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印想要一场简单的婚礼,许校程应了她的要求,但是他们两个人都忙,苏印又没有太多的要求,除了定制婚纱和挑选婚戒时他们两个人亲自去办,其它的事情都非常放心的交给了沈然和许思源。
可是沈然和许思渊的对话是这样的。
许思渊:“简单的婚礼······要多简单?”
他没经验。
沈然:“你还真想按这简单来准备?你大哥结婚挺不容易的,就这么潦草办了?”
许思渊:“那怎么说?”
沈然沉默了一会儿,肯定道:“搞艺术的应该都挺有仪式感的,我估计苏印也就是随便说说,谁会希望简简单单就把自己给嫁了?”
许思渊原本挺赞同苏印和大哥的想法,可是又觉得沈然说的有点儿道理。
两个都没结过婚,经验为零的人一合计,就觉得婚礼绝对不能简单,于是他们就很自信的采取了行动······
根据后来几份媒体的报道来看,这场婚礼办的并不简单。
婚礼当天,商业圈的名流云集,美女画家和青年才俊的结合引起了轰动。
刊登出的照片上,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男人,黑色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清隽矜贵,他身边站着的女人身上穿着露肩白色婚纱,婚纱的后摆长长的拖曳在她的身后。
流出来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都分外养眼。照片中的男人都微低着头,看着美丽的妻子,神色分外温柔。
没想到之前传出八卦的两个人竟真的走到了一起,有人给这个青年才俊的眼神起了一个名字,叫“望妻眼”。
·
办完婚礼,许校程带着苏印去度假了。
哪怕他公司那边和苏印的画室这边还剩了一大堆的事情,可名正言顺的婚假谁敢说半个“不”字。
向恒倒是明事理,还专门对苏印说:“你就放心出去,事情我给你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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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度假,可是第一天许校程就有工作安排。
怕苏印一个人在酒店待的无聊,许校程带着她去了分公司。
那天他开了一整天的会,苏印就在休息室等他。
她看到了许校程完全不同的另一面,繁忙的工作,密的都插不进针的会议安排。
这一个下午,苏印似乎看到了缺失的几年许校程的生活。
傍晚的时候,许校程才忙完了工作,伸手牵过了苏印,“以后的时间都是你的了。”
苏印以为他是在说腾出时间和他一起度假。
许校程又说:“后半辈子也给你。”
一路走走停停,累了的时候能在一个地方不出门休息好几天。他们慢慢悠悠的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一个多月,他们也去了不少的地方。有几个苏印之前是去过的,只不过那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有些奇妙,她一个人走过的地方,现在有一个人陪着她来了,这个人会排很长的队去给她买当地特色小吃,会在早上总是比她早起,准备好营养丰富的早餐,也会在异乡的每个路口,就牵住她的手。
后面,因为工作安排,他们在云南又待了将近一个月。
在云南的酒店里,苏印正接电话。
许校程洗完澡出来,身上随意的套了一件浴袍,他拿了毛巾过来,听着电话里的对话,在床边坐下,房间里面太安静了,电话那头向恒的声音就分外清楚。
许校程坐了一会儿,手伸到苏印肩膀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苏印刚回头看他,一条毛巾就放到了她的手里。
苏印很是好脾气的伸手接过了毛巾,又和向恒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她坐起来,拿着毛巾一点点擦许校程的短发。
平时冷的生人勿近,现在低头在她身边,让她擦头发的样子居然很乖。
她一只手擦着,一手拨弄着他的短发,有些微凉的葱白指尖就触到了他温热的头皮,冷与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校程伸手,捏住了她的一只手,“怎么这么凉?”
“一直这么凉的。”
他抓着苏印的那只手没有放开,拉着她的手就钻进了自己温热的浴袍。他的胸口更热,热度顺着指尖一点点的传递。
苏印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下来,就由他这样暖着。毛巾被丢到了一边,她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捉进了浴袍。
苏印就这样,以有些怪异的动作让他半抱着,最后她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胸口。
过了好一会儿,许校程轻叹了一声:“还是不暖。”
“我体寒。”靠在他的怀里,苏印的声音闷闷的。
他看了她一会儿,埋头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接着是脸颊、嘴巴、锁骨。
“是不是最近吃多了?”
苏印:“······”
许校程伸手轻轻捏了捏苏印的腰。
苏印反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却被他伸过来的大手一点点掰开。
附身在她的耳侧,吐着气息。他轻声唤她的名字,“苏印。”
苏印已经累了,靠在他的怀里跟只慵懒的猫一样,伏在他的怀里浅浅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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