,一封信很微妙的出现在了我所住的公寓的门口。
当然没有署名,没有邮寄地址。
那天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将其打开后.看到了里面写的是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毫无人性的混蛋,上一任红衣主教的亲孙子,同时拥有勋爵头衔,手上掌控者米尔蒂亚三分之二的金矿开采权。
他喜欢玩枕头
当然不是那种棉花和布料所制成的枕头,而是人,漂亮的女人,他喜欢将那些女孩们的四肢连根截断,再用只有教廷内部以及前线战场上才能用到的修复溶液,让她们的伤口愈合,然后看起来就像是个枕头一样。
甚至于,他有一个枕头工厂,还会定期举办枕头派对,有很多社会上层的名流都会去参加。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个人都该死,但是他却过着这个世界上最奢华的生活。
而那封信的背面,写着他一周后的行程,将要去往哪里,住什么酒店,会喝什么酒。
还明确说明,只要在那杯酒里下点药,将其迷晕,就能乔装成他的司机,并且给了我一个他们安保团队的口头密令,以及一条线路,让我可以将那家伙运往一个隐秘的位置,并且能保证在三天内,他的安保人员绝对找不到他。
那里是一个废弃的屠宰场,里面有着保养的还能用的切割机器,可以轻易的将一个人的四肢斩断,并且周围没有居民,不需要担心惨叫被人听到。
伱可能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
我明明知道这张纸上写着的,是最赤裸裸的犯罪。
但是那个时候,我竟然在字里行间,看到了正义。
我感觉到了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为什么会有去尝试一下的念头。
更可怕的是,那封信的书写者,还说他已经在那个屠宰场里准备好了让人不会昏迷的兴奋剂,以及不让人失血而死的鉨子花汁水。
其实一开始,我还能够控制自己的冲动,但是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我就像是被那种售后还送小礼品的无良商家蛊惑了一般。
那天晚上,我坐上了去往米尔蒂亚教区的列车。”
霍普金斯说着,旁边就是时不时经过的巡逻守卫,但是他却根本不在意,就好像是他希望自己的话能被这些人听到,然后去揭发自己一样。
因为那一天之后。
他上瘾了。
无比真切的瘾当一个人拥有了可以随意杀死一个人的能力之后,那么这个人将变成什么样子?
可能是一个遵从欲望的可怕存在,也可能是一个愤怒的想要肆意报复的发泄机器,当然,也可能是一个平和,坚韧,白天时依旧恪守着自己的司法人员职责,而晚上,化身成一个游离于法律之外,滥用私行的不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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